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日子一下就晃过去了。
这两天里他无非是整理了一下资料,更改了下论文。
然后继续完善他的“完美人设”,毕竟在计划初期还是很容易泄露的。
星期一的清晨,他换上凌北一中的校服,装作学生混入人群。
毕竟没上过高中,内心还是有些小期待的。
来到教室瞬间,他就获得了大家的关注——毕竟食色,性也。
苏瑶姗在阮珩的鼓动下大胆来到柳青时面前,莞尔一笑:
“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人家叫苏瑶姗。”
他淡声回答:“柳青时。”
他大概扫了一周教室,嗯,最角落那个肯定是白予辞的座位。
于是他果断搬走,与白予辞的桌子拼在一起。
刚拼在一起,柳青时便发现了藏在白予辞桌子里的“好东西”:
一只死了的蟑螂,一小块刀片,还有一封沾着红颜料的“威胁信”。
他面无表情的将垃圾丢进了垃圾桶,又朝苏瑶姗看了一眼。
“始作俑者”苏瑶姗暗示了一眼阮珩,紧接着又笑脸相迎:
“青时哥哥,干嘛跟小傻子坐一块啊?跟人家坐一起不好吗?”
阮珩也赶忙找补附和着。
柳青时有些无语,但仍笑着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只要你想,不管我坐在哪里,不都是离你最近的距离吗?”
苏瑶姗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结果偶然看见了进进教室是白予辞,那张能在学校里当校花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她也懒得再解释些什么,拉着阮珩转身走了。
白予辞来到他身旁坐下,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但在发现抽屉里没在有“好东西”时,诧异取代了惊讶。
他刚想转过头来问柳青时是谁干的是,柳青时一只手便拍上了他的肩:
“不用理那些人,做好自己就行。”
白予辞思考了一下,低声开口:
“你处理的?”
柳青时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他放在课桌上的手——
被纱布紧紧缠着,以他的经验来讲,都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伤的有多重,他出自医生本能的发问:
“你这是……受伤了?”
白予辞垂下头,没有回答,只是隔着纱布去抠那些伤。
本来干净的纱布被血一点点浸红,显得格外扎眼。
柳青时皱了皱眉,拉住他的手试图制止:
“别抠了,都被你抠破了。你难道不疼吗?”
正当他职业病犯了还想再说些什么,抬眼一看,所对上的是白予辞发红的眼角,以及右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