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和奥托看了眼纸上的情报，一起点头。

确实。

他们一开始就找中了黑面具和企鹅人，可以说是运气不错了。

“现在我们来梳理一下情报。”伊万说，“前段时间，三位代号分别叫猪面博士、杀手鳄和谜语人的超级反派从阿卡姆精神病院越狱，在哥谭大肆破坏。受灾范围囊括各个街区，甚至包括下水道。”

“正常，杀手鳄的快乐老家就是下水道。”奥托打了句岔，继续讲回正题，“我推测魔法石就是那时候掉过来的。除了这种混乱的时候，应该也没其他可能了。不然蝙蝠家早发现了。”

“你还在对他们的‘一百个窃听器和一百个定位器和一百个微型摄像头’的视奸小套餐念念不忘？”瑞利问。

奥托：“虽然是刻板印象，但刻板印象成为刻板印象不是没有理由的。”

好吧。这句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瑞利耸耸肩，把话题扯回正题：“总之，根据推测。”

她特地加重了“推测”这两个字的读音，以示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

奥托偷偷对伊万做口型：拉文克劳的严谨。

瑞利的魔杖尖在纸上点了点：“黑面具在上一场大混乱的时候不仅忙着扩张地盘，还捡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哥谭的魔法石。”

伊万补充：“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阴差阳错之下发现了魔法石的神奇力量，打算以魔法石的新能源研发新武器，从此打败蝙蝠侠、一统哥谭。”

“然后企鹅人不知道为什么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瑞利：“可能是黑面具找上他，也可能是他主动打听到的。”）”奥托说，“他找上了黑面具，或者黑面具找上了他。两个反派最后过上了既不幸福也不快乐的合作生活。”

伊万问：“企鹅人想要什么？”

奥托打了个响指：“茶水间小道消息：他时时刻刻担忧着红头罩再来抢一次他的冰山餐厅，但手下又打不过有备而来的红头罩，所以想要批不怕死的安保捍卫他的财产。”

瑞利摇摇头：“真是暴殄天物。尼可·勒梅要是知道他们拿到魔法石就搞这个，肯定会不知道说什么的。”

奥托：“我觉得这消息要是给伏地魔知道了，他估计能把鼻子气掉。”

“他没那么多鼻子能掉。”伊万冷酷地宣判道。

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众人对于伏地魔的一致嘲笑——虽然他们不见得打得过伏地魔，但伏地魔这时候又不可能冲到哥谭来把他们都阿瓦达了。

于是两位和伏地魔有仇的制杖人想到这里，笑得更嚣张了。

伊万：“……”

他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破旧的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响声，示意他们现在应该把注意力从伏地魔的鼻子上移开了。

瑞利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重新把注意力放在a4纸上：“所以说，我们大概可以推测出魔法石在谁手上。而且因为有次我在街头的时候接触到了一会魔法石动力的新型武器，我记住了魔法石的魔力波动。”

她从边上拽过一张从报刊亭里买的做成手册的哥谭地图（是的，哥谭作为一个旅游城市是有这个东西的，封面上还印着哥谭首富的帅脸呢。），像是在玩大富翁一样，将它在他们面前展开。

魔杖尖指了指某个地区，在那里划了个圈。

“我感觉这附近的魔力波动比较符合，量也比较大。这里可能就是他们研究魔法石的地方。”

三人对视一眼。

……

一道来自布鲁德海文的通讯接入了蝙蝠家的内部通讯频道中。

“哥谭又流出了什么新型武器？”代号夜翼的蝙蝠家成员问，“我的码头这段时间被它们搅得一团糟。”

代号神谕的蝙蝠家成员先是简短地打了声招呼，这才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听着通讯频道里传来的风声，又调出连接两座城市的大桥的监控看了一眼，毫不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风驰电掣前往这里的理查德·格雷森。

“你来得正好，”神谕说，“我们刚确定了几个可能的武器制造地点。你正好可以来领一个。”

夜翼自然无有不应。

他花了点时间抵达哥谭，又花了点时间在换上制服，接着按照神谕给出的坐标前往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