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车里,不少人手里都拿着最新的预言家日报,头版是明晃晃的魁地奇世界杯场地上空的骷髅与蛇。
有的人面色凝重,也有的人认为这只是一场恶作剧,有的人则是选择不参与这类话题。潘西最近和布雷斯走的很近,但是更多的还是和德拉科坐在一起,黛安娜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但是二人又没有什么过界行为,可能是她自己的心变了,连看待事物的眼光也变了。
达芙妮最近和拉文克劳的人走的很近,尤其是和一个男生,叫厄忒迪伏科,两人时常捧着书本凑在一起。这回车厢里,达芙妮刚从阿斯托利亚那里回来没多久,又被那个男生叫走了,潘西一脸探究的样子,之后又继续言语盘问着布雷斯。
“布雷斯,之前听你说,你妈妈有美容的独家秘方,是真的还是假的?”
“潘西,你现在就询问这些有些多余啊……毕竟你现在不用那些东西,也依旧青春貌美”布雷斯轻笑的说着,尽管中间的停顿是因为潘西眼神突然的犀利。
黛安娜自然是没有错过两人之间的角逐,心里感叹着布雷斯花言巧语的技巧娴熟。
德拉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玩弄着黛安娜的手指,还时不时的轻刮手背的绒毛,令黛安娜总想抽回手,去挠痒。却又被那双大她一圈的手握住,总是安抚着之前被他弄痒的地方,如此循环……他对此好像乐此不疲。
黛安娜被这种触碰,折磨的难受,趁着空挡抽回手,在衣袖的掩饰下,挠了许久。直到感觉手背传来轻微的热度,才停止动作。她其实有许多问题想问德拉科,但是报纸上的信息、他的不言语,潘西的模棱两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背似乎又传来痒意,找了个借口走出车厢,长廊里不少过路的学生,外面早已经被乌云掩盖,暖黄色的灯光,令人感到轻微的热感。
黛安娜也不知道该走向那里,她只想放空她急需蒲绒绒来清理思绪的大脑。直到一声熟悉的温柔嗓音,让她觉得之前的那些乱糟糟的东西都变轻许多。
“黛安娜,你怎么走到这里了?”
“……emm,不能来找你吗?塞德”
“来找我?是吗?正好我要去买坩埚蛋糕,一起吗?”塞德里克明显不信这临时的借口,但是看着那双从小到大的蓝色眼睛,有些话不应该是由他来说。
黛安娜一直都知道塞德的人缘很好,不仅男生,更是在女生里也时常热度很高,不少人都很想和塞德里克来一场恋爱,光是在去往后面车厢的路上,有不少女生出来和他打招呼,然后又眼神探究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