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一甩手,“啪”的打在周荣轩的后脑勺上。
“会不会说话的啊你!还没被揍够是不是?”
周荣轩捂头倒地惨叫:“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呜呜呜呜呜……”
苏沫沫无语。
她努力打起精神,开始洗牌:“好了,麻将的规则已经讲完了,我们开始了啊,不要耍赖,牌见光就不能收回。”
他们一共五人,多了一人,正好轮着玩没那麽累。
他们吃吃喝喝,又玩了一下午麻将,直到日落西山。
周荣轩累了,直嚷嚷道:“好了好了,打完这把就不打了,休息了。”
……
“慢着慢着,再打一把,再打一把。”
……
“这什么臭手气,再一把,等我赢回来一把,就不打了。”
……
“最后一把,真的就是最后一把。”
……
“这次是说真的,真的就最后一把。不管输赢都是最后一把,我发誓!”
……
几人又从日落西山,玩到深夜圆月高挂。
终于玩累了,最后一局以苏沫沫自摸鸡糊结束。
周荣轩把手中的牌一推,往后一倒,摊在地上,直嚷嚷:“累了累了,歇息歇息。”
陈宛如帮着何子彦将麻将拢了拢,放回小盒子中。
李浩收拾着地上吃完的食物袋子。
打扫完现场,几人就准备回宿舍休息。
苏沫沫送他们出炼药室,这是自他们认识一以来,第一次,苏沫沫亲自送他们出炼药室,就好像是一个不言而喻的默契。
陈宛如抱了抱苏沫沫,利索的挥了挥手,示意其余三人跟上:“走了,不要磨叽。”
苏沫沫目送他们走远,才返回炼药室。
热闹了一整天的炼药室,就这样突然安静了下来。
巨大的空虚落寞感袭来,让苏沫沫觉得身心疲惫。
她缓缓坐在椅子上,连倒茶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环顾炼药室,这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多到让苏沫沫不想离开。
那些抛诸脑后的烦恼与焦虑,又悄悄爬满了苏沫沫的脑子。
头疼。
想撸猫。
可是小皇不在,大黄又癫了。
苏沫沫手痒,打开了药鼠小木屋,伸手将还在睡梦中的一只小药鼠抓了出来,慢慢的撸着,缓解心中的烦闷。
凌钰处理完御兽工会的事情,返回炼药室时,入目的便是这个场景,苏沫沫双目呆滞,面无表情,有气无力的抚摸着一只药鼠。
他心中一阵异动,却又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他轻声开口喊道:“苏沫沫。”
苏沫沫如梦初醒,回头看,才发现凌钰正站在门口。
她将药鼠放回笼子,关好门:“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凌钰没有回答,只问道:“今夜月色不错,你要不要…嗯…出来乘凉?”
两人搬了椅子,坐在炼药室前院。
夜幕星河,微风清凉。
凌钰放出雪隐后,自顾自泡起了茶。
雪隐绕着苏沫沫走了一圈,便蹲在她脚旁。
苏沫沫伸手,撸着雪隐,软绵绵的感觉从手心中传来,让人欲罢不能。
雪隐刚从冰天雪地的战兽空间出来,浑身透着凉气,让苏沫沫烦闷的心情舒爽不少。
果然,还是大猫猫手感好。
苏沫沫忍不住对雪隐上下其手,又搂又抱。
什么月色,什么星辰,都比不上手中的猫猫。
雪隐:……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的苏沫沫,又有了直面困难的勇气。
撸着撸着,苏沫沫几乎要睡着,两人才从炼药室离开,各自归去。
……
玩闹了两天,几人又恢复了训练日常。
在杨助教的严格要求下,战兽学院的学生苦不堪言,日日训练累的要趴倒在地。
唯独苏沫沫,仍旧起早贪黑的炼药。
回归炼药室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学院的人,来重新装了一道新的木门。
紧接着,便是闭门认真炼药。
比起苏沫沫如今万事看开,生死有命的心态,何子彦、李浩、陈宛如、周荣轩四人,反而焦心多了。
他们四人也似乎达成了共识,每天只固定派其中一人,在中午休息吃饭时间,去炼药室探望苏沫沫,而且只呆一刻钟,时间一到就走了,绝不超时,其余时间,更是不会去打扰苏沫沫。
苏沫沫无语:……怎么搞得好像在坐牢,还每日都有人来探监。
大家都数着日子,六天,很快就过去了。
而苏沫沫的解药,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