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他们反应,一直隐忍的顾景洪率先出了手,直接上前怒打了他一巴掌,“我顾家,就算是没有念念,也不会接受一个没有任何教养的欧米伽!你若是再出言不逊,我不介意把你送去非洲做苦役!”
随后又转头对着身边不做声的顾景淮一通大骂,“顾景淮!管好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你就算再不喜欢念念,也不应该在他死后,带人来羞辱他;若你狠不下心,我可以代劳,这种没有教养且伤风败俗的腌臜货,这辈子也别想进我顾家的门!只要我还健在,你休想带这种人,败坏我顾家的名声!”
被顾景洪打,夜雨泽敢怒不敢言,看向顾景淮那铁青的面孔,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顾景洪只好遣散和顾家不相干的人回去,留下了顾景淮等人。
景宴书把自家哥哥被毁的画作,扔在了顾景淮的面前,“顾景淮,我哥哥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这样对待他,你可真是顾家的好榜样!他的作品都是你,可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责怪他;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我哥,我景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羞辱我哥!”
顾景淮看了一眼地上的画作,随后小心翼翼地捡起他它,看着被磨损不成样子的画,余光扫视了一下,竟是他自己的模样;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原来在景念书笔下,竟是年少时自己的身影。
洛沐风也有些打抱不平责怨道,“顾景淮,你看看你保护的是什么货色,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人,也值得你倾心相待?我真替念念不值!”
顾景淮拿着画作,对身边的夜雨泽质问,“阿泽,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看着顾景淮那越发阴暗的面孔,夜雨泽心虚地狡辩,“阿淮,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一定是景念书那个小贱人添油加醋,我没有,我当时真的受伤了,你信我,真的!”
躲闪的眼神,无处摆放的手,肢体不协调,足以说明这家伙有问题,顾景淮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看清夜雨泽的真面目,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景念书离婚了。
他不想去计较什么,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刚刚说跟你求婚是假的,你走吧,别让我在海城再看到你。”
夜雨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要不是景宴书横插一脚,也不会让顾景淮如此心寒对待他,于是也不顾自己多尴尬的身份,直接对着景宴书破口大骂起来,“景宴书,你跟你哥哥一样贱,我跟阿淮是真心相爱,你们非得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这么喜欢顾家的权力,死乞白赖地霸占了十年,还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