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其实花粉过敏来着(扭捏)
其次,众所周知香水的原材料是鲜花,她也不幸过敏。
不过问题不大,Anne小天使表示可以帮她拿花,Allen则表示可以帮她试一试香水的味道。
一行人瞒着夏凖跑到银座逛了一天,终于买完的安夏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不由感慨上一次果然不是她的问题。
下一秒——
“死人啦!”
一位无辜群众发出尖锐的爆鸣,震得安夏脑瓜子嗡嗡的。
她转头看向扒拉着她肩膀一副大鸟依人模样的朱雀野Allen陷入沉思,另一边的Anne则将他们俩都挡在身后,目光环顾四周语气淡定:“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等警察来吧。”
不是,你这未免有些太淡定了吧!
Anne转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仗着个子高,他顺势按住了另一边低头瑟瑟发抖的Allen的脑袋。
“Allen,太逊了哦。”
“因为我真的见血无能啊!”
迎上安夏疑惑的目光,Anne解释起来:“这家伙看到鲜血的颜色就像看到了燃烧的火焰,嘛,以后你会知道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
这句话他没说,毕竟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大概看出了对方似乎在避免和其他人建立过深的羁绊,但具体原因不明。
倒是夏凖那家伙,明明在意得要死,偏偏一看到人家就喜欢欺负她,也不知道什么恶趣味。
或许是出于某种他私人的xp?毕竟人和人是不同的,人的xp也是不同的。
安夏又看到了上次那个神奇的小学生,他听到案件就像是看到了肉骨头的狗狗(?)一下冲了过去,周围的大人们看到小孩子大多当做对方好奇不会多管,顶多在对方过分靠近的时候拉上一把以免出什么意外。
安夏就这么看着对方到处看到处找,支着下巴眼镜反射出睿智的光辉。
等到警察先生姗姗来迟,她又看到对方举起手表对着一位颓废的大叔后颈一射,躲在一位大叔身后对着他的小红蝴蝶结说话,口型甚至都和那位昏迷的大叔对上了。
安夏突然有一个离谱的想法。
这次的案件是简单的情杀案,男人背着自己的女友在外面又谈了一个,对两位女友都是极尽可能的PUA,结果两位小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联合在了一起,狠狠的让对方摔了个跟头。
男方对此心有不甘,觉得都是她们不识好歹不懂珍惜,于是设计邀请了前女友参加同学聚会,在二楼的餐厅就下了慢性毒药,直到大厅门口闻到统一的香薰才毒发身亡。
安夏觉得那男的挺不是东西的,就这还有脸指着另一个小姐姐的脸骂:“当初你不是自愿的吗?”
“现在装什么装?”
“当了bz还要立牌坊真恶心!”
警官里的一位长发帅哥一下将人制服,混乱间好像给了对方好几拳,很难不说这其中多少有点私人情绪在里面。
伴随着对方叫嚣着投诉的声音,一场闹剧终于落幕,安夏伸手戳了戳某小学生摆出友善的微笑:“你的蝴蝶结,可以借我玩玩吗?”
对方下意识往后一缩,看起来好像有些不情愿。
可以理解,小孩子都对自己的玩具有占有欲。
安夏自信掏出支票在空中扬了扬:“我可以花钱买。”
*
工藤新一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上次那个女生。
先是突然问他是不是小学生让他误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然后是现在意有所指的想要他的变声器。
果然被发现了吗?
可对方并没有选择直白的拆穿自己,为什么?
之前他有问过冲矢先生,对方说她不是组织的人。
难道还有什么不知名的势力存在吗?
*
借玩具的行径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那位长发美人警官发尾扎着小辫,发绳是可爱的向日葵看起来有些和警官的形象不符,但又因为对方亲和的形象变成了有意的装扮。
当然,这不是对方一手按住一个的脑袋,说“小朋友应该回家了哦~”这样的话的理由。
她才不是小朋友,她,小夏,马上就是大学生哒!
*
遗憾归遗憾,安夏的注意还是放回了即将到来的夏凖生日上。
完美的利用资源就在他们的公寓里进行布置,张贴着Anne和Allen友情提供的夏凖表情包,安夏对他们感天动地的友谊进行了认证。
如果这都不算爱?
晚上九点,拍完杂志晚归的燕夏凖打开门,意外的发现平日里这个时间还在看剧聊天写歌的小伙伴们似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无意识的放轻动作,他摸黑将鞋换好进门,撞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什么玩意?
紧接着另一团毛茸茸大力的抱住了他差点没让他原地一个过肩摔,一前一后,哦,还有左,三只毛茸茸将他抱在中间,默契的将他举起。
“你们三个在干什么?”
夏凖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偏偏被他认出身份的三人一言不发,举起他就目标明确的往一个方向走,夏凖回忆了一下,那个方向,好像是,餐厅?
灯光亮起,他下意识闭眼,等到再次睁开眼时,看到三只愤怒的小鸟。
他说刚刚那好像要窒息的感觉是为什么...
“夏凖,生日快乐~”
他的笨蛋未婚妻声音隔着黄色的小鸟玩偶传来,另一边是他的两个队友的欢呼起哄声。
被推着到看到摆在桌子上的蛋糕,上面一个Q版王子燕夏凖的翻糖分外醒目。
“是我做的哦!”
艰难的从玩偶服里挣扎出来,安夏的脸红扑扑的,像是树上掉下的红苹果。
“怎么样?感动吧?蛋糕胚是Allen做的,奶油是我做好之后拜托Anne装饰的,这可是我们特别制作的燕夏凖特供哦~”
“说起来蛋糕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捏~”
Anne有些可惜的开口,Allen苦着脸反驳:“别,现在这就是最好的安排了。”
并没有被Anne甜品迫害过的安夏茫然的眨了眨眼,毕竟当时做蛋糕的时候也是Allen一脸谈论生死大事的样子拜托自己的,只是说Anne在厨艺方面不太擅长。
现在看来,可能是非常不擅长?
日语,韩语,德语,意语,混合着多种语言的生日歌缓缓响起,燕夏凖心情复杂的闭上眼许了个愿,再睁眼时将蜡烛吹灭,下一秒被一大束玫瑰糊了一脸。
罪魁祸首Anne吐舌无辜:“抱歉,没有估算好距离。”
另一边的Allen则将一个浅金色的包装盒递给他,示意他回屋再看。
自觉已经搞定了的安夏正在严格的将蛋糕平均分成四块,Allen的声音响起:“话说夏凖,据说在韩国成人礼上需要玫瑰,香水,还有吻。”
他自己说着脸红了起来:“毕竟是十八岁这么重要的日子...”
“如果你需要的话...”
他看起来在做什么艰难的心理建设,另一边的Anne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准备按头,安夏睁大了眼。
“不,这就不必了。”
夏凖拒绝的话落,Anne可惜的叹息一声,不难听出话语间的失望,而另一边沉浸在自己世界的Allen面色一凝,严肃道:“其他人有的,我们夏凖也要有!”
“就是就是!”
安夏凑过去当捧哏,手上举起手机打算拍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莫名和夏凖对上实现,安夏下意识后退一步,另一边做好心理准备走过来的Allen踩到了彩带棒一整个滑到将打算按头的Anne硬生生带得往后。
燕夏凖伸手想要拉住两人,反倒被Allen一个灵活的转身站定顺势拉住Anne的手腕把人拉稳,失去重心的燕夏凖那张脸不断放大,放大——
一只小夏缓缓失去梦想。
他嗑在她的脸颊处带来一阵刺痛,微微起身像是脱力一般往下印上她的唇角。
然后在她一脸怀疑人生的呆滞目光中,他叹息一声,主动用眉心对上她的唇。
好像在说,这就算你给我的吻了,众人见证,不许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