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睡早起不行!给我弄一个洁身术。”舒渡恨恨磨牙,谢渊这家伙听不懂潜台词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拆他台。
他话落的下一刻绵如微雨的清凉气流席卷全身,不到片刻身体便洁净如新。
舒渡近来嗜睡,身子干净了困意也升起来,后背突然露进寒风,然后床垫下沉,一个温热身躯挤了进来。
在船上时谢渊也会死皮赖脸和他同榻而眠,可那时候他意识模糊,难受得要死哪里顾得上他,只当是多了个抱枕罢了。
现在他意识清明,身后躺着一个大活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当做抱枕。
舒渡坐起身,屋内没有点灯,随着外面夜幕降临,光线完全暗沉下来,他只能借助窗外洒落的月华看清谢渊的轮廓。
“你下去呀。”舒渡抿了抿唇,想推又不敢推,这受气包的样儿一看就很好欺负。
谢渊的黑眸逐渐变红,手臂穿过他的腰肢,稍一用力他便扑倒在谢渊胸膛。
头上的玉簪不知何时被谢渊抽走,一头青丝铺陈在谢渊身上,和他的黑发纠缠在一起。
舒渡撑起身,撞进了谢渊炙热的眼眸,他的声线比平时沙哑,湿热气息喷洒在舒渡脸侧。
“哥哥,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招架不住我的时候都爱装睡。”
舒渡脸颊瞬间染上绯红,想跑,谢渊的手臂把他抱的死死地。
要命的是谢渊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拨开他的衣带,在他的背上乱点火,先是描绘蝴蝶骨的形状,然后手指似有似无地顺着脊椎滑下。
手指停留之地仿佛有一道电流顺着尾椎向上而去,舒渡被电地腰肢发软,头颅仰起,脖颈弯成一道性感的弧度。
谢渊眸光又暗又沉,张口咬住没有遮挡的喉结。
“啊!”舒渡被吓的吐出一句短促地叫声。
这一声似乎取悦了谢渊,他放开喉结与舒渡交颈相拥,在舒渡颈肩处深深吸了一口属于舒渡气息。
“哥哥。”
“别……叫我哥哥。”舒渡偏过头,耳朵红得滴血。
谢渊翻身将舒渡压在身下,健壮成熟的男人躯体像一座小山一样挤占他的空间,湿热的呼吸在鼻尖萦绕。
舒渡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好在谢渊并没有再继续做什么,紧紧贴在舒渡身上喘粗气。
谢渊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相反他懂的多过头了,他不做,只能说明他不想做。
舒渡松了一口气,吃点豆腐就吃点豆腐吧,好过被谢渊整个吞了。
“晚晚。”
谢渊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有几分欲求不满又带着一丝餍足。
耳朵的温度高到快要爆裂,舒渡想起这个世界的他名羡晚,单字一个渡。
名在这个世界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称呼的,谢渊不仅称呼了,还不好好叫,叫的那么黏黏糊糊的。
他一个现代人都觉得肉麻。
“晚晚,你怎么不理我。”谢渊得不到回应,开始啃咬他肩,把他的脖子和肩都啃的湿乎乎的。
舒渡甚至产生了自己是一根磨牙棒的错觉。
他忍无可忍捂住谢渊的嘴:“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