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天已入秋,当心着凉。”羽沐杏从外面把冷茶水换了热的,又将点燃的蜡烛用灯罩护着。
“您胃不好,茶水若冷了跟奴才说,奴才给您换新的。”
“好,天色也不早了,你去歇着吧。”苏辰铭在桌前看着书,头也不抬地说,
“您也是。”
苏辰铭拿起笔,沾了墨水,又在砚台上把多余的墨水挂去,在书上做起了笔记,羽沐杏见状连摇头,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苏辰铭才揉了揉眉心,扭了扭发酸的脖子,把毛笔洗好,挂在笔架上,再把灯罩打开,将蜡烛吹灭才躺到了榻上。
辰时,他便起来洗漱,
“主子,我服侍您穿衣。”
“嗯。”
整理一番过后,他坐上了一辆马车,羽沐杏坐在外面驱车,“驾!”
“主子,到了。”羽沐杏将车帘撩开,就看见苏辰铭抱着个竹简在看,
“主子——”他无奈地喊,“您别看了,不差这一会。”
“嗯,你先走吧。待早课下了,我自行去跟宁先生对接”他说着下了马车,
宁先生,字伊朗,是这次科考的探花。已快天命之年。
羽沐杏却开口叫住他,
“主子,”
“嗯?何事?”苏辰铭顿住脚,
“您真的不考虑带个戒尺吗?奴才听说…”
“不必。”苏辰铭打断了他,扬了扬手上卷起的竹简“有这个足矣。”
萧君慎看着面前的高墙陷入了沉思,往后退了几步助跑 ,起跳。手抓住墙头撑了几秒然后“啪”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
“嘶,我去。”萧君慎疼得龇牙咧嘴,他又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用手将头发往后放,随后又是一个助跑,双手死死扒着墙头,双脚努力蹬着墙,好不容易把半个身子爬上去,
“你在作甚。”
一道清冷地男声传来,吓得他险些再次掉下去,他试图转头看清那人的脸,却什么也看不见干脆放弃了。“这位兄台,能否帮我一把。”
“你…要出去?”
“是。”萧君慎费力地回答
苏辰铭又问“现在是早课时间,你不在学堂坐着,反倒在这里翻墙?”
“对,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