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发怒完,回头看雪如福晋那番模样,觉得恶心,又见秦姥姥一副防恶人的模样看着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秦姥姥推开,而后就是一脚,怒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狗奴才,福晋身边就是有你们这些人,才变的无法无天起来。说,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给本王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雪如福晋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儿吟秀跟翩翩那儿就接到消息了,吟秀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却不妨碍她幸灾乐祸,嘲笑好久,厚赏了通报的丫鬟,才满足的睡去。
翩翩看着一脸谄媚的柳姥姥,淡笑道“嬷嬷辛苦了,这有二百两银子,将那家人打发了,这一百两银子是赏嬷嬷的,想来,嬷嬷办事,我是能放心的。”
“侧福晋您放心,奴才这就去办,之前奴才都是带着围帽的,那户人家并不知道是老奴,那户人家一直都以为是奴才的主子求子心切想要抱儿子沾沾喜气,并不知侧福晋您的打算,此次,奴才就说,主子想要把他儿子要着做奴才,他们定是不愿的,老奴就做次通风报信的好人,定能将那户人家给唬住。”柳嬷嬷舔着脸笑道。
翩翩淡笑不语,又见柳嬷嬷紧看着她不离去,道“怎么,嬷嬷是嫌银子少不成。”
“不是,不是,不是,老奴就是好奇。”
“哦,嬷嬷这般想知道,告知你也无妨,想来,等你见了阎王,什么都能知道。”翩翩笑脸一挂,嘲讽道。
这柳姥姥最好乖点,不然,她不介意手上沾上血腥。借刀杀人可是好使的很。
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竟是连人心都能收买的。
福晋,妾身还真没指望今日就能让你现原形,可惜,老天爷都见不得你好,一次,竟然就成了,呵呵。
王爷,今生,当你知道皓祥是您唯一的儿子,您还会那般对待皓祥吗。
正屋内,雪如福晋跪在地上,哭着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话是她自己说出口的,竟连个可以推卸责任的人都没有,百口莫辩的滋味,真正是难受的很。
她不知如何解释狸猫换太子的真相,也不知如何解释她下药的缘由,难道,直说她记恨翩翩,怕她肚子里的儿子让她失宠,失去王爷福晋的体面与尊贵,害怕在她无法生育的情况下,翩翩,吟秀生儿子,威胁她的地位。
这些,她要如何说的出口。她只能哭着,诉说着她对硕王的爱,却迟迟不给硕王想要的解释。
此时此刻,她想要力挽狂澜,却不知如何做起,也许,太医院所有太医,不,整个大清所有大夫都消失了,才能挽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