门外有人,我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哟,止水,好久不见”。
“卡卡西前辈,好久不见”。
“我先走了”,卡卡西瞬间消失在门口,我就知道,他走门口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着刚刚骂卡卡西的脏话可能被止水听见了,我有些心虚,我平时一向有礼貌,除了特别生气的时候。
“看来我来晚了”,止水朝着我走来,垂下的手里还夹着挂号单。
“嗯,明天再来吧”,我有气无力地说着,“今天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好的,没事”,他一边说着,一行血泪边从他的眼里流出来,“明天我要出任务,之后再来”。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止水是一个具有绅士风度的宇智波,脸上的血不过用手帕擦了擦便不再管了,“你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
“啊啊啊!!!那也比你好”,我的内心在狂叫,表现出来却是冷淡的样子,“等我一会儿吧”,然后从兜里拿出了大蛇丸牌特制兵粮丸塞进了嘴里,“我的查克拉恢复大约需要一个小时”。
“好的”,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看着十分乖巧的样子,我却知道他和这模样十分不相符,简直和卡卡西一样恶劣,不,甚至更为恶劣,从来不遵医嘱,自以为是,自作自受,就算要死了也要爬去做任务。
眼瞎,都活该眼瞎,有写轮眼的都活该眼瞎,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父亲说的,如今我也深以为然。
我闭上眼休息,再睁开已经是晚上了,帮他治疗好已经是深夜了。
“细胞的张力很差,许多都已经老化了,修复起来很困难”,我叮嘱道,“适量使用写轮眼,不要再耗费细胞的潜力了,不然我也无能为力了,就像老化的皮筋,就算接上了,一扯又坏了,接上去也不能用了,一扯又坏了,懂吗?”
我的语气并不十分好,止水却是乖乖点头,“记住了”。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同样的问题过了几个小时又被问了一遍。
他将我打横抱起来,是公主抱的姿势,说实话,我的心砰砰乱跳,如果他不是长得那么老成,如果他不是比我大了8岁的话,我指定已经心动了。
瞬身止水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几息之间,他便抱着我到了家门口,“谢谢你,雏田医生”,他也学着之前卡卡西那样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手从背后伸出来,是一大束玫瑰花。
救命,我的心,真的开始砰砰直跳了,妈妈,我真的心动了。
“啊”,我用双手捂住脸,脸红得已经无法见人了,“这么大一束花,真的,真的是送我的吗?”
“是的”,我接过他手中的花,头上冒着热气,不知方向,同手同脚走进了房间。
我把花放在桌子上,怎么看也看不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还是玫瑰,而且是粉色的玫瑰。
“姐姐”,花火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房间中,“这是谁送你的花?”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赶走了花火,我把花抱在怀里慢慢欣赏,虽说止水老了些,但人相对来说还不错,虽说在根部没有什么前途,不过血统还不错,虽说身体差了些,不过实力很强悍,如果我们生一个小孩,会是写轮眼,还是白眼呢?
我一片一片地扯着花瓣,“写轮眼,白眼,写轮眼,白眼,写轮眼,不,再来一朵。。。”
忽然,我手中的花瓣变成了一支黑色的羽毛,耳边响起乌鸦凄厉的叫声,手里的玫瑰变成了成群的乌鸦,从我怀里往窗外冲去,我手里正抓着一只乌鸦在拔羽毛,这是止水的鸦分身,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玫瑰,分明就是他的幻术,他就是欺负我分辨不出幻术,用这种东西来哄骗我。
不过,幻术解除,想必是本体那里出了什么岔子,我心里隐约还是有些担忧。
躺在床上,我都还在生闷气,宇智波,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