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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圣母与奴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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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一消息,尼普顿号上下哗然,太过巧合。

“不要随意猜忌我们的同伴。”船长提醒他们。

【当天晚上,船长遭遇刺杀,尼普顿船队大乱。】

【巴涅伦的勇士伽勒趁机夺取被船长藏起的晶石,带领族人回归巴蒙岛,借助晶石的魔力唤醒母树,整个巴蒙岛恢复新生。】

【《巴涅伦的珍宝》上卷终。】

【不用问了,没下卷。】

哦。

此时船员口中重伤垂危的慕笙拉着伽勒划着小船,单独行动前往藏宝地。

两人一同划水,伽勒负责划,她负责水,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半天功夫就到了。

我们两个真厉害。慕笙感慨。

【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藏宝图的终点是一座岛。

慕笙顺着轮廓比划:“像一颗巨大的石头蛋。”

整座岛从某个角度看像漂浮在海洋中的巨大鸟蛋,露出水面的部分是椭圆巨石的顶端,石缝中生长着奇形怪状的植物。

“走吧,他们不久前登的岛。”伽勒举着火把,在不起眼的石块上找到了一处刻痕,痕迹很新。

慕笙招来一只海鸥,在它脚上系了张纸条,想到什么还特意扭头叮嘱他说:“让你的族人别抓它,它还要回尼普顿。”

“……”

一路走过石头林,躲过蛇蝎蚊虫,避过有毒植物,终于翻上了石头山。山顶一片荒芜,只有一座古朴的庙宇坐落于山顶正中间。

哟,这么热闹啊。慕笙借着火把的光,看到不远处的两人。

卡在岩缝里的男人也发现了他们,他一改凶相,恳求边上的艾丽卡说:“艾丽卡快救我!救我我们联合,等我们找到宝藏后你拿大头,要是让他们抢先了,你一分也拿不到。”

艾丽卡无动于衷,他急忙喊道:“他们有两个人,你自己对付不了的!”

“谁说我要对付他们的?”艾丽卡一句话让他定住了。

“你……你们……”他好像想通了什么,眼珠子看着都快瞪出来了。

“头儿。”艾丽卡转向慕笙。

慕笙点了点头。

“黑卡弗的船长?”慕笙踩着石块弯腰问他。

对方呸了她一口,破口大骂。

慕笙往旁边挪挪,躲开突如其来的“嘲讽技”,没来得及做什么,身后人仗着腿长,三两步走到前面,提起拳头照着鼻子眼睛抡了一拳。

对方半张脸立即肿了起来,他张张嘴还想说话,半个音节没落地,又被伽勒揪着头皮补了一拳。

“刚刚打歪了,现在好了。”

修理了嘴巴没长好的海盗后,伽勒把人拉出来捆得严严实实的。

迎着慕笙疑惑的表情,他解释道:“没什么,让他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宝藏’而已。”

他熄了火把,与慕笙她们一同等待。

很快黎明将至,慕笙听到尼普顿的号子声,她循声望去,尼普顿号自晨昏交割处驶来,它昂首挺胸破开夜色,逐渐露出全貌……

站在山顶庙宇前,在场所有人见识到了伽勒口中的宝藏。

他们面前有一块巨大的石壁。

第一缕阳光以特定角度照射到身后庙宇,光线经过上面的水晶砖,最后被投射在对面的石壁上。

一瞬间,光线如流水从石壁上飞泄而下,流光溢彩,绚烂璀璨。远看像一匹如宝石般生辉的丝绸自神明肩头滑落,近听像水流在碰撞石壁,让人误以为妖精隐藏在山间奏乐。

有人陶醉流连,有人歇斯底里。

慕笙往旁边看了一眼。难怪前边一提藏宝图,这只巴涅伦总一副嘲讽的表情。

谁又能说这不是宝藏呢?

……

“你要扣留我?”慕笙问,“晶石已经归还你们了。”

“不是,我……”

慕笙第一次见这只巴涅伦急得团团转的样子,真正的意义上的团团转,扑棱着翅膀一直绕着她低空打转。

慕笙靠在小船边,手搭在船缘,“停——别转了,晃得我眼睛疼。”

伽勒变回人形,霸占一整条船。

“起开。”慕笙拍拍船板赶人。

“不。”

她伸出手,对方自觉地伸出脑袋蹭,蹭得正起劲,被慕笙一手揪住肩膀直接掀下船,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动了动手腕,大概好了七八分。

“走了,再来烦我拔光你尾巴毛。”

慕笙上了船,转身发现游隼一声不吭地拔自己尾巴毛,已经拔了好几根,瞧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衔起那几根羽毛递到她手里。

“?”

“带我走,尾巴毛都给你。”

“我要你的尾巴毛做什么?”

“……”他低落地飞走了。

一个月后的夜晚。

尼普顿号上几乎所有人都睡了。

慕笙面前摆放着两把弯刀,一把平平无奇,另一把——在针对晶石的问题上有奇效,像为晶石量身打造的一样。

旁白很久没有回应,可能又掉线了,大概一个月都是这样。

忽然船长室外传来什么动静。慕笙收起弯刀。

月光下,她在甲板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只游隼。

游隼形态的巴伽勒送了她一朵花,她看了一眼,是需要飞越整个纳切罗去到最北边的冰川高原才能采摘的花。

海上的生活简单且枯燥,乍一见到陆地独有的花总能让人精神一振。

伽勒静静观察她的表情,看她心情不错,向她索要一个吻。

她应允了。

吻带着草木汁水的一丝丝苦涩味。

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带了一朵不同的花。

慕笙拿着花沉思。他注视片刻,陪她站了一会儿,转身悄悄飞走了。

往后的每一个晚上,他往返于海洋与陆地,给她衔来一朵不同样的花,有时候能得到一个吻,有时候一无所获。

“对不起。”这次游隼没有衔来任何花朵。

他羽毛凌乱,背部还秃了一小块。

“被卷进风暴了?”慕笙问。

他点点头,重复道:“对不起。”

他原是计划重新衔一朵花,但又怕她久等,只能仓促赴约。

“原谅你了。”慕笙转身走进船舱。

狼狈的游隼看她毫不犹豫地走了,站在甲板栏杆上呼扇两下翅膀,浑然不知所措。

他迟疑地跟着慕笙走进去,以游隼的形态。鸟类的爪子不适合行走,尤其是猛禽,他只能选择一跳一飞的方式追上去,一直追到船长室门口。

“进来吧。”

他温顺地飞到椅子背上。

慕笙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朵纸花:“这朵花给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吻?”

他愣住了,眼底满是错愕。她在复述他对她说过的话。

慕笙如他当初那样静静站着,等待他的答复。

他用行动给了她答复。一吻终了时,他被按倒在书桌上,事情发生得出人意料,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抽屉被拉开,慕笙从里面翻出一个玻璃罐。

看到玻璃罐的刹那,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爆红——玻璃罐里装满了纸折的花朵。

“你送了我199朵花,这个罐子里也有199朵花。”

“一朵花换一个吻,这个给你,不许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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