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胡话,朕只是怀疑润竹背后有人,想将计就计罢了,与你比起来,那就算不上是个事了,便是你不说,润竹也不会再留在这了。”
“从前朕说过的,如今依旧算数,”我抱着江知鹤顺毛安抚,“你我之间,容不下第三人了。”
“……陛下说这话,臣可要当真了。”
江知鹤转过身来,离我的唇仅有一寸距离,我们凑得很近很近,他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下面打上了阴影。
“就是要你当真才好,”我看着江知鹤,“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你的心意是否同朕一般无二?”
江知鹤好像真的很高兴,他又亲了一口我的嘴角,抱住我的肩膀,脸颊贴在我的肩膀上面,一副温顺的样子,
“臣,从未想过会遇到陛下,从未想过,陛下竟会垂怜于臣这种人,也没有想到……陛下竟还愿意原谅臣。”
“暂时还没有原谅,”我很敏锐地没有跳进江知鹤给我挖的坑,“所以,你得好好表现,争取朕的原谅才行。”
他笑了笑,胸腔的震动传达过来,让我的心脏也有些同频共振了。
江知鹤抬头,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面满是媚意,“那臣一定好好表现。”
他又凑过来,贴着我的唇,艳红的唇肉张开,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唇,又撬开我的牙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胡乱地流下、溢出。
我反客为主地揽住他纤细微颤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该说不说,江知鹤吻技真的变好了,三个月前,他一开始甚至都不怎么会接吻,当然我也不怎么会,但是自恋一点说,我好歹比江知鹤会一点。
现在,江知鹤的吻技简直就是突飞猛进,完全得益于我的辛苦陪练。
由此可见,我们以前是真的很喜欢腻歪,好吧,诚实一点,是我比较喜欢腻歪。
从前种种,就好像看不见摸不着的红色绳子一样,牢牢地绑住了我的手腕,而绳子的另一端,赫然便是江知鹤。
割舍不掉的,我只能选择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