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带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舒渡已然明白,谢渊是想让他认清现实,并且告诉他父债子偿,他父亲对谢渊造下了不可饶恕的孽,舒律死了,就由他这个做儿子的偿还。
可是舒渡不服,他又不是舒律的儿子,一天之前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他要承受原主的债?凭什么他就该被谢渊报复?
舒渡恨,从来没那么恨过。
又不是他想重生到这个身体的!又不是他折磨的谢渊!他只是一个喜欢研究植物的学者!他不过是看了一篇小说而已!
谢渊将舒渡抱回马车,舒渡全程一言不发,低下头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谢渊叹了一口气,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被舒渡咬出血的唇瓣。
“哥哥,你有什么怨气就来打我,别伤害自己,我心疼。”
舒渡才不会相信谢渊的花言巧语,谁会真的爱上对仇人之子,要是把谢渊换作是他,他恨不得饮汝之血,啖汝之肉。
不过既然谢渊要装深情,舒渡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下了死力气一口咬上谢渊的肩膀。
舒渡感觉自己咬上了一块铁板,硌得他牙疼,而且只在谢渊身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一看就不疼。
倒是谢渊一脸紧张地掰开他下巴检查起他的牙来。
谢渊又好气又好笑:“哥哥,你真是气糊涂了,我是金丹,皮肤凡铁都割不开何况是你的牙,快让我看看你的牙咬坏没。”
谢渊手指撑开舒渡的牙关伸进他的口腔仔细检查,柔软的指腹按压自己的贝齿,难以言说地触感像澎湃的巨浪拍打舒渡的意识,让他羞耻地想找个洞钻进去。
舒渡从未受过这等羞辱,黑曜石般的眼睛上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恼羞成怒咬住了谢渊的手指,在口中撕咬,仿佛要将手指生生嚼碎一般。
但这手指舒渡根本咬不破,他太弱了,他甚至是个瘸子,连正常行走都不能,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从他眼眶里流出来,砸在谢渊手上,烫的他手足无措地收回去。
舒渡看见衣衫上晕开的水痕才意识到自己哭了,然后他的手便被塞了一条软鞭。
谢渊的脸轻轻贴在他的发顶,哑声说:“哥哥,你要是生气就用鞭子打我出气,只要你不离开我,不讨厌我,怎样都可以。”
舒渡握紧软鞭,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正好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今天他便要抽死这个,这个。
舒渡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骂他,太过贬低的话他说不出口,毕竟谢渊也是受害者,眼角余光瞥见谢渊衣袍上绣着的白鹤,这才有了词。
“坏鸟。”舒渡低声喃喃。
谢渊没听清楚,握着舒渡的手问:“哥哥,你说什么?”
舒渡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我说,你脱了衣服,跪在床上等我鞭笞。”
舒渡以为谢渊起码会与他推托几句,可是谢渊没有,他二话不说脱了上衣,露出满身精肉的身躯,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充满雄性美感。
是舒渡这种只会钻研学术的白斩鸡做梦都想拥有的身材。
只要谢渊不愿意,舒渡知道自己完全无法强迫他什么,但是这个主导者却把鞭子交给他,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跪在床上,微微侧头,露出丰神俊朗的完美侧颜,眼神中蕴含着期待,和舒渡无法忽视的自我献祭。
“哥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舒渡扶着桌子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粗暴地扣住谢渊的下巴和自己对视。
“谁是主人?”
谢渊浅笑着含住舒渡的手指,色气地舔舐他的指腹:“我。”
“啪。”
软鞭又疾又狠,划破空气打在谢渊皮肤上,让他那声“我”变得破碎。
一道两指宽的红痕在谢渊的背上浮现,腹背肌肉瞬间渗出了一层泛着油光的薄汗,背肌绷紧。
舒渡手上不停,把自己的怨恨委屈全都转移到谢渊身上,狠狠抽了谢渊十几鞭。
谢渊却咬牙不发出声音,只有偶尔才会泄出一点痛苦又破碎的呻yin
舒渡抽到自己手臂发抖,气息不稳这才停下。
谢渊的背上鞭痕交错,渗出点点血丝,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