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光滑的另一面裹住了自己,躺床边,捋了把长长的头发,仍由它垂地上,打了个哈欠,裹紧了毛被子,阖了眼似乎打算睡一觉。
好似不管在哪,都能适应生活,也不大惊小怪些什么。管他说什么有病发言,既来之则安之,先睡一觉再说,洗个热水澡,真是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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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的冰雪宫殿之中,一带着浅浅笑意的人懒散地坐在高高冰晶王座之上,长长的暖棕色发软塌塌的搭在耳边,着着身黑色细绒皮毛,森绿的眼睛看着眼前漂浮的一个个薄薄的冰幕。
冰幕上显示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或探索帮助他人,或与有着厚实长毛发的大黑虫斗争,或被其长毛发纠缠包裹拖入了身下。
他手中把玩着一张张湛蓝的冰卡,突然一张冰卡碎裂成了冰晶,这人靠在王座上,双手把牌展开成了扇子样。
“好吧,猎杀者又死了一个,就猎杀了37只虫子,真差劲。嗯,恋人发展真慢,还能坚持吗?嗯,教廷的圣女,真漂亮的呢,真想看她堕落的样子。”
“就是睡够1000个男人就好了,多简单的事,这么漂亮,只要一招手就有一大帮男人迎上来吧。坚持了有7天了,要不让我那小虫子加把劲吧,从现在开始,时间越长,难受程度翻倍式增长吧,能坚持到哪种地步呢?”
“新加入的蛊惑者,好懒散,她不慌吗?算了,随她吧,反正时间越长越不好,我不容忍清闲的玩家。”
“圣子急了呢,这么好的机会,会下手吗?可惜他的角色是猎杀者,猎杀雪发,猎杀了有266只了诶,值得鼓掌。”
看着牌歪着头自言自语,笑意深深的,很愉快般。
“我给他布置的最低要求是2000只雪发虫,应该可以完成,他俩一块的话,雪发虫也会攻击她呢,如果分开,她几乎没了反抗能力,其他人又不放心。”
“万一有人没忍住,呵呵,很纠结吧,玩家们,看他们各种的不怎么好情绪真有趣。渐渐步入,嗯——,绝望!”
“这种激烈的情绪可真舒坦呢,就好比这个壳子,到现在壳子都弥漫着那种,绝望死寂的味道,果然我还是最喜欢这个壳子。”
“名字,名字,卡达思亚·屋骆,这座边陲王国的王子,现在是我了。”
卡达思亚笑意更深了。
“诶,又一个猎杀者身亡了,碰上了寄居蟹,好可惜,这个我原本还挺看好的,呆了有10天了,猎杀了有594只了,一天平均下来几乎杀了60只,好厉害呢,可惜最终还是败落在了寄居蟹上。”
“诶,忘了给蛊惑者友善提醒了,有些是人,有些可不是人,是混在人中和人无异的寄居蟹。”
“算了算了,这个小东西,应该活不了多久吧,还以为是特意的伪装呢,一点伤疤都没,瘦巴巴的,看错了看错了,就这样吧。”
“反正,用不了多久,会有虫子找上她陪她玩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