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卿皱了皱眉,望着傅樾同商珏的方向看去。
现如今商珏好似已经恢复如常,二人并排走着。
直至二人的身影彻底在他面前消失不见,雁卿才幽幽转回视线。
“算了,跟你这个一辈子没尝过情志的老头说这些也没用。”
老人哼笑一声,“我怎么也比你这有妄想症的鱼好上半些。”
“……”
雁卿不愿再同他继续废话,甩了甩袖子径直离开,京城人声喧闹,时不时听见有人讨论这新的人皇的故事,也有人讨论傅樾二人的事。
“傅修士身旁是他的道侣吗?他们二人可真配对。”
另一人反驳道:“怎么可能,你我都没有听过傅修士办过合籍大典,不过我看也快了。”
“你说傅修士是怎地找到这样的道侣,怎么我就遇不到这样的。”
“你先成为傅修士这样的人再说吧。”
关乎此的讨论并未停歇,雁卿停留在此地,听着他们的讨论。
他止不住摩挲着自己的手,肌肤相触的感觉迟迟未散去,他顿时将之前自己所有的推论全部推翻。
……
这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更何况有傅樾灵力的疗养。
刚发生了那档子,街道处一时间有些乱,那地算是没法待了,傅樾带着商珏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界。
商珏叹了口气,他本来还想把这情蛊扔到雁卿的面上,但事发突然,这情蛊也留在了他的身上。
傅樾低垂着眸,一直摩挲着商珏的手背,并未说一句话。
想起青女的宝物,商珏眸间带着几分茫然,为何现如今还是没变,裴隽怎么还会想杀了傅樾?
他想开口说,却不知自己该从何说起。
他能说什么?
等傅樾意料到自己的感情,到时候万一把裴隽杀了又怎么办?
妈的,这破世界怎么突然乱成这样子。
现如今所有的源头依旧落在裴隽身上,最好的方法还是让裴隽平息了对傅樾的杀意为好。
商珏思的入神,并未察觉到傅樾的动作,就连手中的情蛊何时被顺走的都不知晓。
“在想什么?”
还是傅樾的动作让他回过神来。
商珏摇摇头,“你与雁……”
眼看这话已经吐出来半截,商珏便没再掩藏。
“你与雁卿之间有过渊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