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坐上了离开塔城的火车,至于目的地是哪儿,她自己不知道。因为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录取通知书的到来,然后去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读大学,好好学习,毕业以后找份好工作,彻底改变苏絮的命运。
既然不知道要去哪儿,简知就给自己买了一趟路线最远的火车,从塔城到北部的火车,旅途时间三天三夜,这一路翻山越岭,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也算是一趟刺激的体验。
这趟旅程,简知没有给任何人说,尤其是祝离欢。
因为从高考结束的那一刻,她就是默认和祝离欢分手了,所以最后一堂考试之后,两个人分开前,她偷偷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塞上了一张纸条,那是宣告他们分手的判决书。
这一次的分手,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撕心裂肺,简知只希望是平静如水的,她不想再和祝离欢撕心裂肺地大吵大闹之后,看着他情绪崩溃,哭泣挽回,所以用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最好。
踏上火车,找到自己的隔间小卧铺时,她躺在窗边,听着火车缓缓启动的声音,看着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化时,她开始轻松起来。
为了让这一趟长途旅程更加舒服,简知不仅给自己买了好多零食和吃的,她还给自己定的是高等单间小卧铺,虽然只有几平米宽,可是隔板门一拉,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独属于自己的窗户外,风景一一穿梭而过,在这样的小世界里,就连那风景,似乎都是自己的了。
轻松异常的旅途,简知高兴极了。
她先是趴在窗边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风景发呆,然后又躺下看电视剧,等到困了以后,她就直接盖着被子睡着了。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她醒来时,窗外的风景已经是黄昏了。
远处的山脉灰白朦胧,太阳像个荷包蛋卧在山弦之间,慵懒散散,预示着它也要下班。天空赤红青白,颜色逐渐变换,余晖下的树木和田野都似乎染上了霞光,给人一种孤独苍凉又寂静的感觉。
在这样的晚霞里,火车渐渐进了站。
躺得久了,简知觉得有些腰酸,于是她下了火车,去了站台上,趁着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活动活动腿脚。
就在简知伸了个懒腰之后,不经意转身,她就看见不远处有个灰色的暗影站在一截火车车门边,盯着她目不转睛。
那一刻,简知后背有些发凉。几乎是想都没想,她转身拔腿就要跑,偏偏在这时候,火车要启程了铃声响起,列车员开始吹哨让旅客上车,站台也开始播报,简知只好飞快地朝自己的车厢跑过去,只奢望能够不被找到。
当她回到自己的独立小隔间里时,拉上门,上了锁,她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一边镇定她又一边觉得有些讶异,祝离欢怎么会在这趟车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要逃跑的?刚刚那个人是他吗?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
各种胡思乱想,在隔间门被敲响的时候,全部都打断了。
简知盯着门把手,只觉得心绪颤抖,她不敢开门,因为她这一刻知道,她刚刚没有看错,祝离欢真的跟来了。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却很有耐心地再次敲了敲,声音不大不小,却像扣在简知心弦上。
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解了锁,拉开了门。
抬头看去,果然是祝离欢。
少年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黑色牛仔裤,身形修长挺拔,现在她面前,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可能已经被她抛弃了太多次,他已经习惯了吧,所以这一次他沉默无言的模样,倒是让简知心头紧了紧。
“离欢……”简知呐呐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愧疚吗?或许有一点,可是那并不足以让她道歉。
她后悔吗?那是一点也没有,因为她一直都想甩了他。
她的所思所想,或者祝离欢已经猜到,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迈进了她的小隔间,然后关上了门,落了锁。
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容纳了两个人,简知只觉得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了,她再次呐呐开口:“离欢……”
祝离欢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缠绵又用力的深吻,逼得她所有的话都消失在唇舌间,他又凶又狠,呼吸急颤,虽然一言不发,可是沉默的样子却更让人害怕。
简知刚要挣扎,祝离欢就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倒在了床上,他更加凶狠地吻她,她的手腕被他扣在头顶,根本挣扎不开,简知蹙了蹙眉,放弃了挣扎。
这个吻停止时,简知的嘴唇已经肿了,她的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祝离欢松开了她的手,伸手就去解了她的牛仔短库,然后扔在了床尾。
简知躺着,看他月兑了T恤,露出菁状的上申,她眨了眨眼,低哑开口:“又要墙尖我?”
祝离欢闻言,动作一顿,他俯申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淡淡:“这是你逼的。”
“你就是欠淦,”他说,眼里浮现滔天怒意,“我就该淦死你。”
他芬凯她的退,把她雅着,没有任何凯妥,他就差了进莱。
生瑟,疼桶,让简知差点喊出声,祝离欢猛的捂住她的滣,在她耳边低语:“你想让别人听见我在淦你吗?”
简知疼得眼泪花直掉,她怉住他的脖子,哽咽祈求:“离欢,别这么对我……”
“呵—你是怎么对我的?”他佷挿了一下,满眼戾气,“动不动就要甩了我,动不动就分手,我又做错了什么?!”
简知太疼了,她咬住了自己的食脂,让自己不要出声。
祝离欢猛差她的坹,直到差得出氺,他才低笑一声:“看,苏絮,你多騒,你的坹比你诚实多了。”
申红的大禸木奉僿满了坹,搅合处有夜体琉下。
简知不得不承认,她开始有敢绝。
她的手坻在他菁状的复部,想要推开他,可是却被他差得无力躲避,張着嘴,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