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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怎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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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这边刚处理完丁掌柜,便带着一身的血腥味要去寻凤霄,走到门口,就见几人已经折返而归。

“小姐,怎么回这么快,衙门那边搞定了?”

“出了些状况,明日再去,你的活干完了?”

司琴看了看凤穆槿,有些支吾,“审是审完了…”

凤穆槿看见她这个态度,知道怕是要涉及到一些机密,于是对沈宸道:“沈公子,不如我们先进去商议一下这份状纸该如何写吧?”

沈宸点点头,这是驭灵卫内部的事,他刑部也不好掺和,于是一把拽过慕容琏,将她一同带到了后院。

“是老大做的?”

外面不比凤府,凤霄说话也隐晦了些。

“是,小姐果然料事如神。”司琴将一份带血的供词拿了出来,“老丁糊涂啊,为了些蝇头小利放弃了大好的前程。”

“论品行能力,能较个高下的也就那几位,如果我没记错,永城就是老大下面的人治理的,她想来撬我的墙角打听事,也不奇怪。”凤霄说的便是火凤如今的大皇女,凤后嫡出,凤文珺。

“其实有一句话你说错了。”司琴身上那厚重的血腥味萦绕在她的鼻腔内,“做驭灵卫哪有什么大好的前程。”

她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几块大银锭,放在了桌上,“她们最大的前程就是这几块银锭罢了。”

“小姐,为民除害,得了身后名,可比这身外之物有用多了,像小姐这样的,千百年后,定是会被后人称颂的。”凤霄的性子,司琴比任何人都清楚,驭灵卫只忠于陛下一人,她一向都不准任何人参与党争之中,丁掌柜叛变,她只会比其他人更痛心。

凤霄没有理会她的溜须拍马,而是吩咐她将永城的资料都送来。

“好吧,小姐这是又打算掺和永城的事情了?”司琴憋嘴,她家小姐每每都说不想管事,可到了最后,还不都是她处理掉了一个又一个烂摊子。

“党争已经伤害到了百姓,驭灵卫不能坐视不管,如今户部,刑部的人都在,也得给他们一个交代,火凤不需要一个踩着百姓血肉上位的帝王。”随后她又吩咐司琴,“我去解决此地邪物,方才我拨了两个人去跟了一农夫,剩下的人,务必要将他们三人保护好。”

“要不奴婢跟您一块去吧。”司琴了解到此地的邪物不同以往,她哪里能放心凤霄独自前往。

“这次带的暗卫不多,永城已经不是太平之地,你留下来看顾好贵人,不可怠慢,他若是问起我,你就告个罪,说我去亲审犯人了。”

永城的邪物已经不是其它驭灵卫可以对付的了的,她必须马上去处理干净。

她唤来羽翮,一个纵身,一人一马就不见了踪影。

司琴再焦急也是无用,只好按她的吩咐,守在了凤穆槿的门口。

天色渐暗,凤穆槿三人在书房琢磨了大半日,将状纸写了出来,只是具状人那,还空缺着。

沈宸执笔的手悬在半空,考虑着利害关系,“殿下肯定是不能当具状人的,凤长老她身份又特殊,看来只剩有你我二人了。”

“本宫乏了,你们自行考虑吧。”状纸写完,剩下的与凤穆槿关系不大,他又一下午没有见到凤霄,此刻想去问问她的婢女。

凤穆槿离开后,慕容琏顿觉周遭松快了许多,她歪在沈宸身边的太师椅上道:“你一个小公子,扮成农夫再好不过了,就写你吧。”

沈宸一听,将笔搁下,扭头问她:“我看着很像结了亲的儿郎吗?”

慕容琏还仔细打量思考了一番,沈宸的凤眼微微眯着,勾人的很,看的她连连道:“不像不像,你这容貌怕是扮不成常年劳作的农夫了。”

“那我明日该用什么身份?”沈宸将身体微微前倾,将最脆弱的脖颈展现在慕容琏的眼前,再往下,是像美玉般的精巧锁骨,含羞带怯的被拢在衣领中。

慕容琏无声的咽了口唾沫。

真是冤家,一副雪景图上,总要画些红梅才好看吧。

可惜,他是沈宸啊。

从小她对他做过的事包括但不限于,揪他的头发,偷他的作业,往他的吃食中放烂果子,更有一次还往他的包裹内丢了一条死蛇…

再看他现在喜欢舞刀弄枪的样子,那把北地弯刀怕不是要拿来砍她的吧?

慕容琏刚起的旖旎心思一下子没了,她眼神左右飘忽道:“就霄娘那模样也不用扮,就说是个游商,你我就当她俩的护卫。”

“你这模样,如何当的了护卫?”沈宸很讨厌她这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于是伸出手指点住了她的胸口,柔声道:“琏姐姐,不如还是由你我扮做这镇上在外行商的妻夫,此次回乡得知亲姐惨死,姐夫被逼的卖子求存,所以才状告衙门,要求重查此案。”

怎么又来这套!

这沈宸怕是有两副面孔,人前高冷的像是要游离三界之外,人后又勾人的如同仙子堕入凡间。

难道他是准备用美男计把她迷住后再抹她脖子吗?

要命的是,她慕容琏还真好这一口。

她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擒住了他乱动的指尖,“你的提议甚好,如此也不用霄娘与殿下出面,你我二人就能完成家中的任务,况且,按我对霄娘的了解,永城的案子她定会暗中调查好,你说是吧,宸郎。”

慕容琏的反守为攻打的他措手不及,他猛的抽回手,装作无意的在状纸上写上了慕容琏的名字,“我只管查出凶手,其余的你们自便。”

慕容琏撑着下巴笑而不语。

原来这厮是只纸老虎,也就看着胆大,不过是摸了下指尖,这会子连字都写的歪扭了。

如此情形,惹得她这该死的作弄人心思又冒了上来,“宸郎,既要做妻夫,那我们须得妻夫同心才是,怎么能只写我的名字呢。”

她站起身,握住他微颤的右手,就着余墨,在状纸上添上了“沈宸”二字。

虽说她算是个不学无术的,但她写的字倒是还看得过去,力透纸背,不算是辱了她慕容家的门楣。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沈宸看着纸上那两个并行的名字,心中已是一团乱麻,逃也似的冲出了屋。

男儿脸薄,慕容琏看见了他发红的耳垂,没有挽留,任由他去了。

凤穆槿到了外间没有见到凤霄,只看见司琴持刀站在一旁,便问她凤霄的去向,司琴按凤霄的说辞答了,凤穆槿不疑有他,独自回了房间。

“公子,你怎的来了这市井之地?”玉兰好不容易逮到四下无人的空挡,一股脑将心中所思问了出来,“可是那个驭灵卫参将撸你来的?”

“想什么呢?”凤穆槿弹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骂道:“你当真不认识她?”

“公子可别乱说,奴才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外女。”

端阳夜上,凤霄直闯内殿,许多男眷都见到过她的模样,只有凤霄身边的奴才从头到尾都跪趴在地,除了那双镶着东珠的缎靴,玉兰到还真认不出凤霄的模样。

凤穆槿想她的身份不说破也好,免得玉兰回宫后嚼给父君听,于是道:“她是个忠心的,是本宫让她从旁护送,打算去看看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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