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我为什么要后悔!。”萧瑟无奈的道,一手搂着随心,一手轻轻抚摸随心的脸庞后,轻柔刮过随心的鼻梁。
随心低头,不敢看向萧瑟,“我......。那个.....。我可能很难,甚至不能怀孕,你可能当不了父亲。”说完,随心抬头闭眼,不敢看萧瑟的脸。
“就这样?”萧瑟的语气依然温柔,没有丝毫变化。
随心听了,不敢置信的睁眼道,“什么就这样。你可能做不了父亲,这不重要吗?你的家世应该不允许没有后代啊!”
萧瑟听了,被随心气笑了,“我都说了我对那位置没兴趣,有没有后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在我身边,明白吗!更何况我对小屁孩也没什么兴趣。”
“萧瑟~。”随心听了,特别感动,眼角含泪的抱着他。
“傻瓜~。我都这样说了,没我的允许,不准,不对,是不能离开我。”
“嗯~。”
萧瑟看着随心,拥她入怀,缓缓闭眼低头,印上那张淡粉小巧的樱唇。
寒风萧瑟的三月末,微风拂过,带起二人的墨发,桃花虽未完全盛开,寥寥的花瓣在风中飘洒,像是给予树下二人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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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傍晚。
二进小院的门口,门上贴着‘囍’字,屋檐被红绸覆盖,门两边已点燃的两个带‘囍’字的红灯笼。
入院,每个房屋的门也都贴着‘囍’字,门口旁挂着点亮的‘囍’字红灯笼,连着的屋檐也都覆盖红绸。红绸每间隔三米,都吊着一颗红绣球。
紫藤花架的凉亭附近摆着数根红烛,后院的两棵树也挂着‘囍’字的小红灯笼,桃花树下的石桌摆着牌位。牌位前摆了酒,花生,桂圆等。
各处的红灯笼和红烛静静等待夜晚的到来。
随心坐在屋中的梳妆镜前,静静的通过镜子看着如今身着嫁衣的自己。
早在之前,听从萧瑟的吩咐,无数的人在这个二进小院进进出出。从负责装饰院子的,到装扮新娘新郎的。傍晚时刻,事情完成后,全部离开,就剩二位新人在这小院里。
随心转头看到定时的蜡烛已快燃完,拜堂的时间到了。
她缓缓起身,脸上带着娇羞而幸福的笑容,拂了拂那长长又宽大的袖摆,往门口走去。
开门声响起,他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扇缓缓拉开的门,她见到他在那桃花树下等她。
一阵微风拂过,带起摇曳的烛光,桃花花瓣和紫藤花花瓣在空中交错,婆娑起舞,久久未落。
他身着一袭绛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金丝绣着曼珠沙华的镂空花纹,宽袖上则是用金丝绣着朵朵祥云,背脊挺直,腰系黑色镶金丝滚边锦带,缀着原随心带的黑白玉佩,外罩着同色的宽袖直襟长袍,镶着无规则金线和金边,衬的他贵气天成。墨发戴着半束发嵌黑玉的金冠,束着黑丝夹金的攒花结长穗宫绦,留下两鬓的长发。脚踏一双云纹黑色金边长靴。
一双浓墨的凤眉下,长而密的睫毛。黑玉般的眼睛散发着浓浓的暖意,温润得如沐春风,清澈的映出她的模样。高挺的鼻梁,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潺潺流过。容貌如画,肤如凝脂,挺拔的身姿,美的让人惊心。
他步履轻缓优雅向她走去。站于门口的她也缓缓步步移莲地走向他。
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绝世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薄施粉黛,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三千青丝用发簪束起,发两边插着带明珠的流苏金簪,发后一支金丝镂空蝴蝶钗,烛光反射下宛如将要翩翩起舞的蝴蝶。耳上吊坠着镶红宝石的流苏金耳饰,嫁衣上点缀的金丝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冰肌藏玉骨,衬领半露酥/胸。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祥云腰带,吊坠一颗金色铃铛,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慢步行走间,铃铛声轻微伴奏,芬蘼的桃花花瓣偷偷散落在她宽大的衣袖里,妖冶的拽地长裙,裙摆随着走动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妖艳到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