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得到宿主放它耳朵一命,扒拉来衣柜替宿主刁来衣物,在刁了几件衣物后,看到了海兄掉的羽毛飘在了地上。
【宿主,你怎么还收着这根羽毛?】
“你收拾东西去。”沈池柳捡起来这根羽毛,一同放进容容和夏雾送礼物的包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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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还以为你不来了。”祈桓予在约好的地方,见到那天在宴会失踪几天的齐庄严,准确来说是元安泽。
“我们是朋友,怎么会不守约定呢。”元安泽挑动一边眉毛,嘴角翘起来,笑不达底,“说说看,怎么安排。”
祈桓予仔细和他说了一下安排,叫元安泽混进父皇那边的人,一同回去,辛苦他一段日子,后面回去复命的时候,他在向父皇要一个人不成问题。
这样即是有了一层身份,待在他身边,是不易让人察觉最好的办法。
等到秋季,京城会举办一个考核,这个专门是挑选人才的考核,不同于科举考试,不只是考书上有的东西,还有一些体考。
最终结果,看的不是那个人比较突出的成绩,这些全要看天子觉得合不合适,合适的人就要。
这考核就全靠元安泽自己的本事了,能不能在朝中任一个职位。
元安泽表示没有什么问题,一个考试而已,应付得过来,祈桓予全部交代清楚,他分离时听见祈桓予认真问他,嘴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
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递给祈桓予,“我说是不小心磕到的,太子你信吗?”,说完他就离开了祈桓予视线。
祈桓予是不会相信元安泽的话,他想元安泽嘴唇上的伤口更像是让人咬出来的,便多问一句。
见时候不早,祈桓予回到去见到车马已经准备好,西宁也前来说已收拾好东西,就等待着出发了。
这出发中,多出一个不应该在的人,多出来的人骑着马在他们马车旁。
祈桓予眼不见心不烦,阖上眼睛靠在马车的窗户边。
“你们为什么不和着他们一郡人走?”沈云野骑着马,见附近路上行走的人只有他们,而朝中的人一早就回京了。
两道声音不差一秒同时响起,传入到沈云野的耳朵里。
“吾喜欢。”祈桓予道。
“我不喜和他们一起。”沈池柳道。
祈桓予懒得挣开眼睛,沈池柳懒得看祈桓予,也自顾阖上眼靠在一旁,他们中间隔了四个人多的位置,倒是便宜了空青,在上面怎么躺都不会触及两个人。
这次没有雨天,赶路的速度快了不少,太阳落山,他们来到刚开始住的客栈。
相继进到去,柜台上的老板娘记得他们,还看到多了一个生面孔,以她的眼光毒辣,多出来的那个人肯定是,沈公子的弟弟。
她笑眯眯和他们打招呼,可惜说是天气好,收益就不好,客房随便挑。
沈池柳先站出来说,要五间单人房,其他人没有什么意见,沈池柳接着看向祈桓予,眼神暗示他来付钱。
祈桓予扭过头,叫西宁去付钱,西宁得到命令爽快付了钱,心道反正这钱又不是她的。
他们相继拿到钥匙,走上台阶,老板娘觉得他们一进来时气氛不太对劲,猜想应当是吵架了,不然这怎么多一人出来。
她把手臂放在桌子上,弯腰低着头,叹一口气,顺着坐在椅子上,家庭矛盾不合,是挺麻烦的。
幸好她从小都是一人过的,长大后就白手起家,开了这间客栈,又雇着有相同经历的人,一同在这里安心做着生意。
能养活她自己还有雇的一些人,已是特别满足,她脱离出这份回忆,招来一个人,叫她去问那几位客人要不要送些晚膳上去,
沈池柳在房中听到有人敲门,询问要不要送睌膳,他回应外面人的话,说送上来多谢。
那个祈桓予居然不和我抢宿主了,空青吸了一口气,心中感谢着祈桓予,还未跳上床,尾巴就被捉住,前爪弯曲倒立在空中,看着倒立的宿主。
“未沐浴别想上去,我嫌弃。”沈池柳道。
【我哪里脏了!我不可能会脏!】
“我心里隔应。”沈池柳道。
空青奋力挣脱开宿主捉住它的尾巴,跳在地上,稍带埋怨勾勾看着宿主,又看到宿主手上没能及时处理的狐毛。
顿时竖起来尾巴,转头看去尾巴上的毛,幸好没有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