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太迟了,江畅的腺体已经受到影响而微微发热,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需要我怎么帮你”
夏书林虚弱地看了他一眼。
“抱抱我”
在身体相触的那一刻,夏书林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行人终于找到了水源,顾不得任何其他,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但这终究只是饮鸩止渴罢了。
江畅看不得他这么难受,但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幸好宿舍的门是关着的,夏书林的同学也还没有回来。
他轻揉了下自己的腺体,那里已经有些肿胀。
他帮不了夏书林,他做不到。
他轻抚上夏书林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鼻尖微微靠近。
夏书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率先做了逃兵,他靠在江畅的颈窝处大口大口的呼吸。
江畅摸了摸他的发,像是安慰,又像爱怜。
雨慢慢地停下,寂静的天空划开一条裂缝,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画上,是何等的风光。
夏书林睡下之后,江畅才静静地离去。
走在路上,他有一丝怅然。
他刚刚做了什么,他不知道。
他现在又该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头昏昏沉沉的,忍不住想睡觉,到了宿舍就一头扎进被子里。
他蜷缩起身体,用被子牢牢地粘在裸露的皮肤上。
这才26、7度的天气,他已经穿上了毛衣,盖着被子,哪怕已经这样了,他还是感觉到了凉意。
他不住地瑟缩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整个晚上都眉头紧皱。
由于各种原因,江畅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没有人发现他的不正常。
玫瑰,准确地说是马耳他蓝玫瑰,为他编织了一个花篮,一个与世隔绝的花篮。
他本来只是朵普通的白玫瑰,但它的信息素把他染成了另一副模样。一个他从未踏足过的模样。
他不愿展现这副除了他无人知晓的样子,这是恶心又丑陋的。
蓝玫瑰的花纹蔓延到他的脸颊,妖艳而神秘。
一呼一吸,展开的花瓣被收拢,一切又归于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