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夫妻义务。”唐路云放在酒壶,淡淡的说了一句。
“云郎。”付桃浑身无力,求饶似的说了一句:“改日成吗?今日定是有点受凉了。”
付桃声音软糯,不求饶还行,一求饶,那撒娇的声音直接让唐路云大破防,他没管付桃说什么,就径直走上前去,扯掉了付桃的衣物,开始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又知他几分真心?力道大了一点,这点实打实的真心够吧。
过去这么久,老早忘记了。力道又大了许多,这样子总能记住吧。
还有唐帝的靠近,你这般勾栏模样给谁看?唐路云将许久的不满全部倾泄,年轻的儿郎,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发狠,整个游曲府充斥着付桃痛苦的叫喊。
付桃几乎是昏死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付桃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口干舌燥,一直昏睡。
等付桃醒来,已经是晌午了,付桃头疼的厉害,夜阑陪在身边,付桃吃力的睁开眼,询问:“几时了?”
“小姐,你快别管几时了,你发了好大的烧,都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夜阑着急的在旁边抹眼泪。
哎,付桃按住太阳穴,脑袋还是昏沉,看来那日雪地里,的确是着凉了。
付桃刚醒,张嬷嬷就端来药,付桃照常一饮而尽,还是有些酸涩的感觉,吃完这碗药,张嬷嬷又端来一碗,付桃不解的看着张嬷嬷。
“这不是惯例嘛,那碗是庄妃娘娘赏赐的,这碗是感冒药,夫人赶紧喝了吧,对身体好。”张嬷嬷说出这些话,感觉有些心虚,可是表面没有露出任何神色。
付桃接过来,还是一饮而尽。
等张嬷嬷出门,付桃躺在床上,问夜阑:“唐路云呢?”
“五皇子吗?”夜阑想了一下:“这两日他特别的忙,都在书房中,是我在这边守夜的。”
最近的唐路云的确是特别忙,而且前两日进宫,感觉大家的气氛都挺凝重,这种氛围,会不会是有大事要发生。
他在处理朝政的过程中发现,无论是鹿景还是张英,每次交代下去的事情,总是办的不利索,之前他们的理由是,太子吩咐,可是如今,太子已经解除了他们禁锢,可是对于赋税、对于兵器,他们两人处理的实属一般。
“为何这个政策还是没有推行?”唐路云把最近的调查事宜扔在张英面前。
张英跪着,战战兢兢:“五皇子,这个事情他就不是这么好办的,这需要时间呀。”
“那你呢?”唐路云转向了鹿景。
“五皇子,你真爱开玩笑,我不是兵器给你运过去了嘛,剩余的那些,实在是来不及,你知道我一直在催呀。”鹿景嬉皮笑脸。
唐路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或许付桃是对的,陆绥远之流,无能而治,而张英之流,半斤八两。他是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吗?怕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可是他不愿意承认,他相信,自己没有问题,即使是收受贿赂,但是自己是清白的。
可如今真相就在眼前,他似乎无法再为自己辩解,难怪付桃因为换下陆绥远之流而不断自责,责怪自己被利用,原来是张英之流是如此无能。
唐路云将书卷狠狠地摔在地上,张英吓的往后跪了一步,胆小、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