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一看,见一撸门装束的彪形大汉立于眼前。
粟张口想要叫喊,被对方捂住了嘴。她拳打脚踢,对方却似铜皮铁骨,反把她自己的手脚打痛了。
她抽出“交颈梭”割他,对方两指一夹,便如生了根一般,扯都扯不出。
情知对手超级强大,粟蕴便不再作无谓的抵抗。
结果不言而喻,她尝到了一个比苏姓富绅雄壮得多的男人。
说起来是被人施暴了,她内心却是美滋滋的,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躺在他旁边的苏姓富绅,今番此次出门找小蜜,可谓触足了霉头。
先闻粟蕴亲口说,验证过一个男人的东西不行;
再到高厦街上看热闹被包尔姬吓破胆;
又听着粟蕴就躺在他身边被人强犯到爽到爆。
他才深刻体会到,“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句话毋庸置疑的正确。
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可以威风八面,昂首阔步。一出远门,就见江湖险恶,只得做个缩头乌龟,任人践踏。
“莫相大师”来高厦,原本是找包尔姬约会的。街面上碰巧看到如撸教弟子一般打扮的小子,正使“撸井拳”用“交颈梭”和包尔姬打斗,且于落败后被包尔姬骑坐。
他还意外发现落败的小帅哥,原来是个女人。
见假小子生得俊俏,还可能和他失踪多年的师妹“何苦神姑”有瓜葛,“莫相大师”于是放弃找包尔姬,尾随粟蕴来到“和详客栈”,并抢入他们房间,对她施暴。
“我是浪荡山掌门人,法号莫相,人称莫相大师。”莫相大师从粟蕴身上找到了感觉,心情超爽。
他自我介绍完后,揉着粟蕴的大腿问道:“小娘子,我看你这身穿着像撸教的人,使的又是撸井拳。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跟何苦神姑是什么关系?”
粟蕴惊奇道:“莫相大师,小女子叫粟蕴。住浮云岭济世庵。何苦神姑是我师父,你怎会认识她啊?”
“哦,我是他师兄。”莫相大师站起身来,哈哈笑道:“小娘子,我有事要走啦!这个豆腐男,恐怕十天半月恢复不过来。你就在此照顾他一段时间吧!记住,想要杀足瘾的话,就到浪荡山来找我。只有我能满足你。”
粟蕴心想也是。但苏姓富绅躺在身边,她不便说话,只是微笑点头。
“莫相大师”获得美女肯定,得意离开。
从粟蕴口中获悉“何苦神姑”的消息,“莫相大师”内心的狂喜,简直无法形容。
想起水灵水秀的美貌小师妹,他猛咽几把口水,一路风尘来到了“浮云岭”脚下,找一户寻常百姓人家借宿了一晚。
次日天还没亮,他便早早起床出门上山。
经过“济世庵”时,已是红日东升,金光万道。
考虑到小师妹在他面前并不乖顺,“莫相大师”决定,先观察一下周边的环境,等到小师妹现了身再作打算。
于是他登上了“晕仙崖”。并看到了岩石上刻着的儿歌和诗。
虽然两副作品都没有落款,但他从字体和内容上发现,作品非出一人之手。
他猜不到留下儿歌的是什么人,但基本能确定以“悟”字为题的五言诗,应为小师妹所作。
这顾究古长相不够斯文,却精通文墨,当时心血来潮,便执“担山日月铲”,于“何苦神姑”的五言诗上方,刻下一首标题为“思”的七言诗:
千枝江河万棵山,撸通阴阳衍尘寰。天地一色众生相,戒却凡心委实难。
且说韩含走后,“何苦神姑”心里难过,像丢了魂儿似的。
见粟蕴当天并没有回庵,“何苦神姑”知道她又是偷偷去会苏姓富绅了。
想着自己的徒弟虽身在撸门却心念尘俗,经常不在庵中,“何苦神姑”倍感寥寞。
她关上庵门,独自呆在藏经阁里念了几天撸经,却始终没法安静下来。
心烦意乱时,她想起来到“晕仙崖”去看看,寻找自己第一次与韩含照面的旧痕,以缅怀对他的思念之情。
嘎吱一声打开庵门,但见杲阳当空,绯云满天,光芒四射。
“何苦神姑”揉揉眼,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再缓缓呼出,感觉轻松了不少。
她庵门也不关,迈步直往“晕仙崖”。
“莫相大师”远远瞅见有人打“济世庵”朝这边走,看身形极似小师妹齐素心。
他心中窃喜,偷偷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