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联系过细狗他们了,就在那边”但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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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狗和小柴刀早就在车上休息了,等卫木和但拓一上车细狗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拓子哥,我们打听了,金占芭这边也经常有人失踪噶。”
“不过孩子是少数,大部分都是赌徒。”小柴刀补充到。
但拓皱紧眉头,“要说失踪,整个勃磨地区每天都有人失踪,要不就是死喽,要不就是快死喽。”
尕尕是貌巴唯一的孩子,他当然希望孩子还好好活着,可有时候活着不比死了好受。
卫木见车里气氛突然变得丧气,“别阿,我还没说我这边的线索呢。”
她昨晚跟叠马仔和周围的赌徒聊天,了解到金占芭虽然是特区一切自治做什么都方便,然而这里没有出入勃磨的关口。而銮巴颂——金占芭最大的灰产商人,他一直想要往外扩张,做的更大。
金銮赌场就是銮巴颂的产业,这里交通不算便利,赌场也不是只有这里才有,那如何吸引外面的有钱人愿意来这里赌呢?—— 赌命。
当然了,有钱人不可能赌自己的命,他们赌的是别人的命。
赌场除了提供那些输了个干净赌红眼了的赌徒赌自己的命陪玩以外,也提供兑换服务。
就像圆形筹码一样,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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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拓子哥的侄儿就在赌场手里?拿来给人赌命?”
细狗一脸怀疑,“你能确定吗?”
但拓也有同样的疑问,这一晚上他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没功夫留意卫木,后来他一直都在卫木身后。
在赌桌上就能了解到这么多吗?
但拓从来不赌,虽然达班名下就有赌场,可他除了收租从不往那跑。
细狗和小柴刀也是一样,对赌博没什么兴趣,顶多和达班兄弟打打牌,贴贴纸条。
卫木肯定的讲,“信我,而且不止磨矿山那伙人给銮巴颂提供人口,还有其它组织也在给銮巴颂供人。”
正说着,卫木拿出手机看了看,“从磨矿山那个阿潘送人的时间来看,孩子已经送来两天了,而这两天金銮赌场并没有开赌命的场子,所以孩子一定还活着。至于地点应该就在金銮酒店的范围里。”
然而但拓听后只是盯着卫木看也不说话,细狗和小柴刀见但拓神色不对,也不敢吱声。
就这么沉默着,直到卫木再次开口,“我饿了,你们呢?”
卫木按了按自己的胃,昨天赌了一晚上,一口饭都没吃。
但拓这才像刚回过神一样,连忙说,“我克买饭,我克买,你在车上休息吧,一晚上没睡了。”
又问小柴刀和细狗,“你们吃了没噶?”
二人连连摇头,哪顾得上吃饭阿。但拓深呼吸一口气,“你们也在车上等我吧。”
但拓走过一条街买好了4个人的早饭,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手机,拨通号码。
“猜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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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但拓带着早饭回到车上,给大家分完,边吃边问卫木,“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卫木也不在意但拓突然的态度变化,咽下嘴里的糯米饭,“吃完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