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桓予找到了元安泽在哪里,威逼利诱般叫元安泽做一把可以防身的扇子,元安泽起初不乐意答应,但听到祁桓予搬出来了元安思,才被迫答应了祁桓予这件事情。
接下来几天,元安思觉得安泽有些奇怪,时刻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倒了饭点也不肯吃一口饭,于是他亲自拿来膳食,放到安泽所处的室内。
元安思靠近了些,低头看去安泽在往扇子里面放置小型针,元安泽弄得专心没有注意倒元安思靠近,尝试按下扇子处得机关,几根小针极速射向了木墙上,站起来想要拿回这几根针,不料与人撞倒了头,也不看人是谁,便道:“不会看人是不是!”
“抱歉。”元安思捂着头,他也不知安泽会这时候站起来,“我去给你拿药膏。”
元安泽听到是元安思的声音立马收了想要杀人的表情,转头想拉住元安思说不用,滑腻的布条从他手中滑过,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愣了一会,回头捡回来针。
刚才的动静没有当回事,继续研究手中的扇子,祁桓予要求扇子可以杀人于无形,对他来说能是能做出来,就是耗时间多。
要往扇子里面塞机关,还需要切换形态,工程不是一般的复杂。
元安思拿着药回来,瞥见桌面上的菜是一点也没有动,站在安泽旁边小声提醒道:“安泽,你该去吃饭了。”
元安泽正忙着没有时间去吃饭,“等会。”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太守,有人来找。”
元安思应了声,放药膏在饭的旁边,提醒安泽要擦药,元安泽只知道有人找元安思,没注意到元安思说了什么,胡乱应了下来。
元安思听见安泽答应了他,迟疑了一会,跟在了小厮的后面。
差不多傍晚时候,元安泽基本弄好了扇子构造,抬头看去桌面上的冷饭,将就吃了起来,一并收走了药膏。
直到太子生辰这天,元安泽把做好的扇子交给祁桓予前,还特意演示了一下如何玩这把扇子。
只见扇子打开,按去扇柄上面的突起地方,扇尖出现了刀片,再按一下便可收回来,另一个小凸点是射针的地方,按一下几根放好的针便射了出来,合起来后,捏住几根扇骨的位置,扇子立即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小刀正是由刚才的刀片组合而成。
“满意了吧。”元安泽看去祁桓予手中的扇子,“下次别叫我了,之前你那把剑的机关,比这个扇子还难做。”
“下次不叫你了。”祁桓予说完转过身,心道,下次不叫,那么下下次便可叫。
太子生辰晚宴上,歌舞一起演绎,沈池柳频频看去门外,祁桓予去做什么了,迟迟还不回来。
一舞既闭过后,祁桓予这才走了回来,朝着在坐的人点点头表示歉意,回到沈池柳旁边,掐算结束的时间,期间想来敬他酒的人,沈池柳都给拦了回去。
一到结束时间,祁桓予宣布晚宴的结束,与沈池柳并排走在一起,沈池柳像平常一样牵着祁桓予的手,感到祁桓予手指颤了一下,拿起来没有发现有什么伤口,放下了心。
祁桓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现在纠结于该怎么把扇子交给沈池柳,很怕沈池柳提前猜出来自己有东西要送给他,这样便没有任何惊喜了。
沈池柳摸到祁桓予手部有些僵硬,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祁桓予动了动嘴唇,看了一眼沈池柳,很快移开了视线,从怀中拿出来了一把折扇交给沈池柳,“送给你的礼物,这可以用来防身用。”
“谢谢。”沈池柳靠近亲了一下祁桓予的额头,没有立即接过折扇,问,“怎么使用。”
祁桓予缓了缓第一次送人礼物的紧张,向后退了几步,全部演示了一次给沈池柳看后,递给了沈池柳。
“桓予这一套动作真帅。”沈池柳夸完祁桓予后,才接过折扇,掂量了一下扇子的重量,比他那把折扇只重了一些。
“七夕节过后,我教你几套武功。”祁桓予脸颊还是红的,磕磕巴巴说完了这一句话。
他想教沈池柳一些防身的招数,以免自己不在时,沈池柳在外人看起来,真的很容易受到欺负。
“好的,祁师父。”沈池柳立马改了称呼,瞥见祁桓予脸更加红了起来,逗人的心思油然而生,收起来手中的折扇,步步紧逼祁桓予。
祁桓予听到沈池柳这么叫他,难免心中生出来了其他背德的想法,见到沈池柳一直靠近他,咽下了口唾沫,身体不受控制向退去,似乎沈池柳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直退到树的前面,他穿的衣服薄,明显感到背部靠在了凹凸不平的树皮上,目光闪烁着,不敢看去沈池柳。
沈池柳牵起来了祁桓予的双手在中途,换成了一只手单抓祁桓予双手放在他头上,“我很可怕?”
“嗯。”祈桓予心道怎么不可怕,还故意这么叫他师父,整得像是徒弟要吃了师父一样,不成体统,垂下来眼睫。
沈池柳的一只手放在他腰上,向外抬了些,腿莫名其妙有些软了起来,试探性抬眼见到离他只有一节手指的距离,紧张闭起来了眼睛。
这是在外面,沈池柳不会要对他做什么吧……
等了好久,也不见沈池柳有什么动静,睁开了眼睛,迷茫看去弯眼看着他的沈池柳。
沈池柳想多看几眼祈桓予这羞涩的样子,因此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察到祈桓予迷茫了一瞬间,与祈桓予额头对着额头,问明日七夕想去哪里?
祈桓予调整了站姿,“都可以,只要你陪我。”
沈池柳松开了祈桓予的腰,轻刮了一下祈桓予的鼻梁,“徒儿一天都为师父服务。”
祈桓予脸色不太自然起来,不习惯沈池柳这么称呼,“你别叫这个。”
“沙沙”风吹过,树梢响了起来。
“好的,祈师父。”沈池柳松开了对祈桓予的控制,弯下腰顺势横抱祈桓予,祈桓予自然将头埋进了他的肩上,“爱徒今晚给师父暖床。”
“你……不道德。”祈桓予抱紧了些沈池柳,能说出口的也只是重复的几句话,因为沈池柳是他的太子妃,不愿意反驳沈池柳。
沈池柳对他太好了,舍不得用身体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