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处也没有放过的意思,仔细查看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主子,这里可能有暗格。”西宁翻动另一边也没有什么线索,回到祈桓予身旁,小声说着。
习武之人的听力都很好,西宁刚说完就听到前来的脚步声,小声告诉祈桓予道:“有人来了,主子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
祈桓予点了点头,翻了后窗出去,躲在窗口下屏住呼吸,侧耳偷听前来人会谈论什么事务。
齐庄严打开门视线锁定平常一点也不会开的后窗,眸子中精光一闪而过,嘴角稍勾轻笑一声,这里进来了几只老鼠。
他走到放置有青瓷瓶的柜墙,蹲下轻拿开最底层一盆绿植放在旁,用技巧掀开下面一般人看不出来的小木块,下面正藏着一个祈桓予刚才怎么也找不到的机关。
心道:他给这个机会给这群老鼠们,可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哪一只老鼠偷溜进来,可别让他给逮到。
拿起底下的藏着的机关纹理木柱,向左转动半圈,齐庄严站在的地板上出现一个方形大小的暗室门口,他把绿植放在木柱旁,一只手背在后面走了下去。
窗底下蹲着的祁桓予探起身子,给西宁一个眼神,她很快知道太子意图,轻功跳上屋顶来放风。
祁桓予重新翻进窗内,见底下开着的暗门,这人明摆着等着他走下去。
他走到那处齐庄严弄过机关,半蹲伸手上下去抚摸那个木柱,找不到按纽且这个木柱也左右转不了,就好像可以使用一次。
屋顶上,坐下来的西宁面前猛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她警惕站了起来,手放在腰间藏着的软长剑。
西宁像盯猎物一样眯眼注意眼前的人,心中计划着两个人的差距,一但他有什么风吹草动,好能在第一时间拿下他。
前后不过三四分钟,西宁看到许南带着人走了过来,可她还在和这个人僵持着,如果这么和他打斗起来,不可避免让他们发现太子殿下。
这该如何是好,西宁脑子在极速转动,咬了咬牙拔出腰间软剑,挑起一青瓦飞出屋檐外,弄出声响希望可以提醒到屋内的主子。
西宁弄出声响后,飞速跳下板隐入黑夜中,齐庄严走在许南身后抬手给屋顶上作出活捉的手势。
祁桓予听到外面瓦落地声响站了起来,本想旧计重施,但听到外面多又复杂的脚步声,看来他是出不去了。
暗室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闭起来,和地面融为一体跟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原来是一个善于做机关者,能做到此等机关的只有是元国里面的人。
许南穿过面前围住书房的侍卫,好端端的这里怎么会出现刺客,由着面前侍卫打开房门。
听到愈发接近的脚步声后,地面上出现出来一道外面照进来的光,祁桓予神情自若拿起附近上的一本书籍坐在桌子上随意看着。
许南望到太子殿下坐在桌面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手撑在桌面上歪着身子看另一只手上的书籍,似乎感到有人来,视线悠然落在他声上,道:“吾听说,书室里面没有喝书籍,许郡守的书房这里有,所以特意来借阅的。”
祁桓予合上书籍,窥到许南身后站着的人,不着踪迹收回目光,坐在桌子带着挑衅的目光对着许南道:“怎么,不可以吗?”
许南看清太子手上拿着的书,心口咯噔一下没有开口,齐庄严先一步喝声道:“不知书房是重地,可不是你一个外人能进来的。”
许南伸手在拦住上前的齐庄严,吩咐外头的侍卫全部撤走,行了个臣子礼没有感情说:“太子殿下,有什么想要看的书尽管吩咐下人去找,没有必要拿臣的书。”
齐庄严刚刚没有认出这是太子殿下,也跟着许南行礼喊了声太子殿下,他想看来接下来要重新推翻规划。
“吾也不是不解人意,这本书先借走了,你们先聊。”祁桓予合上书跳下桌面走出门外,路过齐庄严身旁撇了一眼缓步走出门外。
下次再寻找机会,祁桓予拿着书籍回到他的屋子,意外看见在门外站着的祁芝芝和微弯膝盖的西宁。
“本公主可是救了你这婢女一命,不用过于感谢。”祁芝芝道。
祁桓予“嗯”了声,叫西宁下去休息几天,这些天就劳烦四妹来替代一下。
真把她祁芝芝当做下人一样使唤,祁芝芝走到祁桓予耳朵咬唇讥笑道:“若回去你许诺不了,那么妹妹就拿太子哥哥的命来赔我。”
祁芝芝和西宁相继离开,祁桓予把手中十分烫手的书飞快夹进沈池柳拿来的书中间,这样做仿佛就能把看进脑子里的东西全部净化掉。
怪不得,许南没有斥责他乱闯书房,原来是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这藏在书房里面的春宫图,抖给所有人看。
特别是书中图文并茂,详细的动作和讲解,简直是不堪入目,污了他的耳朵!
他这是头一次接触过这类龌龊东西。
今晚,他站在窗前站了许久才消去那份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