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立刻退后了:“昌子你去抓,我怕我失手。”
“我?我?又我?”陶文昌指了指自己,不是你抓吗?再说唐部长的小猪和我也不亲近啊。可白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掉头就走,仿佛多看一眼都埋汰到不行。没想到小猪一反常态,从刚才的猪突猛进变成了掉头猛追。
白洋回过头一瞧,一头刚从泥潭里滚出来的小香猪正在追他。
他迈开腿就跑,同时大喊:“唐誉你就欠抽……”
话音未落,脚底下沙子一陷,白洋本来就不太舒服的膝盖顿时酸软下去,一下倒在了热腾腾的沙子上。他翻身正要起身,小猪炮弹一样弹射到他的胸口,用热乎乎湿漉漉的鼻子一个劲儿地拱他,蹭得他干净的脸上全都是泥巴,仿佛要拉他一起下泥潭。
陶文昌看傻了眼,卧槽,白队让猪给拱了?
刷!孔雀又开了个屏!
就在这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时刻,一阵悠扬的歌声从石头后面的沙丘传来,陶文昌打眼看过去,首先看到了一头巨大的……牦牛。
强壮而巨大的黑色牦牛上还坐着两个人,前面的那个就是姚冬,怀里还抱着一只小黑柴。“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坐在他后头的就是金丞,怀里抱着一只胖嘟嘟的银渐层,脖子上围着一条雪白的伶鼬。再看牦牛的两侧各走着一个人,一个萧行,一个江言。
“大萧!江言!这边!”陶文昌马上朝着他们招手。
姚冬的歌声就此打住,定睛一瞧大部队已经找到了。他夹了夹双腿,牦牛任劳任怨地奔向陶文昌:“昌昌昌哥,我们找你们好半天了!”
“是牛找我好半天了吧?你俩可真能享福,这牛谁的?”陶文昌边问边看向萧行,“你的吧?”
萧行已经热得脱掉了队服上衣,赤着上身接受阳光的炙烤。“我的啊,这都是什么东西?”
“你还真是……吃苦耐劳的命。”陶文昌叹了一口气,“来吧,先过来休息休息,具体什么情况让唐誉给你们讲讲……等等,这白鼠狼怎么回事?”
白色的伶鼬就绕在金丞的脖子上,时时刻刻地盯着他,仿佛永远不会消失。
“啊?是白鼠狼吗?我还觉得它挺好看的呢。”金丞捏着银渐层的肉垫儿,“白队呢?白队哪儿去了?”
“那是伶鼬,不是白鼠狼。你们哪去找这么漂亮的白鼠狼?这是完美的生物。”江言用手挡住额头,试图抵挡全部的紫外线,“白队他……”
众目睽睽之下,白洋缓缓地站了起来。他装作无事地擦了一把脸:“大家都在就太好了,不过……屈南他们呢?”
此时此刻,屈南抱着柔软的安哥拉兔,正在和陆水进行第三次交流:“其实兔子也非常好抱,而且柔软的皮毛能够降低咱们的心率,缓解咱们的紧张。”
“我不紧张。”陆水紧紧地搂着哥哥的海獭。
海獭从肚皮的袋子上拿出了一个小石头玩具,用两只小手手不断倒腾着。
屈南和安哥拉兔的眼睛都快看直了,他继续交流:“你瞧,其实海獭的身型也不小,抱起来也挺沉的,手臂会发酸。”
“我不发酸。”陆水平静地拒绝了。
“所以到底怎么样才能换我抱一下?”屈南也不装了。
陆水不仅没有把海獭给他,反而把海獭举高高,抱着亲了一口。
“顾风你瞧瞧四水……”屈南只好去寻求那没用的场内外援。戚洲的金雕就在水豚的面前耀武扬威,而水豚不仅没有任何表示,反而舒服地躺下了。
戚洲和杨屿秘密地讨论着这水豚是什么东西。
“顾风,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屈南到他旁边打了个响指。
“听见了,只不过我在想别的事。”顾风和水豚一样的淡定,“今天咱们在首体大聚餐的时候,顾云是不是也来凑热闹了?那么,他人呢?”
在沙漠里的某一处,咔嚓一声打了个闪电。
顾云背着水泊雨,旁边还有一只土拨鼠。
在他们的前方,一只巨大的袋鼠左右横跳着,快要把土拨鼠给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