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住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沈时溪多摸了一把才完事,她翻上榻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颈。
“我不是没有感觉,刚才有点害怕,但是我更心疼你,你是将军啊,朝廷不给你一兵一卒,让你自己来招兵买马,简直太过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分明怕他怕得要命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倒反天罡。”
裴玄朗平生头一次被人这样抱着,她像是哄小孩一样来哄他,这简直是“耻辱”。
沈时溪一吻吻在他额头上。
“我偏要,玄朗,你也可以依靠我的,不对吗?”
“对。”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动作一点也没有,搞得沈时溪心慌意乱的,她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怎么就熄火了呢?
她以为是自己还不够主动,她看着他的唇瓣,准备印上去时,裴玄朗突然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腹部一下。
他现在穿着薄衣。
她慌忙地起身,食指指着他。
“你你你,太过分了,这怎么可以!”
口中吐出的字眼一样不稳,她差点咬了舌头,沈时溪颤颤巍巍地倒退。
裴玄朗唇角荡漾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手臂稍长,一把就将她又拉了回来。
“自清,帮帮我,好吗?”
他面上冒着冷汗,唇半张开,眸子聚集起水光,她不由得看得痴了。
“你,你真的不舒服吗?你那我们应该去找军医啊!就不要这样了,我们一起去!”
她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颊,人反而越来越迷糊了,
“不愿意就算了,本来你也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声音低沉,夹带着哭腔,沈时溪有点心疼了,他那么威风,这下是怎么了?
“你别这样,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也不是大夫,要不然我帮你叫人。”
“没什么大碍,不过日夜都想你,忧思成疾。”
不知不觉间他又握着她的手。
“啊啊!”
沈时溪低呼两声,这家伙让她握着他的。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别这样啊!”
滚烫胜似岩浆的触感灼烧着她的肌肤,指头轻动一下。
沈时溪看他这么不正常也顾不得自己的异样了,她低头询问:
“裴玄朗,你说说话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症状,我去找军医,哎呀,你不要这样,怎么喘息这么重啊!”
他的脸色太不对劲了,身体很热,一定是病了病了方才还那样护着她,她心中竟还抱怨他不能帮她见外祖,沈时溪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用袖子帮他擦去汗水。
“呵~”
发红的眼尾溢出一滴清泪出来,他的目光发出殷殷期盼,口才张开,沈时溪说道:
“我去帮你找军医,你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行的!”
这时候他突然坐起来,脸庞蹭着她的。
他一边哭一边命令她,沈时溪才想哭了,右手持续发抖,酥麻的电流袭遍全身,她闭上了眼睛,嘴里骂骂咧咧。
“到底要多久,你告诉我一个准信儿啊!”
“很快,很快就好了,自清……”
气声越发地重了。
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这家伙嘴里没一句好话,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啊!太憋屈了。
“裴玄朗,你到好没好啊?你倒是吱一声啊,你这样我很难办的好吗?”
“啊——”
他两眼一闭晕了,沈时溪一个人坐在榻上。
“这是什么啊?”
“唉,我真是服气了。”
她稳定心神以后去找外边守夜的小哥要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
沈时溪拿了东西,走到榻边,想帮他擦拭一下身上的汗水,但是不管怎么擦味道也还在。
“看样子是要洗澡了,但是他昏着呢。”
沈时溪总不能把他扒光衣服送桶里去洗吧,犹豫再三,她决定还是把他衣服扒干净,自己用帕子帮他擦拭。
越看,眼睛老是忍不住往那儿看,她闭上眼睛擦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没有味道以后,她帮他穿衣,每一步都很艰难,总是想看。
沈时溪干脆给了自己两巴掌。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