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加快脚步,下一秒,温南书身体被人猛的一拽,她被迫松开手中的牵引绳,阿拉斯加朝温南书身后的两个男人叫了起来。
温南书被一人拖着往旁边的车上走,另一个人拿着长棍去应付阿拉斯加。
“妈的,搞快点,再叫下去人就来了。”高个子的男人催促道。
矮个子男人一个分神,被阿拉斯加咬住小腿,“操。”他扔掉手中的棍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阿拉斯加的腹部插了进去。
温南书一口咬在高个子男人的手上,男人疼得松开了捂住温南书口鼻的手,“你别挣扎。”
温南书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要晕厥过去,阿拉斯加紧紧咬住男人的腿扔未松口,身下的血已流了一地。
矮个子男人见状,拿起手中的刀就要往狗脖子上落。
“不要……”温南书大叫。
“张严,够了!”高个子男人及时叫住了他。
“操你妈的。”张严骂了一句,费力掰开阿拉斯加的嘴,走之前还踢了他一脚。
接下来,阿拉斯加颤颤巍巍倒在地上。
温南书被拖上车前,看到朝朝抽搐着四肢,想要站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温南书离去的方向。
而温南书早已泪流满面。
“靠,疼死我了。”张严在车上痛得想骂人,“李凌宇,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只死狗。”
“你下了两刀,他已经活不了了。”
“那还不如直接给他一个痛快。”他瞪一眼旁边的温南书,“哭什么哭。”
“行了。”李凌宇说道,让他闭嘴。
“你还挺怜香惜玉,那你干嘛要接这个活?”
“钱多。”李凌宇吸了一口指尖的烟,想到什么又将烟从车窗外扔了出去。
温南书抽噎着,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张严说道,“别哭了,老子本来不想要他命的,他非要来咬我一口,你看看老子的腿成什么样了。”张严指着自己的腿让温南书看。
“你……”温南书哭得呼吸急促,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李凌宇,你开快点,让徐德成给我找个医生过来,不然我要死了。”
“你能闭嘴吗?”李凌宇开着车,撇了他一眼。
张严瞬间噤了声。
等温南书情绪稳定下来,她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拿你来威胁你哥啊。”张严说完嘶了一声,伤口很深。
温南书懵了,“为什么?”
张严还想继续说下去,李凌宇叫他的名字,“张严,别废话。”
“行行行,我不说话了。”
弋苏这边,助理突然冲进办公室,“弋哥,徐德成跑了。”
弋苏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回事?”
“警察去公司之后没找到人,现在正在搜捕。”
一股不安从弋苏心口蔓延到全身,果不其然,下一秒,陌生的电话打来。
弋苏压着情绪,立刻接通了电话。
徐德成的声音沙哑,透着咬牙切齿,狠狠说道,“弋苏,你真一点活路不给啊?”
“徐德成,你跑不了的。”
“哦?是吗,如果温家女儿在我手上呢?”徐德成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嘭地一声,弋苏的手重重砸在桌子上,“你想要什么?”
“撤案。”
“徐德成,你太异想天开了,你以为案子撤了你就没事了?”
“那就让小姑娘陪我一起。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大不了再背上一条人命,好让他们一家三口在地下团聚。”
长达10秒的沉默。
最终,弋苏开口道,“我会撤案。”
“案子撤了之后,我会通知你来接她,劝你不要和我耍花招。”
挂断电话,弋苏让助理立即去办撤案的事情。
“弋哥,案子撤了徐德成也要进监狱的啊,没用的,他一个公司老板不会不懂这个。”
“他现在是穷途末路了,能拖一时是一时,抓紧去吧。”
案子一撤,弋苏便收到了徐德成的短信:五百万打到账上xxxxxxxxxx。
这是想要跑路了。
弋苏二话没说,先给徐德成把钱打了过去,紧接着收到下一条短信:明早九点半,城西公园,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