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斜了身体，斜着看了一眼司锦衍，面不改色道：“神跳入噬神台，将被夺去神力和神忆，成一位无法力的凡人。凡人跳入噬神台，不是神，朕不知道是生是死，还是跟神一样夺走法力。”

司锦衍瞳孔一颤，心脏怦怦直跳，他在想跳入会不会死，迟迟没有动身，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抬眸对神问：“跳下去我死了怎么办？”

司政琪又是似笑非笑：“是生是死，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司锦衍心中有了答案，神不在意他的生死，只想知道噬神对神有用还是凡人，不好拒绝，就只能去了。

司锦衍顺从的点点头，答应道：“好的，我去。”

说完，便轻身走出了宣承殿，长长的台阶下，空地中间还真有一个六边形的缺囗，里面有微微蓝色的光发出。

司锦衍走上前，只差一步就在噬神台边缘了。

是生是死，全靠运气了。

“……”

……

司锦衍在心里做了一万个准备，走了一步，闭着眼跳了进去，噬神台里面都是白色，有一位身穿精神病服的男人闭眼，在整个身体全在噬神台里后，周围立马出现了蓝色的蓝光，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感爆发出来，身体犹如被刀快速刮了十几下，身体有衣服掩盖的地方被保护好好的，但露出来的地方被弄伤。

他只能听见风在他耳边刮的声音。

痛是真的痛。

这个疼痛感，不可能至人死亡。

那就放心了。

……

某个手术室内。

闭眼倒地的司锦衍在一位女人面前奇迹般的一点点消失。

女人挑眉，惊讶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消失了……？

“……”

这是在幻觉里跳入的噬神台，就像在真实世界里的一样，他的身体在天台上重新出现，一动不动的躺在哪，身上凌乱，头发像被折腾了一遍，身体露出来的肌肤被噬神台给反噬了些皮，开始流血。

司锦衍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天空，一下子坐起来，呼吸鲜艳的空气，低头看了看自己。

没有死。

但是一一受伤了……

他现在进这副本后，背包奇怪消失，好像也丧失了异能，有时是真的提不起体力。

这也没有失忆。

所以……这对凡人除了受点伤，并没有多少的效果。

刚刚是在幻觉里。

一一我的幻觉里有神殿。

……

他起身，双手中一共有三道伤，刚刚跑到那个地方时是因为身体出现了问题，而现在，司锦衍的身体好像又要有问题了。

这次的眼前不是五颜六色和感觉到的恶心，而是莫名奇妙的想笑。

“……”

女人站在他后面，久久看着看，不紧不慢的开口：“你好啊一一特厄斯的信徒。”

司锦衍防备的转过身，看见了一位穿的也是病服的女人，乌黑的长发到背部，眼睛大大的很好看。

他问：“你是谁？”

女人只是笑笑，说道：“厄神的信徒，应该下地狱。”

司锦衍想到眼前的女人可能会攻击大，警惕的心越来越大，他缓缓开口：“你要干什么？”

女人瞬移到后面的拦杆上，她笑了，对司锦衍说：“你要下地狱了。”

说完，原本漆黑的天空瞬间变成暗红色，精神病院前面的出现了一个血红色漩涡，可怕又吸引人。

司锦衍果然被吸引过去，他看见了这个漩涡。

女人走了过来，司锦衍面前的栏杆一下子毁坏掉入漩涡里。

“下地狱吧一一”女人的眼睛泛红，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住。她是赌神的信徒。

女人叫沈十七，赌神忠诚的信徒，虽然赌神只见过她一次，她将自己奉给赌神当信徒。

沈十七是个精神病。

司锦衍看了眼，即然直接跳了下去，一个东西在吸引他。

一个……

“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