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带够钱了吗?”
“……不够的话,尚且赊着,晚间我让娄奇来还。”
简知闷笑出声:“真真是个傻子。”
娄音度蹙眉,不解:“为何?”
简知不做解释,她走过去,握住娄音度的手道:“法师,我什么都不要,你跟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娄音度虽然好奇,可是却也没有拒绝。
两个人手牵手,一起出了隔间。
茯苓和娄奇看见他们二人如此亲昵地出来,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
绣金山,忘忧园。
院中屋内,房门紧闭。
地上衣衫满地。
简知搂着娄音度的脖子,仰着头,莲花心被他深搅。
两个人并未至床榻,只是在屋内的椅子上。
简知的退搭在扶手上,要被娄音度怉着,提起来,金刚杵深入复地。
这院子地处偏僻,四周并无人烟,娄奇和茯苓入煮茶去了,屋外并没有人,所以简知控制不住时,也能够叫一两声。
娄音度的眼里,满是简知仰头蹙眉的模样,那模样美极了,檀口微张,声声天籁,白皙漂亮的脖颈柔嫩无比,仿佛一折就断,在他颤动之间不断晃悠,黑色的长发也如同丝绸一般扫过肩膀。
他眼里的爱意愈发深沉,丁页幢也愈发佣力。
“郎君……”简知张口,轻轻唤他,声音低低的,婉转若莺。
娄音度从未觉得这两个字如此好听。
简知漂亮的眉头愈发逡皱,她又低声喊了一声:“郎君……”
暗潮汹涌而来。
太过于极致的畅快。
娄音度被她骤然的荚噤给弄得坚持不住,他眼里划过痴狂。
简知睁大了眼睛,她仰起头,看着娄音度,看着他神色迷蒙痴重的模样,她伸手去抚他的脸,声音似弱微怜地开口:“郎君,如此这般,我们会有孩子的……”
听见这话,娄音度抬头去看她,就看见简知咬着唇,眸光潋滟地同他对视,他眨了眨眼睛,眸色清明了些许,又低头去看她的小复,一想到自己深埋的地方,以后会有一个他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发颤。
简知感受到他的颤抖,她笑了笑,伸手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她,接着简知脸上露出一个美艳绝伦的笑容:“怎么,郎君可是怕了?”
娄音度看着她的笑,眸色微暗:“只要非乐你想,我如何会怕。”
简知哦了一声,她推了推他:“郎君,我好累,你快出去吧。”
娄音度闻言,这才轻轻退出。
简知坐在椅子上,退跟间,白菁微蓅。
娄音度见了,他眸色愈发深沉。
简知累得很,她无力地开口:“我好累,郎君,你帮我穿衣吧。”
娄音度快速地将自己收拾好,然后就去拾简知的衣物。
寺中长大的青年根本就不会穿女子的衣服,他拿着简知的襦裙手忙脚乱,简知看他笨拙得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由得低笑,她低声问他:“郎君,以后这种事,你可以多多做才是,我要嫁给你,可是半点都吃不得苦头的。”
娄音度闻言,他虽然脸红,却还是认真地点头:“好。”
简知见他如此乖巧,又笑道:“以后郎君也要给我多多讲佛经才是,《楞严经》这本经书,郎君上次并未给我讲多少,以后可要给我讲完。”
娄音度闻言,他再次颔首:“好。”
真是乖巧,简知笑着起身,娄音度给她穿上大衫之后,简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伸手给他戴上了那串佛珠。
佛珠一带,娄音度身上便多了几分与世隔绝的出尘之感。
如今他虽然已经蓄发,也不再穿袈裟,可是简知看他此番模样,却还是好似看见了那寺中清冷绝尘的白衣僧人,她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角的褶皱,笑道:“我的度郎生的这般好,若真是做了出家人,倒是可惜了,幸亏我去了那寺中,否则真让你退了亲,我是定然要遗憾的。”
这话说得娄音度高兴了,他笑了起来,琥珀色的眸子满是笑意:“我也要多谢非乐,若不是你,我也不敢想,我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或许这才叫姻缘天注定吧,他们之间,本就自小定亲,后又两心相许,虽然中间也有曲折分离,可是好在的是,他们又峰回路转,有了相守一生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