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庸愣了两秒,心想:“那个劣不是很厉害吗?让他来,试探的同时,也免我劳苦。”
便道:“我虽不可,但我修罗近日出现一位少年英才,或许可以。”
“先生!告诉本王,本王要与那人谈谈!”李桉氙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癫狂。
长庸笑道:“你可知道近日新传出的奇药‘龙垂泪’?”
“知道!先生难道认识劣妖君?”
“谈不上认识,”长庸道,“不过来这里的哪个不是有所图谋,你多给他点好处便是了,他来的时候,我会马上告诉你。”
“谢谢先生。”李桉氙喜出望外,“谢礼不日便到。”
次日,无羁便见到了李桉氙。
“什么鬼?余不想玩这种下贱的把戏。”无羁果断的拒绝了。
李桉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马道:“妖君,是不是诚意不够,你放心,酬礼多的是,只要您肯帮我!”
“余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无羁道,“没有争皇的这个本事,就别贴着脸过来乞讨。”
李桉氙重重的闷了一声气,道:“妖君再思索几日,本王随时恭候。”
无羁不想理他,再次离开黑市。
在走到家门口时,他隐去了身形,摘了面具。
他的眼睛无意见瞥见了积雪上的脚印,他一惊:一串脚印通向了他的宅子。
他连忙快步走去,推开门,母亲正坐在堂中央,问道:“你这几天晚上都去哪里了?”
“我……我……”无羁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颜并岭扬起头,道:“我没空在在这里陪你等,要么你现在说,要么我逼你说。”
无羁沉了半天,立马转身,夺门而出。
颜并岭万分惊异,忙开门寻去,他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
无羁一路飞奔,重新回到黑市,戴上面具。正巧撞上了长庸
“长庸先生,”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黑市有没有可以住的地方。”
“你是在躲什么人吗?”长庸狡猾一想,指了个方向,假心假意地道,“早点休息,我可不希望你这聪明的脑子烂掉。”
无羁走到那地方,门匾上写着“歌婳居”三字,无羁走进其中。
里面与外面的黑市风格割裂,装修奢华,无羁不紧心中起疑,黑市为何会有这种地方?
此时,他不知道的是,这“歌婳居”是长庸开的,他是一只食梦妖,最擅长的就是迷药诱导。长庸对劣的一切都万分好奇,设计将他引入。当劣踏入歌婳居时,他就已经被长庸诱导,开放意识了。
话说回来,无羁心中万分疑惑,警惕了不少,他不相信这个妖君长庸会对他有照顾。
这地方可还真是逼真,有仆从,有客人,还有……
“音?”
无羁诧异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南宫音,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你哪位?”音瞟了他一眼,无羁正欲开口,却忽然制止,拔出银刃抵在对方脖子上:“你是谁?”
无羁顿了两秒,语气一硬:“长庸你别和我整这一出。”
客栈了传来长庸的鼓掌声,无羁忙甩甩头,定眼一看,周围的繁华尽数散去,自己身在一个楼的废墟里。
长庸从他身旁走来,在累得较高的箱子上坐下,道:“真不愧是劣妖君,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我自己都不一定发现的了。”
“余不想和你们再争,余只想休息。”无羁合上眼,“实话说,余身体不好,今日受累,先生若不愿接,我自己走就是了。”
“呵,妖君哪里的话,”长庸笑道,“在下已见证了你的能力,在下愿立誓,不会再害你了。”
“最好如此。”无羁道,“余可不想再看到你这丑陋的面庞了。”
无羁离开歌婳居,来到大堂里,随便找了一个桌子,坐到桌下,曲起腿,随性的将脸深埋进臂弯里肘着。
今日所经历的太多了,他很快进入梦境中,同时不忘死死锁住面具。
次日早上,黑市里几乎看不见一个人,无羁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这一次母亲不在,只是给他留了张便条,上面写着:
“以后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大晚上还是待在家里,好好睡觉,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