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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红一绿,乃是婚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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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送礼,是父亲。

沈池柳回过神来,好奇心泛起,挺直腰板眯起眼看尚书令父亲送的是什么好东西。

小厮端来暗褐的碟子上装的是紫色样式手镯,质感像是翡翠。

小厮端到皇后面前站着,沈路云起身向坐在高位上的天子和皇后行礼道:“这是我吩咐下人去临江郡寻来的紫翡翠,叫老师傅特意打磨成一对手镯作为皇后娘娘的生辰礼。”

“臣祝皇后娘娘往后好事成双,健康长寿。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

皇后长孙悦荟展开笑容,朝沈路云点头示意到很是满意这份礼物。

挥手叫人收到她的寝宫中,皇上祈望城把不悦的心情放进心里没有表现出来。

送礼环节就此结束,长孙悦荟望着下面的大臣和皇子弯起唇角高兴笑说:“那么接下来,各位就……”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如河水般清缓又带着六分冷傲的声音打断。

不过她也不恼,而是以一种看热闹心情等待桓予的出现。

“母后是不是忘记儿臣也有礼物要送给您。”

祈桓予身着绯红锦衣袭来,上面绣着如血色一般艳丽的红梅,腰系着比衣服还要深一色的玉带,墨色长发整齐梳好。

祁桓予身形清瘦,面上笑意未减半分,特别是那一双杏眼里藏不住傲娇冷艳。

沈池柳见祈桓予这身穿着和他身上的深绿色衣裳,款式都是宽松长袖,仅颜色不一样,他凝起眉头沉思,“怎么越看越不对劲,颜色也刚好匹配得上古代婚服。”

在期间,祈桓予不明情绪看了一眼他的太傅后,看着高台上坐着的父皇母后,“儿臣因有事,迟到会,请父皇母后恕罪。”

“这也不是一两次了,桓予这送的是什么礼,要这么长时间准备?”长孙悦荟说出来的话有些朝讽意味,但更多是宠溺。

殿门中走进位身着桃粉色宫女服,西宁平稳端着个木制盒子,走到太子身旁。

她恭敬向皇上皇后福身,打开盒子给他们看后,身子转一圈再给殿内所有人看。

是一支由金子细致打磨成栩栩如生的凤凰样式簪子,尾翼大方绽放开来,眼珠由殷红玛瑙构成。

众人皆呼太子的这份心思不可多得。

祈桓予高高抬起头,勾起嘴角自傲道:“我在此送上一只凤簪作为母后生辰礼,祝母后福泽万里,千岁安康,也祝父皇万岁平安。”

在众人都在称好的时刻,沈池柳突然察觉背后一冷,果不其然祈桓予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他。

祁桓予道:“吾来得迟了些,不知沈太傅送给母后的生辰礼是什么?”

沈池柳察太子神色里藏着一股轻视,知道太子要开始作妖,在脑海里思索一阵站起来回复太子,“臣送的是一副关于牡丹的字画。”

“哦?送的是字画,不愧是拘泥于尚书府里的池中柳,只会送无用玩意”

尽管皇上皇后在这里,祈桓予也肆无忌惮讽刺着他。

沈池柳眼中闪而过恕意,“池中柳”,是说他倚靠尚书府才有得这些成就,也在说他是池中不堪的玩物。

还没有人这么辱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倒是卑臣的不对,没能管好太子的伶牙俐齿”沈池柳管理好表情笑说,“卑臣送给皇后娘娘的是心意,反倒被太子贬低起来。至于为什么送这副画,是因为皇后在这殿中不就如同花中之王牡丹这般尊贵吗?”

“哪成想,太子借卑臣这池中柳来说皇后不够漂亮。”沈池柳不等祈桓予开口反驳道,“还是嫌弃起卑臣这画寓意不对?”

听到一口一个卑臣卑臣,祈桓予气得哑口无言,心里愤愤骂起沈池柳,“该死的读书人,他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会道”。

他悄无声息收回自己的心思低下头对母后说:“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沈池柳心里面嗤笑着,“对皇上皇后倒是恭敬,对他就是仇敌见面,不分场合就开喷。”

在座的人可能都知道太子太傅和太子不合的事,没有人出来说过一句话,反是乐滋滋被人看了这一场好戏。

不信管不了这有叛逆期毛病的太子,他怼人还没有一个人比得过。

长孙悦荟看太子说不过沈池柳,手掩起嘴角笑说:“我知道,不过这可是你自找的,快给沈先生道歉。”

“我……”祈桓予拉不下脸面,抬起头对上长孙悦荟左右示意的眼神,黑着脸色转过沈池柳那边道:“是我不对,太傅我错了。”

“没事,没人会怪于太子,众人只会怪我这个太傅教得不太好,不太称职。”

祈桓予被这答非所问的语气惊到了,就落一次水前后反差这么大,那个只会说他荒缪的太傅去哪里了?

宫宴结束,长孙悦荟特意留下沈池柳下来,面露歉意对他说:“太子顽固不化,望沈先生别放在心上,劳烦你细心教导。”

沈池柳作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皇后娘娘,您可知慈母多败儿,你和皇上的溺爱,只会害了这未来祈国君主。”

“这道理我都懂,可我控制不住,就是想好好宠爱着他,护着他”长孙悦荟解释道。

“皇后,他今天敢当着你和皇上的面顶撞于卑臣,那么卑臣敢说以后他如果有实权。遇到他看不惯的人,便会当场斩杀。”

长孙悦荟思考沈池柳的话,也不无道理,祈国要得民心的君王,而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君王。

她想明白向沈池柳行礼,“我长孙悦荟在此听沈先生的话,和您一起好好管教起太子祈桓予。”

沈池柳和长孙悦荟在这一晚,敞开心思聊了很多光于祈桓予的事情。

告辞皇后,沈池柳走到外面竟看到太子站在黑色中死盯着他,还真是一只索命鬼。

他路过他身边,祈桓予出乎意料问:“你在母后面前又告了什么状,我的太傅?”

“臣不似您一样的小孩,脑子里除了告状就是告状。”

“你衣服颜色和吾衣服颜色,是婚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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