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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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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即逝的触感,沈池柳下意识抿一下唇,回过神来,放在被子上的手微蜷曲,看去坐在他床上的祁桓予,忽然脸颊烫了起来,“我没让你亲这里。”

本以为祁桓予只是亲下脸颊,哪里知道祁桓予会胆大亲了自己的唇。

沈池柳敛下了眉,刚同意的第一天,这么快亲嘴唇,会不会太快了。

现在怎么变成自己不好意思了……

祁桓予把沈池柳的表情尽收眼底,舔了下唇,沈池柳此刻的脸红给足了他胆子,俯身爬着靠近沈池柳,伸手戳了戳沈池柳红起来的脸,“原来男朋友也会脸红。那么多人喜欢你,没有过对象吗?”

沈池柳抬眼对视上,离他差不多只有一节手指距离的祁桓予,向后靠了靠,“没有。我没有时间花在别人身上,更何况对别人也不公平。”

“那有没有……”祁桓予逼近了些沈池柳,现在的沈池柳好像他可以随便欺负,沈池柳怎么会这么可爱。

祁桓予靠得有些近了,沈池柳想推开祁桓予,不料他的手被祁桓予死死抓住,力度处在不疼也挣脱不开的范围,祁桓予眸子如镜子一样,照着他此刻的局促。

沈池柳不答,祁桓予又靠近了一下,两人的距离又靠近了几分,燥热的气氛挥之不去,盈盈绕绕在两人身边。

沈池柳被逼得靠在床头靠垫上,“没有,我没心情做那事。”

祁桓予压不住微扬起来得嘴角,他是第一个得到沈池柳的人,摸去沈池柳耳朵上翘起来的头发,又看去另一边得头发,“你这头发翘起来得弧度,好像猫耳朵。”

轻微的触感停留在沈池柳脑袋上,沈池柳越发觉得祁桓予胆子也太大了,他的目光往下看去祁桓予抓着自己的手,在脑子里面演绎会可行的动作。

刹时间,沈池柳反手扭动手腕,另一只手按住祁桓予的肩上,压了祁桓予在下方,眸子漾起笑意,“我们才刚确认关系,你就开始这般调戏我。我那头发是天生翘起来的,曾今不想要着翘起来的头发,剪过几次平头,发现头发长了,依旧会翘起来。就没有再理。”

“你说像猫耳朵?”沈池柳学着祁桓予调戏自己的模样,动了动被抓住的手,带着祁桓予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祁桓予的手猛地抓紧了些自己的手。

沈池柳轻喊了一声“疼”,祁桓予立马卸开力气。

沈池柳即刻拉着祁桓予的手,放在他的头上,向下靠近祁桓予,欣赏看去祁桓予躲闪的眼睛,夸奖道:“有没有人说你的眼睛很好看,是金棕色的眸子,从里到外散开的光线似浩大金色星空。”

“我……”祁桓予动了动唇,平稳的心脏又开始跳动起来,他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被压在床上了,望去近距离沈池柳的眸子,下意识看去里面自己的眼睛,愣住不动了。

“你的脸也好红。”沈池柳坏心思说完,松开说不出话的祁桓予,坐起来,看去床头上摆着一排的药,脸色平静下来。

有些后悔同意了老师,也有些后悔同意了祁桓予,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一定要救他。

本来瞒得好好的,参加一次祁桓予的生日会,一下子就被老师看出来了。

他走下床,给自己倒上一杯水,没有去看说明书,熟练般将药倒在自己手上,目光停留在手腕上带着的身体检测手环一会,把药放进嘴里咽了下去,喝了半杯的水。

床上的祁桓予坐了起来,看去沈池柳在吃药,心里面有些后悔,他应该给沈池柳倒水的。

“咚咚咚——”

祁桓予听到敲门声,赶忙下了床。

祁老爷开门进来,首先看去祁桓予一眼,再看去床头上摆着的花,脸色沉了下来,愣是盯了好几下祁桓予,他就离开一会,祁桓予趁着他不在,先动了手。

沈池柳放下杯子,侧身遮了遮老师放在祁桓予身上的视线,“老师,是我的错。”

祁桓予听到沈池柳的话,走上前小心拉了拉爷爷的袖子,乖巧喊了一声“爷爷”,见到爷爷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又叫了几声。

祁老爷一手挥开装摸做样的祁桓予,眼尖看去床上的混乱,愤愤扫了一眼祁桓予,他的好苗子啊,“你出去。”

“那行吧。”祁桓予看了一眼沈池柳,低头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沈池柳贴心给老师拉来了凳子,他则坐在了床上。

祁老爷发了一个消息,让人把祁桓予送回家中,直到对方回了一个消息,他合上了手机。

“祁桓予不是什么好人。池柳,你之前爷经历过祁桓予给你带来的麻烦事,我作为祁桓予的爷爷,能干涉祁桓予的也不多。祁桓予的父母,基本顺着祁桓予的意思。”祁老爷看去沈池柳,耐心说清楚祁桓予的性格,家事说是不能外露,可面前是他的学生,家里也没有一位是学心里的,沈池柳算是他后续心里学继承人了。

他停顿了一会,见沈池柳耐心听着他的话,继续道:“祁桓予很聪明,别人反复学的东西,他看一遍基本就会。人情世故拿捏得也清楚。若不是他父亲有意打压着祁桓予,祁桓予混在同龄人中,就不只是那傲人的成绩单了。我说这些,你能明白吗?”

沈池柳听完,笑说:“我明白。老师在说,祁桓予一但咬住人,后续便已经规划好了,绝不会扯到他的身上。我的那次,如果没有老师你在,我可能真的就死在祁桓予手上了。可是老师你不知道,我本来就……”

沈池柳越说到后面,笑着的嘴角耷拉下来,心情越低落起来,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来。

祁老爷抓住沈池柳的双臂,叫沈池柳看去他的眼睛,沈池柳过了好一会,才看去他的眼睛,安抚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安静的房间内,祁老爷不断重复着口中的话,及到沈池柳身体放松了下来,沈池柳眉间带上困意,阖上了眼睛。

祁老爷把沈池柳小心放在了床上,替沈池柳盖好被子,瞥了一眼床头那玫瑰花,终究没有理会。

沈池柳的情绪被感染了,这事他也经历过,一直困在原地出不来,很难受,他不愿从沈池柳身上看到从前的自己。

祁老爷轻声走出房间,回到自己办公室里面,给自己的儿子打了一个电话。

从这天开始,病房里面不会有祁桓予的身影,平常进来的皆是例行检查的医生,以及祁老爷。

插在水瓶内的红玫瑰,白日绽放,夜晚闭合,花瓣边忽然在某一天染上了深色的红边,花瓣渐渐蜷缩起来,红木桌上凋落几瓣花,红玫瑰弯下了脑袋,从花底到花尖,蔓延开干枯色彩。

红玫瑰失去艳丽,香味消失不见。

凌晨,天空乌云密布,大雨极速下着,闪电从中无数次炸开,照亮整片大地,雷声“轰轰”响着。

手术室内的灯亮了一晚上,沈池柳带着呼吸罩被推了出来,移到病房里,医生们又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事后,离开了病房。

祁老爷留在病房内,观看着沈池柳的情况。

七个多小时后,沈池柳醒了过来,听到外面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垂目看去自己带着的东西,愣了一会,突然向左瞄到只剩几根茎的花,没有什么表情,向右瞄到眯着眼睛的老师。

他动了动指尖,带着这东西,不舒服,慢慢伸手碰了碰老师的手。

祁老爷睁开眼睛,尖沈池柳醒了过来,立马叫来医生检查沈池柳的身体情况。

医生仔细检查着沈池柳的情况,见沈池柳没有什么问题后,摘开了沈池柳的呼吸罩,叮嘱了几句术后注意事项后,离开了病房。

祁老爷得知沈池柳没有什么大事后,松了一口气。

真的要吓死他了,怎么突然就在晚上病发了,还有早已规划好手术,不然真的来不及。

沈池柳张口感到干涩的唇间,舔了舔唇,哑声喊了一声“老师”,祁老爷让沈池柳先躺一会,现在还不能喝水。

沈池柳听到后,“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临近傍晚,祁老爷给沈池柳倒了一杯温水,喂着沈池柳喝了下去后,叫来人送来粥后,沈池柳不愿意让他喂,在他强制要求下,沈池柳拗不过他,亲手喂了沈池柳喝下去。

手术三天后,沈池柳可以下床走动了,但他心情控制不住低落起来,刚吃完药准备躺下时,病房门打开,抬头看见好几天消失不见的祁桓予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祁桓予脸色带着可怜的意味,向沈池柳解释说那几天他被困在家里面,出不来,好不容易破解了家中防他的网线,又把医院中的黑名单中的自己拉了出来,现在还是偷偷摸摸出来的。

沈池柳听完后,依旧看去祁桓予,沉默。

祁桓予靠近沈池柳,观察倒沈池柳药休息了,轻轻碰了一下沈池柳的手臂,沈池柳并没有排斥,他扶着沈池柳的脑袋靠在枕头上,“你先休息,我在这里陪你。”

沈池柳不知道现在该已什么表情面对祁桓予,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把不该想的全想了一个遍,把自己困在了一处小天地中,谁也进不去。

祁桓予的手放在被子上方,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拉开,给自己的爷爷发了一条消息,问:“沈池柳情况怎么样?”

对方:“?怎么出来的?”

祁桓予:“就那样出来的。”

对方:“来我办公室一趟。”

祁桓予合上手机,抬眼瞥到床头上枯黄的花茎,眸子闪过惊讶后,沉默低头看去沈池柳一会,在手机上点了一束百合花,等到有人送来花,他收拾了一下花瓶,重新插上百合花。

他弄完后,小声对床上的人说,重新买好了一束花,已经插上花瓶中了,敛下眉色,轻声离开病房,走出爷爷的办公室。

沈池柳听见祁桓予离开的动静,掀开盖在脑袋的被子,仰头看去床头桌上带着水珠的百合花一会,他现在心里面难受,为什么不来陪陪他,垂下脑袋,又把被子盖在了脑袋上,逼着自己睡过去。

办公室内,祁桓予站在坐着的祁老爷面前,爷孙两人据理力争好几次,有来有往,谁也不让着谁,已糟糕的对话作为结束。

祁桓予先去了解沈池柳手术后有什么禁忌,打电话让人送来适合沈池柳吃的东西,他在沈池柳病房前等着人送过来,一个小时后,有人送了饭菜过来。

他拿在手中,小声推开了门,放饭菜到沈池柳床边的小桌子上,试探性拉开了沈池柳盖在脑袋上的被子,却不料沈池柳根本没有睡,直直对视上沈池柳黝黑的目光,心头一滞。

沈池柳先移开了目光,讽笑道:“你们皆是这样,都把我扔到一边,不管不顾。”

“对不起,是我动作不够快,也没给你发一条信息来。”祁桓予垂下头,道歉说着。

“你也知道,消息没一条。”沈池柳摆明了不想理会祁桓予,拉着被子又把自己整一个人盖住了,向另一边转过身去,背对着祁桓予。

祁桓予不知道怎么安慰沈池柳,坐在沈池柳床旁,干巴扯出来了一句话,“饭菜要凉了。”

沈池柳闷闷说着,“我不吃,你拿走。”

祁桓予说:“不拿,你会饿的。我在这里陪你。”

过了几分钟后,医生走进来,详细问了沈池柳身体如何的事情,沈池柳拉开被子,摇头说除了伤口疼,其他没有感到任何问题。

医生点了点头,叮嘱一定要按时吃饭吃药,离开了病房。

沈池柳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祁桓予马上拿出饭菜,用碗装好后,递到沈池柳手上。

沈池柳愣神,接过饭碗,“你倒是殷勤。”

等到沈池柳柳吃完后,祁桓予见势收拾好碗筷,整齐摆放在另一边桌子上,又等到沈池柳吃药的时间到后,祁桓予一手拿着温水,一手拿着药放到沈池柳面前。

沈池柳却扭开头,甩起来脾气,嘴里喊着药很苦,不想吃。

祁桓予放下水杯和药,正想跑去买些糖果进来,手臂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抬眼看去沈池柳,沈池柳表情上明显写着不乐意他离开。

他停留原地,安慰说他不离开。

祁桓予转头给人发了一条消息,不久过后,一位穿着休闲服装的人走了进来,拿来一大罐糖果,递给祁桓予,嘴上说着“幸好我没下班。”,完成任务后,离开病房。

沈池柳看见祁桓予手上的糖果,拒绝道:“太甜了,我不喜欢。”

祁桓予拿出一块糖果,剥开糖衣,靠近沈池柳,将糖果放在沈池柳唇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沈池柳,“男朋友,我知道你不喜欢甜食。这糖,它不怎么甜,你吃下,真的不甜。”

沈池柳看看唇边的糖,又看看祁桓予,将信将疑含糖进嘴里面,弥漫出来的甜意让他皱起来了眉头,又不好吐掉,只好将糖放在腮边,导致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圆润,“你在骗我。”

“没有在骗你,是你不习惯吃甜,才觉得糖很甜。”祁桓予摩擦着沈池柳不经意间舔过他指腹的拇指。

沈池柳又将糖果放到舌头上,还是感到很甜,祁桓予又在骗他,实在太甜了,他把糖果咬碎咽了下去,目光停留在床头半杯水上。

祁桓予注意到,把药和水都递在沈池柳面前,诱哄道:“吃药。吃完药,就不甜了。”

沈池柳权衡着利弊后,接过药,一下子放在嘴中咽了下去,甜味还是在嘴里面,连忙拿走祁桓予手中的半杯水,给自己灌了下去。

“你还是在骗我。”沈池柳垂下睫羽,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祁桓予握住沈池柳的手,“真的没有。”

沈池柳看去他们相握住的手,不语,祁桓予小心掰开沈池柳的指尖,杯子得到释放出来。

杯子回到原来位置上。

沈池柳又想到等会就没有陪他了,抿会唇,小声要求着,“能不能今晚别走。”

祁桓予答:“我不走,陪着你。”

祁桓予陪着沈池柳一晚上,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看去放大版沈池柳的脸,呆住,观察自己处在的位置,他睡在了床上!

他不应该趴在床边睡着,怎么就睡在了床上。

脑子极速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在他多次熟练哄着沈池柳心情好转起来后,又照顾着沈池柳睡下去,自己睡不着,看去熟睡过去的沈池柳,手痒玩了几下沈池柳的指尖,玩着玩着自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然后……好像是中途沈池柳醒来过一次,正好他睡着不舒服,也一同醒了过来,那时候自己还是迷糊着,迷糊迷糊着……爬上了床,睡过去。

祁桓予坐了起来,动了动手,发现不对劲,看到沈池柳正抓着他的手不放开,此刻沈池柳睁开了眼睛,敲门声响了起来,祁老爷拿着早餐走进来,带着笑容的脸色沉了下来。

沈池柳坐起来,看去门口站着的老师,喊了一声“老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祁老爷看着祁桓予一会,祁桓予没有下床的意思,他走进开口问祁桓予怎么还不下来,细心看见自己的学生正拉着自己孙子的手不放,心里一阵恼火,“趁人之危,趁虚而入。”

“爷爷——”祁桓予拉了拉自己的手,沈池柳就是没有放下的意思。

“你就钻着……手术后的人,心情会低落这个空隙,干这种勾当。”祁老爷说完,想起昨晚去看沈池柳的情景,站在门前,听到门后祁桓予顺从沈池柳的话,听着就不想进去了,转头离开。

他现在又是一阵火气冒出来。

祁桓予拉着爷爷的衣角,“我真喜欢沈池柳。我发誓,若对他不好,自己就滚得远远的,不回来了。”

沈池柳恍惚间听到祁桓予说着滚得远远的,不回来了,松开祁桓予的手,抬眸看去生气的老师,又看去老师手上拿着的包子,问:“是给他的吗?”

祁桓予反应过来,生气看了爷爷一眼。

祁老爷得意笑了笑,对视上祁桓予的目光,嘴上回沈池柳的话,眼神朝着祁桓予说道,让你继续装,人家就只听到你后半部分话。

沈池柳只顾着自己饿了,走去洗漱,洗漱完,吃起了老师带过来的包子,休息了一会,自主吃完了药,注意到一直有两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忽视了另一道视线,看去老师,问可不可以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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