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看似细长实则全是肌肉的手臂紧紧箍住舒渡的腰肢,他的腰像被折断的花茎一般向后对折。
舒渡对男人侵略性的接触十分抗拒,但是又不敢反抗谢渊,为了稳住平衡只能抱住谢渊的背。
谢渊滑腻的舌头在他的喉结上打转,时而又狠狠咬一口,引起舒渡一阵战栗,谢渊不是会说情话的人,他说想吞了自己,那就是真想吞了自己。
舒渡恍惚间觉得蹂躏他喉结的不是舌头,而是蛇信。
光是想想就让他头皮发麻,胃中痉挛,如果光是这样舒渡还能忍,让他精神崩溃的是他碰到了一个硬物。
这畜牲当真是畜牲吗?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舒渡手无缚鸡之力,胃中又一抽一抽地疼,屈辱悲愤和疼痛一起涌上来,舒渡眼中覆上了一层水雾,什么都管不了,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谢渊一个巴掌。
谢渊正兴奋着没有防备,脸被那个巴掌拍到了一边,还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掌印。
舒渡是用了全力的,手掌全都红了,打的他手骨头都疼。
打完才意识到危险,谢渊脸还保持着侧面姿势,猩红的眸子却已经转了过来。
舒渡呼吸急促,害怕的浑身发抖,谢渊会杀了他,这个想法盘踞在他的脑中,他怕死啊,舒渡眼中水光更盛,电光火石之际,他想到了原著。
原著舒渡对谢渊拳打脚踢都没事是为什么?
舒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疯狂回忆原著舒渡和谢渊的对话。
“我饿死了,你怎么还不喂饱我?”舒渡声线颤抖,甚至带着哭腔,但是为了复制原著里舒渡的娇惯,舒渡仰起头,又给了他一巴掌。
被打了两巴掌的谢渊听到那句话后却笑了,笑的一脸满足。
“哥哥怎么连吃饭都要我喂,这么娇气离了我可怎么活。”
呵呵,放心我能活的好好的。
谢渊拦腰抱起舒渡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上,舒渡自然被他抱到了他的腿上。
滚烫的感觉更明显了,舒渡身体僵硬,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谢渊倒是面色如常:“哥哥不用担心,我不想弄脏你,不用管这根畜牲。”
呦,您还知道是畜牲啊,舒渡暗戳戳心里骂他。
马车里没有饭食,只有一些小糕点,谢渊捻起一块栗子糕放到舒渡嘴边:“哥哥先吃这个垫一垫。”
栗子糕已经喂到了舒渡嘴边,舒渡也不客气,苦谁也不能苦自己,就着谢渊的手吃了一块栗子糕,胃中的绞痛才稍稍缓解。
微风拂开车帘一角,外面的景色正在变换,而且是从天上逐渐变到了地上。
车帘落下前舒渡看到了一座城,一座高楼鳞次节枇,城门高耸威严的城,不是血雨阁。
这架马车可以踏空而行,而他们正架着这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马车,要前往某个地方,是这座城吗?
舒渡忍不住问出口:“这是哪里?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谢渊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纸人,纸人没有五官,谢渊随手拿了一支笔给纸人画上五官,待到最后一笔落成,纸人身上忽然闪耀出耀眼的红光。
舒渡下意识闭上眼,再睁眼时纸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年,少年的脸乍一看挺普通的,但是看久了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好像是纸糊的一般没有灵魂。
谢渊又拿了一块栗子糕送进舒渡嘴边,细心的为他擦拭嘴角残留的碎渣:“这是幽城,哥哥饿了,我遣纸傀儡在这城里买点吃食给哥哥吃,哥哥,你想吃粥还是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