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之支起身子势要起来,被程珩羽箍着腰动弹不得,感受到一股温热捂在自己后腰,陆棠之才发现他俩现在这姿势有多尴尬。
他的耳尖微烫,挣扎着要起身却挣扎不开,低头看向程珩羽,那家伙居然还在笑。
陆棠之咬牙恨恨:“还说我笑得猥琐,你现在笑得又跟变态有什么两样,松开!”
“没两样,在你面前,我还挺想当个变态的。”说着程珩羽的双手就嚣张的开始往上移,在他后背放肆的摸,真真就把那句变态给落实了。
“喂!”陆棠之震惊地大叫起来,没想到程珩羽居然真耍流氓。
程珩羽没敢摸太久,下滑到他痒痒肉的位置,结实就是一捏,陆棠之一下就没招了,不但没能收拾程珩羽反倒连起身的劲儿都没了,被程珩羽翻身摁在床上。
“喂,你别搞……哎呀痒哈哈哈…程珩羽,靠!”
陆棠之捂着肚子忙躲,但奈何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跟只虾似的躬成一团。
“哎哈哈哈哈……程、程珩羽,别弄,要死了,我要死了哈哈哈哈……”
“没啊,还能扑腾,死不了。”程珩羽坏笑,双手齐上,把陆棠之压制得死死的。
他处于上位占取先机,每回陆棠之想抓他痒痒肉都让他提前预判给挡了回去。
程珩羽就像那捕到食物却还未饿的猛兽,饶有兴趣地逗弄着身下难以招架的小兽,仿佛看它在自己手中扑腾却无法逃脱是一种难得的乐趣。
只可惜陆棠之不是柔弱可欺的小白兔,他一朝翻身农奴把歌唱,趁程珩羽走神之际反扑把握了主动权。
程珩羽躲闪不及,变成了另一只躬身的虾。
“哎呀等一下哈哈,等一下……别碰这里,陆棠哈哈哈哈……”
“等什么等,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程贼,看小爷的痒痒手大功!”陆棠之猖狂地大笑起来,精准出击让程珩羽避无可避。
两个幼稚鬼在这互掐痒痒肉笑得脸涨得通红,床下两只小动物看着这俩傻主人一脸无语,而陆家餐厅里肚子饿得咕咕叫还不见某人下来的姐姐忍无可忍,决定动用尘封已久的狮吼功。
“陆棠之,你要不是拉链卡裆了就赶紧给我滚下来!”
一阵林惊鸟飞,床上两人齐齐停了动作皆是一愣,随后陆棠之着急忙慌地回屋下楼吃饭去了。
陆棠之走了好一会程珩羽还惊魂未定,庆幸着陆思然没直接上来找,不然他俩谁都少不了一个大比兜。
霸王见陆棠之走了也没再继续停留,纵身一跃跳回陆家,毕竟经过一番观察,它已经确定了陆棠之壳子里的是真正的陆棠之了。
贝贝见霸王走了它也想跟着跳过去,差点没把程珩羽的心给吓得跳出来,他快跑几步上前拽住正欲潇洒一跳的萨摩耶,出声训斥:
“自己几斤几两重心里没点数?你能蹦两米远吗你就跟着跳?”
贝贝委屈地呜呜两声,作势咬了程珩羽一口,转身蹿出房门,不多时就听见楼下嘭的一声大动静,程珩羽赶忙出去看,只见他爸被狗创得一个屁股墩到地,疼得龇牙咧嘴。
这傻贝贝,等他放假了说什么都得拉它去减肥!
陆棠之家的习俗是清明节当天去扫墓祭祖,所以一大清早一家子就驱车去往墓园了。
祭祖结束准备离开,走着走着陆棠之突然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快点走,别挡着别人祭祖了。”陆思然走他身后,他突然停下挡住了她的去路,于是问道。
“没什么,看见同学了。”陆棠之淡道,动身快步离开了。
出墓园这一路上陆棠之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上车后就直接问了出来:“环达集团那个楚家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来着?”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怎么记得他儿子以前智力不太正常来着?”陆棠之有些想不明白。
“对啊,到现在都还是一样,不过我听说他爸前几年收养了一个儿子,好像跟你差不多大,前两年楚家办酒会我还见过他。”陆思然仔细回想了一下后答道。
“是有这么一个事,不过楚家老总离世之后那孩子就被赶出去了,这事当时还闹得挺大的,怎么?是你那个同学?”宋阮意接话道。
“嗯。”陆棠之点点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他是小金鱼的同桌。”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我记得他叫楚怀啥来着……那个字是火字旁上面一个羽毛的羽加下面一个白字,那个字念啥来着我一时想不起来了。”陆思然思索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来,点开手机手写去查。
“熠熠生辉,熠。”陆衷提醒道。
“对,楚怀熠,就是这个名儿。”陆思然顿时豁然开朗。
陆棠之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回家后他找温衿玉确认过,那个人就是他。
至于传闻他是楚家养子后来被赶出去了的这件事,温衿玉不知情,陆棠之自然也没告诉他。
原本只是好奇的了解一下,没想到缘分不浅,陆棠之隔天就在附近碰见他了。
放假第二天傍晚,饭后陆棠之和程珩羽牵着霸王和贝贝出去散步,顺带去白澜笙家玩玩,结果一来就把白澜笙小姨新买的小仓鼠吓得吱吱乱叫,陆棠之都不好意思带霸王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