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那我会被守护神咒一并驱赶走。”Omi
“别受摄魂怪影响,悲观过头了。”转校生和奥米尼斯朝监牢深入,牢门之后的囚犯几乎都是随地躺倒颓靡模样。
“今天的访客有些多啊?”
“我的牙齿掉在外面了,小帅哥,你能帮我捡一下吗?那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带着哭腔的女声在右侧响起。
“在哪?我没看到有什么牙齿。”主控
“就在你右边的地上,靠近点,仔细看看,瞧见了吗?对对,就在脚边——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
“想出来?”转校生直起腰,垂下刚施展过软指咒的魔杖,俯视里面试图袭击自己的女性,笑弯了眼“直说好了,把你放出来还能引开摄魂怪,你说是不是啊,嗯?”
女性听闻愿意将她放出来,眼睛睁得异常大,连连点头,在转校生魔杖对准锁孔时,她的嘴角几乎咧到耳垂。
“卢修斯·马尔福在哪间?”主控
女人嘟唇嗫喏诉说不满地指向了最里的左侧牢房。插班生没顺她的指向投去目光,在与她对视片刻后展颜,“谢谢你,请继续待在里面吧,我可不想开锁后被你拉进牢房。”
“等我取回魔杖,要叫你们都享受钻心剜骨的滋味!”听着女性囚徒把铁牢拍得砰砰作响,在咒骂里毫无负担地折返向另外一边走去。
“你对她用了摄神取念?”Omi.
“在她准备袭击我后才想起来的,不用不行啊,她宁愿自己不出来也想拉个人进去,待久了不疯的都死了吧。嗯?”
奥米尼斯驻足一间牢房前,和其他监牢关押的囚徒没太大区别的半卧在地,好像床上的虱子还不如地面的蛆虫。视线上移,名牌上刻的名字有着和奥米尼斯一样的姓氏!
“你还活着。”Ominis.
“就快要死了,不是吗?”牢房内席地歪倒诡异坐姿的男人缓慢把脸转过来,沧桑的声音传出,“你们又是谁…”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袭击魔法部官员的刑期不会这么长。]
男人如回光返照扑向牢门,枯朽的手指爆发出撼动铁门的气力握着栏杆,努力听懂突然改换语言交谈的转校生抬高手臂把奥米尼斯往后拦了下。
[我是被冤枉的,你可以看我的记忆,随便怎样都行,带我出去。]
“他说的是真的吗?”Omi.
稍稍放下警惕的魔杖,转校生在旁边配合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人看不到,启嗓回应:“是真的。汤姆里德尔用他的魔杖杀了几个麻瓜,嫁祸罪行给他。”说完辨认出奥米尼斯魔杖在昏暗里画开锁咒轨迹,无声的解开了牢门。
“我对你开始有些改观了。”
莫芬被转校生用木棍抵着,迈蹒跚步伐往更深的监牢行进,后者暗中提取他的部分痛苦,脚步顿时轻快了些许。
“我只是相信你对我说的话,他不该为没做过的事留在这。”Omi.
“马尔福先生?”
与莫芬的牢房相隔不远,很快在右侧尽头见到了德拉科一样浅的发色,长发有些凌乱,弓着背安静坐在床上的男人,见有人来访挺直脊背抚了下发丝,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面部表情出卖了他,样子看起来颓废憔悴,更不难观出往日的体面矜贵。
“是的,我是,请问——”
“Imperio.”
“听起来不太妙。”Omi.
“西奥多告诉我他能飞,我担心普通咒语禁锢不住——”
“西奥多?!他怎么样了?你们是他什么人?”
他们背后,斜对面的左边一扇铁门里传出青年男人的声音。卢修斯亦步亦趋跟随转校生,走近以后,可见火把照亮那块写有诺特姓氏的牌子。
“你是西奥多诺特的父亲?”
“是,是我,你们…?”诺特先生看了眼后面的中夺魂咒的同僚,犹豫着要不要靠近。
“叔叔好,我们是他的同学。您会——”转校生意识到后面还站着一个刚被自己控制的同学父亲,“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可以为您开启这扇门,前提是您不逃走,否则我无法保证将对您的儿子做出什么事。”
男人有些虚弱的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魔力威压,望着他猩红的眼睛,不知想起谁人,点点头。
“很好,那么可以走——”
“求求你…我就要不行了,我能感受到,有句话想请你,帮我带给我的孩子,她才这点大,请你…”隔壁牢房里有位老头声泪俱下的跪在门后,眼看就要磕几个响头。
“别去理他,他关在这里几十年了,每次有人来都这么说。”Nott.
正给诺特开门的转校生扭头,隔壁老人的手马上就要掐在奥米尼斯项上,霜白魔杖骤然提与老人手骨齐平,不等他杖尖的红光释放,老人在牢房中翻滚起来,不止哪个部位撞在了墙上,发出奄奄一息的痛呼,奥米尼斯施展了无声退敌三尺。
[漂亮,是冈特应有的能力。]
“我改主意了,得罪。”无声对诺特用完魂魄出窍过后打开铁门,转校生稍侧过首看向蛇语的人:
[我认为有必要确认一下,你该不会也能飞吧,冈特家的这位先生?]
莫芬·冈特瞪大眼睛,随后坦然闭目:[不会。斯莱特林的后裔永远也不会做仆人,而且还是个晚辈的随从。你不是天生的蛇语者,对不对?我听得出来,即使你学的再好。]
天光有浓深雾色敛藏锋芒,寒凉意侵袭体魄浇灭生息的无望席卷自心底。
奥米尼斯的魔杖点在朴素木盒上,揭开恢复到原本大小的木制盒盖。
戴兜帽的长影飘近了,袍帽之下是一张张没有五官的面孔,被操纵的两人竖起食指,五根手指同时搭上里面摆放的精制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