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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肖睿北罕见地点了根烟,他烟瘾不重,是去了西北那块地才染上的,跟合作方谈生意,他那时候还是个生意场上的菜鸟,不可能不学抽烟。
后来回了北市,完全接手家里公司,说话权变重,已经不用陪着人抽烟。
他手指夹着烟,看着窗外的夜色,莫名地烦躁,好像从对上关韵诗就开始了。
她学校的工作,虽然他没有怎么去了解,但他大概知道的,一般不会早上班。
提前回去能做什么好事?
一个女人,欲.望那么大。
脑海里闪过一张脸,秀俏娇艳,她没染头发,颜色是传统的黑色,嘴唇是红的,同红丝绒蛋糕的颜色。
红丝绒蛋糕,还是藉罗闹着要吃,公司的助理买了回来,他才懂有款蛋糕叫这个名字。
肖睿北没碰那蛋糕,此时此刻却觉得有股奶油味浸入了唇舌间。
他陡然灭了香烟,起身往外走,什么奶油味,真是乱七八糟。
抽完烟的喉咙发干,肖睿北去倒了水再回到楼上,接近卧室房门的时候,他下意识告诫自己不许看对面房门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
已经决定把人送去道观接受几天的再教育,女人天生注定就跟男人不同,她不洁身自好,染了病或者怀了孕都是极其麻烦的事,她以为到时候外面的男人会对她负责?
都是当妈的人还如此拎不清。
他再一次笃定他原来的审美没错,高知女性就不会像关韵诗这样,稀里糊涂过日子。
离房门还有三步。
两步。
一步。
到了。
不是他要看,是声音。
他突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以往他不会想那么多,可是自从撞见了她和人在酒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