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不对不对,不是母亲!
树鼠大惊失色,赶紧竖起爪爪拼命摇晃。
苏晴可不是你们的母亲,鼠得纠正错误的认知!
“嗷呜。”就是母亲。
“吱吱,吱吱吱吱。”不是不是,你们是被自己母亲托付给苏晴的。
树鼠飞快爬到苏晴肩膀上,因为一向安静乖巧的小狼瞥过脑袋不理自己了。
眼眸泪花闪烁,望舒一头扎进苏晴怀中。
不对,明明是熟悉的味道,它每天都有闻到,为什么父亲说不是。
讨厌父亲!
“怎么了怎么了?”苏晴赶紧轻轻抚摸着望舒,“望舒怎么了?”
托起小狼,苏晴一看,心都化了。
毛绒绒的脸上,两颗宝石一般的眼眸水盈盈地,见她望过来,掉落两滴泪水。
望舒不知道为什么难过,难过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静静地落泪。
但山洞里都是看着望舒长大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嘎嘎。”不要难过了,苏晴就是你的母亲。
鸟拍拍翅膀,苏晴承担了事物来源,而且提供了场所,当然也可以算作小狼的母亲。
小狼叫一声也无可厚非。
而且等小狼长大了,肯定也会发现不同的。
望舒眼巴巴地望向树鼠。
吱吱,臭鸟你瞎说什么啊。
树鼠艰难地吞吞口水,这种事情承认了孩子长大以后会更伤心的吧?!
望舒:盯——
“吱吱。”也、也可以这么说。
呜呜鼠怎么讲啊。
话落,望舒眼眸顿时亮闪闪地。
“嗷呜~”
“吱吱吱吱……”不过并不是苏晴生的你们……
树鼠拉回小狼注意力,开始努力迂回讲解。
几分钟后。
嗷呜……望舒眨眨眼睛,所以母亲叫苏晴,苏晴没有生下我和妹妹,只是被生我们的母亲托付给苏晴的。
可是、可是,父亲说望舒也可以叫苏晴母亲……
想着想着,眼前出现不断旋转地蚊香圈。
嗷呜,小狼四脚朝天倒在苏晴怀中,望舒搞不清楚了嗷呜。
将lucky和望舒的互动尽收眼底,苏晴收收嘴角的笑意。
“好了,望舒你在草垫上待待,我要做饭了哦。”
“嗷呜。”
晃晃脑袋,望舒乖巧地应了一声。
脚脚接触到实地,望舒小跑到妹妹身边趴下。
嗷呜,原来妹妹长这样呀~望舒记住妹妹了!
匕首划过兔肉,苏晴割了十二片放进锅中。红肉一落入咕嘟咕嘟冒泡的水中,便迅速开始泛白。
虾肉、小鱼,苏晴都挑了几只丢进去,还扔了几个玉橡果进火堆。
“对了!”放完食物,苏晴突然想起一事来。
“望舒——快来看看。”苏晴将之前两小只挑剩的塑料碗一一摆好,“lucky和雪都挑过自己的碗了,你也挑一只吧。”
紫色、绿色和黄色的塑料碗稳稳立在草垫上。
“嗷呜?”
挑一个?
望舒歪歪脑袋,先跑到距离自己最近的黄色塑料碗边上细嗅。
有股很淡的奇怪味道。
又闻了闻另外两个。
好像没什么不同嗷呜。
那就前面这个吧。
望舒爪爪轻轻推动一下面前的碗,哪个都可以的嗷呜,母亲给的望舒都喜欢~
“望舒选了紫色的吗?”苏晴低头,捡走了另外两只放好,“那以后望舒的食物就放这里了哦。”
“嗷呜。”好的。
小狼清脆地声音响起。
“吱吱。”还是鼠的碗好看。
树鼠撅起屁股,尾巴摇曳,尾尖的赤红耀眼。
“嘎嘎。”鸟的也好看。
对于树鼠的话语,鸟不认同地提出异议。
“吱?吱吱!”你的?鼠的才最好看!
“嘎嘎。”苏晴送的都好看。
苏晴慢慢搅拌着汤。
真好啊,大家在一起。
香气渐渐逸散,充斥着洞内。
将小锅放置一旁,苏晴把各自的饭碗盛满食物。
蒸汽缓缓上升,热气腾腾地看着就令人很有食欲。
“嘤嘤~”趴在草垫上睡觉的若曦翻了个身,无意识地砸吧砸吧嘴。
muamuamua~好吃好吃。