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像他他以前在宴会上吃的甜点一样,又甜又软。
还带有一丝玫瑰香气,从青年口中散发出来。
秦霖有些蠢蠢欲动,想要更进一步,谁料云殊意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认真道谢:“谢谢你。”
秦霖:……??
本来若有若无的暧昧被云殊意一本正经的感谢搞得哭笑不得,秦霖笑着问:“去不去我家?”
“嗯。”
云殊意从鼻腔发出一声很弱的应答,又睡了过去。
元帅府的管家是秦家的老人了,秦霖父亲出生前就在秦家,见到秦霖带人回来,他感慨:“这可是少爷第一个带回来的人。”
秦霖把云殊意放在客房的床上,有些好笑地对管家说:“秦伯,昨天我带回来的教授,前天带回来的亲卫,还有大前天带回来的卡夫诺尔,您是一个没记住啊。”
秦伯哼笑着去给医生打电话,“我是老了又不是瞎了,其他老大粗的alpha和beta能和这个omega相比吗,这可是少爷抱回来的第一个omega,看来家里要添新人喽。”
医生很快就来了,顾忌云殊意是个成年omega,管家找来了一个男性omega医生。
助理提着医药箱和医生走进客房,阻止另外两人想要进门的步伐。
很快,全副武装的医生愤愤出来,指着秦霖的鼻子骂:“秦霖,你别以为你是元帅就可以虐待人!这个omega身上的新伤旧伤多得数不过来,他还在发情期,你不在家陪他,居然去学校上课!”
秦霖的行程但凡是上网的人都知道,医生今天还夸过秦霖敬业,不仅要忙军队的事,还去给学生们上课。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霖没在意医生的谩骂,他的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明明应该被家里当做珠玉珍宝对待的omega居然受了这么多伤,甚至没人为他处理伤口。
秦霖追问:“他的发情期要怎么才能不难受,需要我咬他一口吗?”
医生生气地瞪着被众人视为英雄的男人:“别在这假惺惺地演戏了,要是担心他的话,早就该释放信息素安抚他,而不是让他一个人注射大量抑制剂。”
见医生语气一直不好,秦霖只好冷下脸:“我知道你是担心他才骂人,但我实话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才见到的他,他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也想知道。你只需要为我解惑就好,不要说不相干的话。”
医生狐疑地打量自己眼前的帝国元帅,一身正气,双目清明,看起来确实不是会做那些事的人,他缓了缓语气开口:
“这个omega一直很抗拒检查,我和助理费了好大功夫才检查完。他身上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造成了失血过多,粗略估计都是今天受的伤。身体里还有催情剂和抑制剂的药物残留,两者都是药性很强的药剂,加上他的身体不太好,药性相冲,这才导致了他的昏迷。不过万幸没有造成信息素紊乱,我已经把药物残留都清除掉了,但他现在的发情期依旧不稳定,出现失控的症状,可以通过标记或者获取信息素的方式替他缓解。”
“抱歉,是我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以为他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
医生摘掉口罩和眼镜,露出有些发红的眼睛。
“他身上的新伤旧伤数都数不清,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人,但总归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秦元帅,希望您以后好好对他。”
秦霖郑重点头:“我会的。”
“秦伯,送送两位。”
等秦伯将医生和助理送走,秦霖在门外徘徊许久才有勇气迈进房间。
云殊意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伤已经处理好了。能治好的伤已经用治疗仪扫描愈合,只剩下一些陈年旧伤,横亘在omega洁白的身体上。
他坐在青年床边,想起医生的叮嘱,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浓烈的朗姆酒倾泻而出,云殊意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这股信息素,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嘴角上扬,像是做了一个美梦。
秦霖咽了咽口水,俯身咬住云殊意的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触碰omega的唇瓣,很快就将其撬开,进入温热的口腔,秦霖仅有的经验也是来自云殊意,亲吻的经验更是没有,除了唯二的两次唇瓣相贴,秦霖就再没亲过了。
性/教育课程他是听了,但课上也不会教他怎么亲人,他只能遵循原始的冲动,依靠本能行动。
他盯着omega昳丽的面容,舌尖亵/玩他的唇舌,秦霖闭上眼再不敢看他。
两人津液交融,秦霖恨不得将云殊意柔软的舌吞入腹,昏迷中的omega无法回应他,但秦霖依旧无比羞涩,红着耳朵替云殊意完成医生的嘱托。
等到云殊意咽下,秦霖羞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擦掉青年嘴角的液体,不敢直视那被自己蹂躏得不像话的唇。
信息素存在于人体的所有细胞里,除了腺体里的信息素囊和alpha尖牙,能获得大量信息素的方法就只有从体/液中提取了。
即便知道青年没醒,秦霖也有些心虚地告诉云殊意:“我去看一下秦伯。”
房间门被关上,躺在床上的omega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再次醒来时,云殊意坐起身,发现双手被绑住了。
冰冷的铁链禁锢住他的手腕,留出的长度只够他在床上站起身。
云殊意:……似曾相识的一幕。
天鸽告诉秦霖云殊意醒来的消息,秦霖在书房里有些紧张地理了理衣服,走进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