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面熟?
难道还给他们有了身份?
宁谓眸光深沉了起来,盯着面前这位中年男子,不悦的开口:“城主?来这是做什么,荣华富贵样样不缺,还有什么是城主没有的呢?跑到这来烧香拜佛。求的是什么…”
那老公公听到这话严肃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大胆啊…!!敢这么和城主大人说话,行,活的不耐烦了吗?来人将他抓住!”
余泗关摆了摆手:“哎,这位小公子,你是何许人也?”
宁谓交叉着手臂不屑一顾,抬起眸子撇了眼淡淡道:“无名小卒,城主倒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带着这么多人只为来这寺庙上香,恐怕还有别的目吧。”
“城主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老公公大喊。
余泗关哈哈的笑了起来:“有意思,有意思,那不如你说说我何时烧香拜佛比较稳妥。”
“三日之后,去了寺庙再待两日。”宁谓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最好不要带任何东西,这么多人也不必了两个仆从就比较好。”
余泗关:“哦,看来小公子还懂算卦这一说。那不如你们二人同我回一趟成都府,我便听你的,如何?”
宁谓:“好。”
白绝:……
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人已经跟着大部队到了城主府。
而那两匹马也让人帮忙,还给了芷江他们,再次见到芷江的时候还是在城主府里的小亭子里。
芷江感慨万分:“你们竟然能与城主扯上关系,真的是厉害啊!”
白绝:“对了,你是何时来这里的?”
芷江:“公子不瞒你说,我们是两个月前突然醒来,才发现自己在这里,不过什么记忆都没有,只能待在这了,对了,事出有因我总感觉那佛祖不太对劲烧香拜佛回来的人几乎都呆呆的可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感觉不对劲所以也就没有怀疑,王大姐给我说的那些不要盯着佛祖,因为,她张牙舞爪的告诉我:要有诚意一点,这样佛祖才会帮你完成愿望。如果睁眼看了佛祖,那恐怕,佛祖会吃了你,将你的魂魄全都吸收殆尽,连骨头都不剩。”
宁谓用手里的石子抛向了湖面,掀起波澜,她笑着问:“那就没有人睁开眼睛看着佛祖吗?”
“当然,去寺庙里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所以自然没人知道佛祖长什么样子,毕竟那门刚打开,你眼睛就得闭起来,还是被那僧人搀扶着进去的。”
“等等,僧人,我不确定那些僧人有没有睁着眼睛,这些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但我知道有人睁着眼睛进去直接不见踪影了,甚至连骨头都没有,家里人找了四五天都没有找到呢,而如今已经过去一年了,也不见踪迹!”
芷江说的起劲,完全忘了自己旁边的楚北盯着她沉默寡言。
天色越来越黑,芷江这才停止了她的话痨劲,“那行,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聊。”
白绝:“好,路上注意安全。”
芷江点头她笑着拍了拍旁边的楚北,“公子放心,拜拜喽,”说着一甩辫子,辫子打在了身旁的人脸上都没有发觉,他们离开后。
白绝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不能看佛祖的眼睛,除了起点晕眩作用,还有什么作用,而那消失的香客恐怕就是那些被困的人了。
而那僧人可以进去,恐怕他们都换人了,每次陪着香客进去之后,那名僧人就会消失,直至换成下一个僧人。
白绝看着那波澜不惊的湖面深深的陷入了沉思:“恐怕,问题就出现在佛像当中。”
“因为闭眼的不好吸,魂魄不好杀,睁开眼睛的必须得灭口。也把僧人给灭口了,怪不得要解救出他们。”
“恐怕我们解救出来的只是魂魄。”
宁谓拍了拍手:“哥哥果然厉害,不过事实说明那小莹恐怕是被蛊惑的,或许她也进去拜佛了,是希望她的丈夫能复活,所以就和长老合作了,因为长老告诉她只有禁忌之书才可以复活,。”
白绝:“恐怕那东西根本不可能复活,因为佛祖看中了她丈夫的肉身,所以才会派人将她丈夫捉拿,可那女子先前不知已经残害了许多人。”
宁谓:“不错,哥哥啊,现在还烧吗?”说着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幸好,下次可不能发着烧还要强撑。”
白绝这才想明白了,怪不得他非要来城主府,结果刚到城主还没有说清楚房间分在哪里,白绝就已经晕了,然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上蒙着毛巾。
说来也奇怪,他的烧就这么退下去了。
无知无觉。
“不过哥哥,那城主似乎认识你,恐怕是认识这个幻境当中你的身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两个现在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宁谓胳膊靠在桌子上首先吃撑着下巴喃喃道,“这头发好难打理,哥哥,干脆你帮我剪短了吧。”
白绝:“…”
“等出去之后就好了,再说这里又没有剪刀,而且剪了之后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宁谓无聊的弄着他的白色长发,手指一圈圈的缠绕:“不过哥哥你那头发怎么打理的这么好,帮帮我呗!”
白绝:…
要不是他习惯长发了,还真打理不好。
白绝无奈,谁让自己面前这个人比他小五岁,还是个弟弟呢,说着起身朝他那边坐去,揽着手心里的白发,用另一只手摸索了两下,弄平整了些。
宁谓握住他的手:“哥哥为什么会留长发?”
白绝愣住了,使劲抽了抽没抽出来眼底爬上了一丝悲哀,咬紧牙关眉头微蹙,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笑了笑:“想留就留了,我们之间还没有关系好到问起私事。”
宁谓饶有兴趣的追问,完全没有因他的话而感到不自然,而是俯下身靠近他:“哦!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更进一步?那好吧,哥哥~”
那句哥哥他说的很轻,仿佛是趴在他耳边说话一样,白绝感到些许不舒服,往后挪了挪,“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这么近。”
“若是有喜欢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二。”
宁谓:“好,那哥哥可要帮我好好引荐引荐。”
白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只是想到便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