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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正版在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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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到了这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不认识他时,凄惨到一根鸡肉肠分两顿放进方便面里。

何幸觉得不可思议,生怕幸福光景就要结束,于是无比珍惜当下的每分每秒。

拿着上次从他那顺走的《基督山伯爵》,躺在沙发上看到休息时间,迅速阖上扔到一边,跳跃着上楼,推开书房门发现地上竟然铺了层地毯。

踩上去毛茸茸,暖和又舒适。

他抬了抬因为着急而忘记穿鞋的脚趾,问他:“是因为冬天才铺地毯吗?”

盛斯遇从电脑前抬起头,认真回答:“因为家里有个人活泼又不爱穿拖鞋。”

何幸弯腰两个手肘垫在桌上,笑眯眯地问:“以前没铺过?”

“没有。”

“你们家人……都爱穿拖鞋吗?”

他以为自己问的足够委婉,然而还是被盛斯遇听懂:“没条件的时候顾不到,有条件了以后阿肆就开始住校了。”

从书房到卧室是扯着盛斯遇的手臂,脚步轻快跑回去的。

看似沉重实则轻薄保暖的被子裹到脖颈,他躺在盛斯遇的臂弯里,熟练搂住他的腰,一条腿搭在他腿上。

桃子味维C从左腮滚到右腮,他说:“最近的饭菜丰盛好多。”

“补充营养。”盛斯遇拨弄他的头发,“我小时候比你现在还瘦,头发干枯发黄,随便用手一捋就掉了。”

“我也是,我的头发也黄,然后我觉得黄毛很土,就漂了白色,刚好托尼说我黄头发好上色。”

“总不能为了好上色就放着身体健康不管,”他的手掌温热,从头顶滑到面颊,大拇指在他脸上轻抚,“想吃什么就告诉Andy,零食最好戒掉。”

何幸闭上眼睛,轻声道:“我……我小时候,因为不确定回家会不会挨打,所以每天都很紧张。缓解紧张的方法就是吃冰棒,吃很多很多辣条,还有番茄味的薯片,吃很多就不紧张了。”

他的话令人动容,盛斯遇看他的目光多了些慈爱。

“然后就养成了爱吃零食的习惯,紧张的时候吃,高兴的时候也吃,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就买几袋薯片吃。”

他没头没尾地说:“初中周二、周五最后一节课是晚自习,我偷偷吃辣条被教导主任给发现了,班主任还打了我手板呢。”

盛斯遇问:“是想说你做不到?”

何幸抬眼,无意识咬了下嘴唇:“我不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所以恐怕需要别人监督……”

又忙不迭强调:“是那种温柔的监督。”

盛斯遇低笑,又拨弄他的头发露出发根:“我监督你,看你新长出来的头发还是不是黄色了。”

何幸从未有过这样喜欢一个人的时候。

只要看到他,就抑制不住牵起唇角对他笑。哪怕上一秒还在告诉自己要隐藏情绪,可在见到他的下一秒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

只记得自己应该是他最虔诚的信徒。

搭在他腰间的手向上抬,扣着盛斯遇宽厚的臂膀全身往上挪,去亲吻他光洁的下颌,嗅到了清新柠檬味的剃须水味道。

缓缓向下,轻吻他的喉结再到锁骨。

真丝睡衣扣子手指一滑就自动崩开,在看见他胸膛上的一道疤时愣住。

随着扣子依次解开,仿佛舞台剧的红色帷幕拉开,这条疤痕宛若一条带着尖锐牙齿的毒蛇,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肋骨中间。

何幸皱眉,疼痛仿佛蔓延到自己身上:“怎么弄的?”

盛斯遇淡淡地回答:“我也有一个并不快乐的过往。”

“跟你爸爸有关吗?”

他点头:“他当年识人不清,丢了命不说,还连累了我。”

“那人也太恶毒了!”何幸鼻子一酸:“出来混的,不懂什么叫祸不及妻儿吗?你当初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他尽量用手指盖住那道疤,可惜能单手抓得起篮球的他依旧盖不住那长长崎岖的伤。

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被他轻吻:“怎么伤的?当时是不是好疼?”

盛斯遇微笑:“快二十年过去,疼不疼的感受已经没那么强烈了,我只记得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是怎么熬过去的?”

盛斯遇沉声道:“告诉自己,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一定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何幸把脸贴在上面,轻轻摩挲,将近二十年的伤疤比周围肌肤更加光滑。

他厌恶这种光滑。

“还有呢?”何幸问他,“是不是还有耳朵?”

盛斯遇胸膛的起伏停了半秒,随即又恢复正常。

何幸说:“你讲话顺畅,明显不是先天耳聋,耳蜗也是能摘就摘,并不习惯佩戴。”

“是。”他一讲话,胸腔震动,“声音也是在那一年听不见的。”

安静了好一会儿。

盛斯遇:“怎么不继续问了?”

何幸摇头:“我不愿意回忆以前那些事,你肯定也不愿意回忆。我不问,好奇也不问。”

他有自己的私心。

才不要在和盛斯遇相处时提起当初那些不堪的回忆。

如果记忆是一个透明罐子,那么何幸希望用来储存和盛斯遇的记忆是糖果色,而不是黑色。

按着他的胸膛起身,让停站的吻继续行驶。

一路向下到精壮的腹肌,再到人鱼线……又爬上来去吻他的下颌。

盛斯遇笑得晴朗,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怎么不继续了?”

何幸仿佛被夹在火上烘烤,所有热度都充上面颊,就这样被刺激着迎风而上:“你别以为我不敢!”

盛斯遇抬了抬眉:“我知道你一直很勇敢。”

可他越是这样说,就越是像在挑衅。

就好像小孩子突然发现自己的神奇力量,一脸兴奋地问小伙伴,你信不信我能爬上树?

小伙伴一定要回答不信才更有挑战力。

盛斯遇这样温柔的鼓励,就会让人泄气又生气!

何幸凭着一股莽劲儿往下凑。

他不制止,反而看着他说:“需要我替你跟实习公司请两天假吗?”

“你吓我?”何幸拧眉。

明知是激将法也要勇往直前,可突然意识到掌心里的正在苏醒,又火速把手拿出,缩到身后!

“我……”何幸抿了抿唇,“我我刚上班不能请假。”

下一刻,一个黑色身影哑压了过来。

何幸深深陷入柔软的床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刚刚的真实感受还在脑海中浮现。

它在没有完全苏醒时就一手容不下,现在怕是已经……这不是痛一下的问题,这恐怕要痛一月了!

“不行不行!”他连连摆手,终于认怂,“我我我,太晚了,我马上上班……”

却见盛斯遇摘了耳蜗扔到床头柜上,一只手就能攥住他纤瘦的两根手腕,抬到头顶按住。

何幸错愕,眉毛都扭在一起了,扬声喊他:“盛斯遇!”

盛斯遇的眼神移开,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此刻正专注盯着他涌动的喉结。

像是物色好食物,即刻准备出击的猎豹,接下来便要享受盛宴。

何幸呼吸漏了一拍,先看耳蜗再看他,挣扎着:“你……你戴上耳蜗……看着我的嘴,你看我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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