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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五章: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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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人便开始选起了屋舍。

虽然说牧尘燃是玉华山的少主,但是待遇还是和普通弟子一样的。

牧尘燃随意的找了一间,便坐在了凳子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并不想搭理任何人。

可没坐一会儿,牧尘燃便将剑放下,放在桌面上,打开门正要出去。

门开的那一刻,门外站着一个人。

是谢奉玉。

牧尘燃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在万剑山时,你没出什么事吧?”

谢奉玉扯了扯嘴角,两手伸开又放下:“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还好着吗?”在帷幔的遮掩下,牧尘燃看不清谢奉玉脸上的神情变化。

谢奉玉轻咳了一声,说道:“再过两日,仙剑大会便散了,到时你带着门派弟子先回玉华山,我有些旧情得去处理,暂且无法回玉华山。回去后,你再帮我与尊主他说一声。”

谢奉玉伸出手,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牧尘燃。

谢奉玉将话落下后,转身便要离开。

牧尘燃张了张嘴,心中总是有股奇怪的错觉:“何时会回来?”

谢奉玉脚步一顿,无奈道:“两年后吧。或许,也可能不回来了。”

牧尘燃沉闷的嗯了一声。看着谢奉玉已经渐行渐远的背影,收回了目光。

谢奉玉身上的事,有很多都是他不明白,不懂的。

牧尘燃将门关上,并没有去练武场之地,而是去了天尤阁。

何人在天尤阁,想必都清楚。

天尤阁外没有一位弟子守着,牧尘燃走在长阶上,望着眼前不见尽头的长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一想到后面会见到什么人,牧尘燃脚下的步伐便加快了许多,脸上都带着洋溢的喜悦。

走了至少半刻钟的时辰,总算是到了。

说来也是巧,牧尘燃一走到天尤阁,冷珩恰好轻启那扇雕花木门,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传入耳中,在牧尘燃的耳里,就像是一道好听沉醉的乐章。

两人双目对视,牧尘燃的心里的爱慕全溢于表面,直接看呆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冷珩见状,眉宇微蹙,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不过是动了下眼神,一记凌厉的灵力便朝着牧尘燃使了去。

牧尘燃没有任何防备,被打了个正着,摔倒在地上。

冷珩的嗓音低沉而清晰,宛如冬日清晨第一缕穿透薄雾的寒风,字字句句都透着不容忽视的冰寒之意。

薄唇轻启,话语间没有丝毫温度可言:“你来此,所为何事?”

他身着一袭做工精致的白衣,衣袂随风轻扬,宛如初冬初雪覆盖下的青松,清冷孤傲,又似天上下凡、不染尘埃的谪仙,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更不可轻易高攀。

冷珩面容清俊,眉宇间自带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双眸深邃如寒潭。

“我来……”牧尘燃良久才回过神来,单手撑着地面站起了身子,朝着冷珩走了去。

牧尘燃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道:“我来是想拜仙尊为师!”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冷珩当即便拒绝了:“我不收徒。”

牧尘燃就像是没有听到这四个字一样,继续道:“我很乖的,我也很听话!只要是仙尊说的,我都照做不误。说往东就往东,说往西就往西!”

这几百年来,想要拜他为师的数不胜数,不缺这么一个两个人的,只不过他都没收,一一拒绝。冷珩碧蓝色的眼眸中全是探究,带着刺骨寒意,面如冠玉。

并不相信眼前所说的这些。

眼前这个人倒是有些许眼熟,只不过不识得。

冷珩依旧是说出那冰冷冷的几个字:“不收徒。”

牧尘燃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宛如暗夜中的繁星,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那我不拜师了,我来报恩的。”

“恩?”冷珩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寻常之人看到他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在一边看着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会活吞了他们一样。

“报恩倒是不必了,你走吧。”冷珩收了收手,没有再对牧尘燃动手。

牧尘燃听后死活不肯,就是要待在天尤阁,有理有据的说着:“我娘和我说过‘滴水之恩定要涌泉相报’,更何况,仙尊还是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仙尊,我就死在那荒郊野岭了,没有人来会给我收尸。”

“在我眼里,这可是莫大的恩情,不能不报!”

冷珩背对着牧尘燃,嗓音依旧冰冷:“不过是顺手一救,没必要挂在心上。也不用报恩,走吧。”

话落下,冷珩便要抬步离开。

可那一刻,牧尘燃突然脑子抽筋,竟直接上前拉住了冷珩的衣袖:“仙尊,这恩,我必须报!不报我心里就过不去。不报,我就没办法安心再修行,提不起精神。”

冷珩那宛若画卷般精致的眉宇轻轻蹙起,眼中流露出的更多是冷漠与不耐,仅仅只是这一细微的神情,便仿佛深陷冰窖之中,周身环绕着刺骨的寒气,释放出一股不容忽视的灵力波动,轻而易举便将牧尘燃震退数步之外。

抬步离开的一刻,冷珩口中落下了几个字,清冷而决绝:“与我何干?”

在众人的目光中,冷珩恍若超脱尘世的谪仙,遥不可及,令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靠近。

更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报恩,甚至是拉扯冷珩的衣袖。

牧尘燃被冷珩那记凌厉的灵力震得胸口生疼,仿佛被巨石重压,剧痛难当,呼吸间都伴随着阵阵窒息。

牧尘燃口中喘着粗气,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肯放弃的朝着冷珩踉跄走去。

然而接下来,一股更为猛烈的灵力浪潮汹涌而至,将他无情地掀飞,竟直接被甩出了天尤阁,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随后重重摔落在层层石阶之上,一连串翻滚后,才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地面上勉强停下,与地面的每一次碰撞都加剧了他全身的痛楚。

停下之时,牧尘燃周身剧痛如潮,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断裂与磨损的痛苦。

他尝试着微微动弹手指,却立刻被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席卷全身,迫使他不得不放弃立即站起的念头,只能躺在那里,任凭汗水与痛楚交织,缓缓恢复着微薄的意识。

牧尘燃就这样蜷缩着身子,在这漫长的石阶平缓处静卧了数个时辰,直至夜幕悄然降临,他才勉强支撑着,颤抖着身躯,眼中满是不甘与痛楚地站了起来。此刻,他的左手仿佛失去了知觉,沉重而无力,就跟废了一般。

他缓缓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那毫无反应的左手上,试图轻轻挪动哪怕一根手指,却发现这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对他来说竟变得异常艰难。

牧尘燃抬起右手,擦拭了一番嘴角的血渍:“果然这一碰,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牧尘燃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在天尤阁这长阶处待到了天亮,又待到天黑,这一个夜晚,牧尘燃就没有坐下过,更别说闭眼休息了。

他此时根本就没法调动内力为自己御寒护身,夜晚寒凉,再加上他此时身上还带着伤,身子羸弱,风一吹,身子便冷的厉害,透骨的寒凉。

牧尘燃抬头望着悬挂在空中的明月,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太困了,他竟觉得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头疼欲裂,眼睛也干涩异常。眼皮如千斤重,更是沉重的他无力支撑,身体也失去了重心,往身后倒了去,这一刻,牧尘燃眼前一片空白。

没有弟子会来这天尤阁,更没有弟子会路过这里。

就这般过去了好几日。

牧尘燃缓缓睁开眼眸,目光在周遭古朴而雅致的景致中轻轻游移,随后便落在了自己所躺的锦被之上。

这间屋舍,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一股雅韵,雕花窗棂透进温暖的光泽,与室内精致的摆设相映成趣,精贵淡雅的屏风、细腻的瓷器,无不是在透露此屋子主人的高贵风雅。

这里,不是玉华山。也不是玄门山……

到底是什么地方!

牧尘燃愣了片刻,突然脑海里想起了一件重要无比的事,扯开被子便要走下床,可全身酸痛,一动便疼的厉害,竟直接咕咚的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

牧尘燃倒吸了一口冷气,迟迟没有动作,以一种极为难堪、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牧尘燃眉目紧皱,想要从地上起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任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直到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牧尘燃方才停止动弹,眼中带着一抹寒意,右手正不断的一点一点握紧。

门,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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