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眼底闪过笑意,起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出去打水给舒渡洗漱。
其实用一个洁身术就行了,但是谢渊有一些奇怪的仪式感,比如亲手伺候他。
回来时不出意料地看到床上一坨不明物体。
谢渊放下铜盆,拍了拍缩在被子把自己团成球的舒渡,声音蛊惑。
“晚晚,你我都是男人,早上互帮互助很正常。”
舒渡在被子嘴角抽搐,谢渊是用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很正常这三个字的。
要只是互帮互助那还罢了,关键他两分钟都没有,他怀疑这具身体真的有隐疾,难道他下半辈子将成为左手鹿血酒,右手伟哥的男人吗。
谢渊不知道他瞎想了什么,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
谢渊捂住嘴巴假装咳嗽,肩膀小幅度上下耸动。
被子里传来沉闷失真的质问
“你是不是在笑?”
谢渊绝对不会承认:“没有。”
舒渡像蜗牛似的慢慢露出一个头,发丝凌乱,目光麻木。
“你就是在笑。”
谢渊趁机把探出头的舒渡从蜗牛壳里扒出来,拧干洗脸巾上的水给他擦脸。
可惜外在的壳容易扒,心里的不容易,谢渊眼珠转了转,斟酌地开解道:“我听说男子的元阳原本就是很快的,不必太过挂怀。”
舒渡浑身一震,对啊,处男就是很快的嘛,这具身体也就20岁,应该还没……
舒渡沉思,转而眼睛发亮,直勾勾地盯着谢渊:“你的元阳是多久?”
谢渊坦然地说:“我的元阳还在。”
舒服下意识道:“怎么可能!”
谢渊垂下眼,白发如瀑布倾泻而下,雪白的睫羽根根分明,再往下那双血瞳含着深深的自嘲之意,分明是自我厌弃。
“是了,我这样的人,元阳不该在的,只是青楼的老板有这怪癖,不管怎么作践我都不会让我泄了元阳,后来老板似乎把这个怪癖教给了你父亲。”
舒渡顿时想扇自己两巴掌,刻板印象要不得,谢渊出身青楼怎么了,从小被性虐待又怎了,人家就不能有自己的第一次吗。
要看话题不对舒渡赶紧拉回来,他不想揭谢渊的伤疤。
舒渡摸摸鼻子,眼神躲闪:“那个,你和那个圣僧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