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被夏侯庚掼到了枕头上。
暴力的行径,让春光盛放在眼前。
夏侯庚的脸上浮现一丝绝望的笑容:“恶心吗?我偏要你真切体会你是我的。”
简知瞳孔缩了缩,生涩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
夏侯庚不给她缓和的机会,生拉硬拽的,让她疼得要命。
简知忍不住咬住了唇,她希望自己不要发出那可耻的声音。
可是夏侯庚似乎想和她作对一般,简知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求饶。
简知的嘴唇,渐渐渗出点点血迹。
夏侯庚看她这般负隅抵抗,他冷笑一声,眼里闪过大片的黑暗。
简知的身上无力得很,她想逃跑,可是却只能如同一株菟丝子,她只有疼痛,夏侯庚根本顾不得她半分的感受,只想用最深切的占有让她明白她是他的。
从床上到桌边,再到窗台上,她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
不知不觉,简知的脸色逐渐惨白下来。
待到一切沉寂,简知的瞳孔已经空洞了。
夏侯庚离开后,有血色混合着白菁顺着简知纤细的退蓅下来。
她艰难地坐起身,想要回到床上,可是却直接摔在了地上,衣衫不整,长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夏侯庚整理好衣服,走到她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如同看一只蝼蚁。
简知缓缓抬头,和他四目相对,她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笑容。
“夏侯庚,你杀了我吧。”她说。
夏侯庚背负在身后的手不断攥紧,他脸上却一脸绝情:“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我要好好留着你,折磨你,让你明白背叛我的下场。”
“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皇后,那以后你就作为一个没名没分连宫女都不如的妓子被关在这里好了,你放心,朕会让人好好照顾你,也会让你永远出不去的。”
“你不是天上落下的仙子吗?如今你回不去天上了,这摘星楼是为你而建的,你就在这楼里了此残生吧。”狠话说完,夏侯庚拂袖离开。
简知躺在地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只觉得一个月时间实在太过于漫长,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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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简知又被锁在了这八层塔楼里,曾经为她而建的触天之楼,如今却成了囚禁她的牢笼。
夏侯庚来得并不勤,约摸两三日才来一回,每次来,他除了按着她一番折腾以外,再无二话。
简知和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似乎也对简知失望到了极致,两个人的身体虽然相交,可是灵魂却彼此隔绝着。
这样的结合,只有痛苦,没有任何的愉悦。
简知的身体也愈发虚弱。
头顶的困仙阵日日金光流转,强大的阵法之力不断压在简知身上,她被关在这阵仙楼的第十天,就忍不住再次吐了血。
这一次吐血吐了很多,简知有种自己要把心肺都要呕出来的感觉。
吐完了之后,她平躺在床上,嘴唇殷红,脸色惨白,有种濒死的美感。
她真的不想再玩了,只想快点离开。
就再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以求速死的时候,一个小太监缓缓推开了门。
他手里提着食盒,声音有些发颤:“娘娘,我来……奴才来给您送吃食……”
简知躺在床上没动,床边有一大摊鲜血,这个画面瞬间就把小太监吓到了,他战战兢兢地朝着床边走去,声音发抖得更加厉害:“娘娘……”
简知缓缓抬起头,看向小太监,她的声音很淡:“怎么了?”
她还活着,小太监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落在简知猩红的嘴唇上,那里残留的血迹似乎立刻就让他明白了什么,他犹豫开口:“娘娘,要不要奴才去给您请御医来?”
简知眼眸里闪过暗光,她淡笑开口:“我这病,请御医没用,你要去请国师来。”
小太监立刻跪在地上,害怕极了:“娘娘,奴才卑贱之人,如何能够见到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