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觉得太子不好对付,全冲着他沈池柳来,他长得就这么好欺负吗?
【宿主,我感觉您比祈桓予要好欺负。】空青挣脱开宿主怀抱,跳下地面上才敢说出这一句话。
这显而易见的事情,宿主都不照照镜子,自己长的模样,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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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慕辰在早朝结束后,他主动寻找父皇请命前去临江郡,说是多一个人帮忙,好减轻太子殿下的负担。
祈望城也很快批准下来。
即日起,祈慕辰接受到皇旨,带着人马前去临江郡,明白的大臣都知道祈慕辰明显是去抢太子功劳。
离去之前,祈慕辰专门又找到祈年初,说了一句,“做得不错”不回头便离去了。
残阳落于山头,祈年初身下影子逐渐拉长,他无情绪的眸子微动,感受凉下来的暖意,婢女发现了他,赶紧苦心劝说他回去,白天和夜晚的温度天差异别。
“嗯。”祈年初听话回到屋内,竟看到很久都不曾见过的淑妃元素琴,是他的母亲,“娘,你怎么来了。”
“在你和祈芝芝能够平安无事前提下,我不管你现在或是以后做的事。”元素琴看了一会祈年初,抽开视线,她的这个儿子永远看不透,表面温柔以待,不挣不抢,背地设的局一个套着一个,防不甚防。
前些年,一些羞辱过她的大臣,离奇失踪或死去,再或者被波上脏水后,皇帝气愤公开处死。
若不是祈年初跟她坦白这些事情,元素琴是从不会怀疑是她儿子干的好事,恐怕就连祈芝芝,也在他的棋盘中。
元素琴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也不在意,在离开时,她忽而听到一句似风轻淡吹过的声音,埋没于空中。
“娘,时间一到,我送你回家。”祁年初轻声道。
祈年初回望天边的云彩,他知元素琴不是自愿来到这里服侍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元素琴是被元国皇帝逼迫的,送来缔结两国之好的牺牲品罢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陪这些人玩这一场游戏。
祁慕辰意干人快马加鞭一晚上不停止。
第二天还未亮,郡守府里面迎来的新客,武定灼一早接到命令在大门前迎接三殿下的到来,他领着三殿下去到空出来的屋子,给三殿下暂时住着。
武定灼告知三皇子,郡守在大堂等着他们到来。
祈慕辰眉头跳动,这么快就接受到消息,脱口而出,“接到皇城的消息如此迅速,未何从这里送到皇城的消息要四日才到。”
“还望三殿下殿下助力查出是谁。”武定灼边说边指引他们到空房前,沉声道,“屋子有些简陋,三殿下勿怪,下官这就通知郡守。”
祈慕辰意外深沉看着武定灼离开,他推开房门,吩咐带来装作小厮的死士,摸清楚这里的地形,包括太子和沈太傅住的地方。
房里的布局确实简单不少,郡守还真是朴素无华,一点也不铺张浪费。
另一边,祈桓予不可多得又听到摧命符敲门声响起,气烦掀开被子打开门,看到立在门外,怀中抱着白狐的沈池柳,抬头道,“有事?”
“和你解释一件事情。”
“吾不想解释,耳朵烦了,现在有事快说。”
“关于你的事。”
祈桓予抿紧嘴唇,眉头一皱,关于他的什么事,他能有什么事情,不过他见到沈池柳认真的表情,还是放了沈池柳进来。
“你对我有什么看法?”沈池柳停顿一下,“说真话。”
“没有什么看法,就是感觉沈太傅很烦,就抓着吾这个学业不放,有意思?”祈桓予听了昨天沈池柳和赵公公的对话,气不打一处来,“还有,竟帮外人,不是说好在后面辅助吾,有时许多天都不见人影。”
沈池柳放下空青在桌面上,见祈桓予也不肯说真话,他低头靠近祈桓予道:“天子要桓予步入议论中心,该当如何?”
他们身份没有公开群众中,昨天沈池柳得知三殿下祈慕辰今早会来到。
祈慕辰定会公开身份,还未阻断流言蜚语,该当如何?
这就是天子给赵礼的任务,让祈桓予阻止谣言,且是在不沾血前提下。
祈桓予向后避开扑面而来的气息,讽笑道:“还不是你的错,现在还好意思怪吾。”
【宿主,友情提示,你们话题已偏离路线。解释呢?】
“我没帮外人,桓予可以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