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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虚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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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也只有对蒋公子是这样的了。”白鸢在前面笑成眯眯眼,“蒋公子真是不一般。”

“你也闭嘴,再说我就不高兴了。”

“好的殿下,不说了便是。”白鸢不开玩笑了,她这次回来可不是来添乱的,“奴婢休假这么些日子,很多事情都疏忽了。有一些事情,还烦请殿下提点提点,重新安排。”

“明日再说吧。”

……

这是哲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本不想睡的,他还想继续听听主仆俩的对话。他十分怀疑白鸢提早回来是否是陈溯冥的意思,更加怀疑陈溯冥会不会在这俩夫妻的家书里藏一些带给北冥的话。可随着北冥一下下家长般的爱抚,他便真是困了。

一觉不醒,长长的梦里尽是北冥温和的笑颜。

等他终于意识到好像误了大事,从床上猛然惊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衣服被扒了干净换了新的,好像他根本没离开过床一样。哲辰坐在床缓了好久才意识到昨晚的事情并不是南柯一梦。

北冥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办公,用关切的眼神望着那睡到恍惚的臭男人。

“北冥……”“现在是3号早上十点半,你要不再歇会?”

“可不能再睡了,”哲辰盘腿坐好,揉着脑袋:“我这睡的都快死了。”

“确实,我把你从车上搬下来的时候你还在打鼾。”北冥撑着头笑看他,转着笔,“你这么慌张做甚,又不是没照顾过。”

可那次也是被吓醒的。哲辰心里想着那时候的事情,暗暗想笑。当时他与北冥的关系可没到可以上手脱衣服的地步,最多只是上下属。他在床上昏昏欲睡歇了不知道多少天,不仅顺理成章地享受着别人的端药送水,还能迷迷糊糊听着谁安抚自己的声音。直到悠然转醒,一睁眼看见自己天天在心里唾弃讨厌的顶头上司一脸担忧地抓着自己的手还趴在自己身边,谁都会被吓到跳起来的吧。

“大概是麻烦到你了良心不安,就吓醒了。”

床头的水已经摆好,哲辰赶紧润了润干涸的嗓子。他爬下床随便洗漱完,叼了两片面包片拉来张凳子坐到了北冥面前去。

“你昨天要看的东西。”北冥从文件夹里抽出摆到他面前,“事后调查报告。”

“玄台的笔录在这边,基本与事实吻合可信度很高。他在这一点上没有撒谎,只是他不愿意走医保这件事有点可疑。”

哲辰神色微动,抬眼看看北冥是否还有补充说明。

“……不过,”北冥向后一靠,伸懒腰,“事发突然,之前地方暗中调查的事情和曾对烛渊的拘禁行为致使他不信任我们,也是情有可原。”

“我们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吗?”哲辰有点不理解,“是指陈溯冥派人去搜山?那他也不该知道啊。”

北冥将双手相扣,表情有些微妙。

“嗯……实不相瞒,我在山上问了他一些事情。”

“什么?”“我问他有关山神的事情,逼他承认了一个猜测。”

哲辰皱着眉艰难地把一整块面包咽了下去。

“他承认了他曾经有一位接近‘父亲’的长辈,教会了他一人交际和医术,但七十几年前去世了。而那位‘父亲’就是青丘曾经的山神,唤为墨青。这,墨青的资料,生卒年月与玄台的说法倒是对的上。”

“好吧,我先不追究你是怎么把人家父亲去世的私事逼出来的。”哲辰摆摆手打消掉自己的念头,“所以……玄台因此能感知山间之事?”

“我记得,以木植为本体修成的灵物是有根系之说的,他能感知我们上山调查他倒是不意外。”北冥叹气,“但我不想再猜他的心思了,因为这不是重点。”

“魔残为何而来,为何要伤我,为何要灭口玄台,这便是接下来的三个突破口。”

“我对您的见解双手双脚赞成。”哲辰抱胸看他,“但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一件事。”

北冥罕见地僵住了。他把唇抿成猫猫嘴,又些心虚地绕绕手指。

“额……你指……什么?”“指什么!你瞒了我多少事啊!”

哲辰用指骨敲着桌板,终究是有点气愤:“其实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先给烛渊足以自保的力量保证他们的安全,又在与玄台约定上山时便向外放出消息吸引魔残行刺。你佯装身不由己实际主掌大局,这是你一向的作风。”

“坦白从宽!苏北冥,我知道你定然安排好了一切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真正的陷入绝境,但你对我只字未提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北冥低着头躲开他的目光。哲辰看见他在桌子底下紧张地抓着衣角,看起来有些被吓到的意思。

“……哎呀~”“不许蒙混过关!”

“那……”北冥戳戳手指,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要休了我嘛……”

他甚至伸出手可怜兮兮地去抓哲辰,惹到哲辰全身一阵发麻虎躯一震。

“我……我当然不会。你什么德行我这么些年怎么不知道……唉!”哲辰扶额,彻底无奈,“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嘿嘿,你真好~”“求你,别闹了……”

……

“殿下。”白鸢躬身行礼,“奴婢有一事难以理解,还请殿下明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北冥眯着眼,慵懒地靠在窗边,“特意避开哲辰还要我亲口解释,是想问我和溯冥夺位一事吧。”

“是,殿下真是能洞察人心。”白鸢颔首,“若是奴婢没有记错,那一日,分明是殿下先一步来到主殿面见前代阎王的,之后才去偏殿救下兄长、指了奴婢休假去的。为何外人传的是大殿下修成无情杀父夺位,二殿下您姗姗来迟不敌兄长才未能夺下神位的呢?这是殿下与溯冥兄二人商议的结果?”

“我不知道,”北冥轻笑看她,不置可否,“但你是知道的,我绝不能坐到这个位子。”

“可殿下在阎王大人那又是如何交待的呢?”

月光狡黠,却也容得下任何深夜的黑暗。他偏头看月,温和却冷淡地笑。

“我为何和要向一个已死之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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