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聿连忙过去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在伽聿嘴上亲几口,“老婆,对不起,老公明天回来早点,这几天祭祖焚香,仪式繁琐,还得重订名册,反正事很多。让老婆等久了。”
伽聿推开他,依然摆出一张臭脸,冷喝道:“快去做饭,我饿了。”
沈司煊把伽聿抱在躺椅上,给伽聿沏好茶,摆上糕点,“老婆,先坐会,老公马上就做好了。”
伽聿大爷似的吩咐道:“多放点酸粉,这几天热。”
沈司煊在伽聿嘴上重重的的啵了一口,发出很大声音,“好的老婆,老公这就去。”
在这破地方,虽然没网没娱乐活动很无聊,但生活还算舒服,比伽聿之前做沈二少时还要潇洒,不用看沈又霖脸色,不用遵守那些严苛的规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伽聿不禁感慨:
沈司煊这厮天生就会伺候人啊!
这几天伽聿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吃不进,沈司煊就变着法的给伽聿做新花样,伺候的更精细了。
也是在伽聿这种给个甜枣的伪装下,他觉得沈司煊早已松懈。可伽聿不知道的是,沈司煊压根不在意伽聿逃不逃。
伽聿终于等到这一天,伽聿伪装了这么久就是等待今天。
今天就是花疆祭,连伽聿也得被迫起个大早,参与庆典。
伽聿被沈司煊换上绛紫色的神袍,紫底红纹,质地丝滑冰冷,雍容华贵,露出大片光洁的雪背,上面佩戴着背伽,镶嵌大颗紫色珠宝,晶莹剔透,珠帘倾泻而下,犹如星辰闪耀。双臂裸露,肩上戴着金钏,手背戴着紫宝石指链。额头、耳朵都戴着大颗紫色宝石。整个人如同神祇降世,华美非凡。
“你确定这是‘神’袍?你们这神也真够可以的。”伽聿看着镜子里的打扮,越看越不正经。
沈司煊眼神晦暗,跪着整理下袍的纱,抬头看伽聿精致完美的侧脸,蒙上一层暖光,就像马上就要入画,他虔诚在白皙的后背落上滚烫的一吻。
“老婆,以后天天这么穿好吗?”
沈司煊落下更密集的吻,从尾椎往下。
伽聿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踹出。
“你他妈不是说今天是神祭吗,还不快赶紧弄好走。”
沈司煊捏住脚腕,顺势一扯,瞬时让伽聿跌坐在他身上,亲着伽聿的眼,“老婆,来一次嘛,现在还早。”
“滚…”
伽聿被堵住嘴。
沈司煊看着背上白与紫的交汇,把伽聿压在墙上,一只手抓住伽聿两只手腕,高举过头,头从腋下而上,吃着果,就从这么背后进入,动作激烈,伽聿还想骂他,可奈何张嘴只能发出【娇】喘连连。
一番动作后,伽聿早已脱力,沈司煊拿着毛巾清理。
伽聿恨的牙痒痒,被沈司煊哄着抱上了步辇。
这是台木质的步辇,整身漆黑,雕刻着精美诡谲的图纹,四周镶嵌各色宝石,上面铺着黑色绒毯,绒毯侧缝是大片青绿色孔雀尾翎。
沈司煊和伽聿就端坐这幽暗华美的步辇上,被16个人抬着走。
而不管是这16个人,还是其他人,或者说除了他们两的其他人,全部佩戴着红色恶鬼面具,头戴黑色高帽,不管男女老少所有发丝都藏在高帽下,一袭黑色长袍,手里端着一黑色花篮。
前方老者念了一个字,接着抬轿人把他们放在地上,周围所有人开始跪拜,头磕着地,将黑色花篮高举过头,动作一致,虔诚的可怕。
老人又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念了几句,在空中撒下一把黑色花瓣,然后也跪了下去,高举花篮。
伽聿有点震惊,放眼望去几千人,黑压压的一片,延伸至数百米的队伍,犹如黑色长龙。
安静又诡异的可怕,伽聿感觉浑身凉飕飕,伽聿感觉这个地方和违和,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这时,旁边的沈司煊同样身着绛紫色神袍,胸前挂着大串黑色宝石,开始念着什么古怪的调子,伽聿侧头看他,发现沈司煊肃穆异常,简直像换了个人。
伽聿脸色有点白,心脏震颤,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沈司煊一念完,所有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然后老人又吟唱了几句,队伍开始动了,所有人开始唱着神秘悠远的调子,迈着步子,撒着花瓣。
伽聿看着满天飘洒的各种花瓣,红的白的紫的,飘飘洒洒,落在木碾上,落在伽聿发丝上,落在伽聿眼前,就像是飘着花雨。
队伍行进到广场中央,木碾被摆在神像下,所有人又齐齐跪下,老者起身高举燃火的花篮,嘴里又开始高声念着什么。
待他念诵完毕,将燃烧的花篮放在伽聿他们前面,所有人又开始唱着昌远调子,挨个点燃花篮紧紧挨着。
直至花篮围城一个大圈,将伽聿、沈司煊和神像围在一起。
伽聿咬着唇,他被熊熊火焰围着,伽聿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热浪,嗅到花篮燃烧时释放的特殊草木香,有点像花又细闻不像,那些黑衣服红面具的人围着他们唱歌跳舞,简直就像要将伽聿火祭。
伽聿很害怕,要逃,腿又软,周围又全是人,伽聿能跑到哪去,只剩眼里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