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隽扯了扯嘴角，这便是什么念头都没有？这样子说的话，岂不是世间涂旁人美色与身子的人，亦是什么念头都没有？

他掩下眼中的暗芒，轻声道：“回答我一个问题。”

裴隽并未阻止商珏的念头，反而身体向后靠着，将脆弱的脖颈展露出来，就这般任人揉捏的姿态。

但商珏并未有动作，他只是就这般“盯”着裴隽看。

裴隽蛊惑似地继续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阻碍你半分。”

商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问：“什么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商珏，二玉相合为一珏的珏［1］。”裴隽此番的模样着实有些令人心动，商珏的神色又恍惚了一阵，他慢慢向前走去，与裴隽有半人距离时停下。他伸出手，摸着裴隽的眼眸和唇。

凌晨依旧有些寒风凛冽，风一吹过，商珏便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动静也让商珏的思绪回过神。

他看着自己贴在裴隽唇上的手，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

“怎……这又是我做的？”

裴隽点头，眸中的兴味几乎不可忽略，

“抱歉……我不知晓怎么会成了这样。”

靠，裴隽身上也太邪门了。

商珏连忙后退着，“我身体不适，改日再同裴公子说这些事。”

“商珏。”

商珏向后逃离的脚步停了一瞬，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裴隽看。

裴隽笑道：“我们有缘再会。”

商珏离开裴隽视野的时候，依旧有些恍惚，他忍不住咳嗽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不知咳了多久，也咳不出来血渍，往常的时候咳出来血渍便好了，这次却始终结束不了。有一股温热的灵力顺着脖颈向下传来，商珏错愕地抬头向上看，傅樾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

他不知晓傅樾看到了多少，还是刚刚才来。

商珏捂住口，省得将病气渡给傅樾，虽然他知道自己是病着，但是若不咳嗽起来，他对于自己这幅样子并无多大感慨，唯有咳嗽的紧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命不久矣，“你怎么来了？”

傅樾道：“我没看见你，猜到你应该去找哪位老先生了。”

方才走的恍惚，现如今他才发觉自己原来再向前一走便能碰见那位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