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可否让在下给您的这位兄弟瞧瞧?”沈晏步伐从容,走至那男人面前微微一笑。
那男人不知沈晏沈晏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他也不怕,量他也看不出来什么。再说,他们可是有家伙的。“行,你瞧吧。”看你能瞧出个什么。
沈晏走过去,俯下身来。他先摸了摸那人的衣服,再看了看那人的那人的手,把过脉后有仔细检查了。
“宿主,这人就是个骗子,我能检测到他胃里的东西的成分,里面的东西太多太杂。他是因为长期不吃饭,然后暴饮暴食,胃里过于难受才导致的晕厥。”
“别担心,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有办法处理。”
他把刚才的伙计叫过来,在他耳边嘱咐了些什么,那伙计道了声“明白”,便匆忙跑回了酒楼。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皱着眉头看着沈晏。
“实不相瞒,在下略懂岐黄之术,刚刚在下给您这位兄弟把过脉了,只要他吃了在下的一碗药,保证他能恢复如初。”
男人瞬间有些心虚,但他想到上头的人嘱咐他的事,他咬咬牙,“什么狗屁大夫,我看你就是不想负责,”说罢,他就拿起刀,“兄弟们上啊,砸破这个黑心酒楼,为我兄弟报仇。”
剩下的人也纷纷拿起刀棍,准备闹事。
围观的百姓见了他们手里的刀,被吓得四处逃窜。
但酒楼里的那些伙计也不是吃素的,见他们冲过来,拿起手边的东西就迎了上去。虽然他们现在给沈晏当伙计,但他们也都是谢家军中的一员,手上的兵器可都见过血,会怕他们这几个歹徒?
伙计们撂倒了一个又一个。
还没被撂倒的人知道这些伙计不好对付,便把主意都打到了沈晏身上。反正他是这间酒楼的东家,他出了事,那他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一把长刀向沈晏袭来,那人以为他肯定能得手,却不料沈晏一个干净利落闪身,反而把他给踢远了。
那人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人怎么还是个会武的?”
不一会儿,那些人便都被制服了。
“我说这位兄弟,其实你们根本没来过这里吃饭吧?”沈晏微微弯腰,看着被伙计压在地上跪着的男人。
男人到了这种地步仍是不肯承认,“胡说,我们就是在这里吃的。可怜我那兄弟,年纪轻轻……都是你们害的。”
“好,不承认是吧,我有办法让你们承认。”虽然沈晏到现在仍是笑着的,但他的神情却十分严肃。
沈晏扯出男人的手,以便围观的人能看清楚。“大家请看,此人虽然衣着不凡,但他的手却枯黄干燥且布满裂痕。这双手根本不是富贵人家的手。”说着,沈晏又扯平他的衣袖,“而且,他的衣服也并不合身。”
“诸位,综上所述,此人就是来这里行骗的。”
“东家,您要的东西拿来了。”原先进楼的那名伙计那出来了一碗东西。
“好。”沈晏本想接过,但那伙计侧开了身子,嘿嘿一笑,“东家,您只管吩咐,剩下的交给我们来就好了。”这可是他家王爷的王妃,王爷叫他们过来就是给王妃帮忙的。
在他们眼里,这是谢洵头一次对一个人上心,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自然要好好表现。若是王妃对他们这些属下满意,说不定还会早日给他们介绍媳妇儿呢。
跟着王爷就甭想了。
见这伙计如此热情,沈晏也不好意思拒绝,“既然如此,那你来吧。你把躺着的那人的嘴巴掰开,然后给他灌下去。”
“好嘞,保证一滴都不剩,全给他灌下去。”然后就粗鲁着给人灌了下去。
沈晏无奈一笑,谢洵给他找的人可真有意思。
马车里,谢洵看着沈晏对那人笑的那么开心,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马车外,周叔也在时时刻刻关注着沈晏那边的情况,看见这一幕后,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某些人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要是能出面替人家把麻烦给解决了,那人家自然也会对着你笑。如今可好,便宜了别人。”
“周叔。”
“哎,怎么着,闲我说话难听啊?”周叔的语调显得十分伤心,“想当年,王爷小的时候对着老奴那是一口一个周叔,那小嘴儿别提多甜了。如今倒好,长大了有能力了,开始嫌弃老奴了。”
谢洵十分无奈,“周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要真听我的,就赶紧去帮你媳妇。”
一个侍卫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发笑。
长风在旁边提醒他:“别笑了,要是被王爷听见……还是说你想去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