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甩上了房门。
门外传来陶虚痛苦的哀嚎和咒骂,简知听在耳朵里,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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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柏是晚上回来的,他回来时,简知都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
冷亦柏进了卧室,看见简知侧躺在枕头上,露着半个肩膀,他眸色沉沉,表情冷凝。
简知感知到他的视线,她睁开眼,同他对视,她勾唇,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回来这么晚,去哪儿了?”
冷亦柏没说话,他走到床边,坐下,随后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握住。
简知蹙眉,她想拿回自己的手,他却不松开,她只得妥协:“怎么了?”
“今日你同陶叔……”冷亦柏欲言又止,修眉皱起。
“是他来招惹我。”简知冷哼一声,“他还以为我是过去那个任打任骂的小丫鬟呢,上来就想教训我,我要不是看他年纪大了,我非让他好看。”
冷亦柏知道她今天打了陶虚两鞭子,他的眉头深深皱起:“阿缨,陶叔再怎么说也是这楼里的老人……”
“那又怎么了?”简知不以为意,她打断他,“我知道他是楼里的老人,是看着你长大的人,可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仗势欺人。这楼里的姑娘敬畏他,怕他,我可不怕,当初他打我那两鞭子,我若不是想着要解身上的毒,又怎么会忍着不对他动手?今日我还给他,也不算吃亏。”
冷亦柏没有说话,他看着简知,眸色复杂。
简知看他不吭声了,她坐起身,凑近他的脸:“怎么,你觉得我不该打他?就因为他是你的长辈?”
冷亦柏没说话,可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
简知一只手 攥住他的衣领,她嗤笑一声:“他是你的长辈又如何,欺负了我的人,我该打就得打。冷亦柏,你若觉得我蛮横无理,那也随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对这楼中的其他姑娘,可没有这么善心,怎么到了陶虚这里,你就如此慈悲了?难道就因为他是你这楼里的老人吗?”
冷亦柏看着她愤怒的神色,他苦笑一声,随后开口道:“阿缨,我知道你讨厌他,他今日上楼来招惹你,你打他也是他自找的,我并不生气。只是阿缨……我今日才觉得,你似乎从来没有把这里看做你的家,你也没有把我看做你的归宿,你不在乎这里的一切,包括我,对不对?”
简知没想到他看得倒是挺透彻,她笑了起来,手也勾住他的脖子:“这话你说错了,谁说我不在乎你的。”
冷亦柏眸色里露出期待。
简知继续轻笑,她的手指抚上他的后脖颈,脸也贴在他的颈侧:“你不放我走,我留在这里,而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的确没什么好在乎的。不过唯一让我觉得还不错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喜欢你的身体,冷亦柏,至少你的这一点,是让我留恋的。”可是也就这一点而已。
冷亦柏听见她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心口又开始疼痛,可是他还是笑起来,回抱住了她:“那也好,至少阿缨开始喜欢我了,哪怕只是一点,我也高兴。”
简知哼了一声,心想他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两个人的唇,缓缓吻在了一起。
每天晚上固定的环节,已经是习惯。
没有多少的犹豫,就让彼此坦诚,简知和冷亦柏优美的侗体,纠缠在了一起。
纤细的退间,冷亦柏劲瘦的月要拥力幢着,每一次都深到谷底。
简知喜欢死了,她想,这个男人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淦得好漺。
她忍不住调笑他:“好厉害,难怪你医术那么高超,吃了不少药吧……”
冷亦柏觉得她这是在挑衅,他把她扣紧,更拥力地充幢:“若是我吃了药,只怕你活不下来了……”
简知的笑声如铃,她迎阖他:“若是这般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被你关起来了。”
冷亦柏听见她的话,他闭上眼睛,枹她更紧:“对不起,阿缨……”
我不能放开你,因为我有预感,我一旦放手,你就会立刻消失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